“下流无耻之徒,你……啊。”不知道碰到了哪里,玉童子的咒骂声顿了一下,虽然他极力掩饰,可还是给鸨相公看出了破绽。
“小的就说这是快乐事,小公子你还不信。”在这种事上的经验,要是他说自己第二,那和哲城没人敢称第一,有时候接不着客他还自己寻乐子玩儿呢!
玉童子咬紧了唇,紧闭着眼,胸膛鼓的老高,被扯开的衣裳缝里还能瞧见他支愣着的肋骨,他像是抵死不打算配合,却又被鸨相公的指头折磨的不能自己,甚至那处已经稍稍抬起了头。
一个颤抖着的手指又抵到了那处边,鸨相公赶紧抬头,另一只手又硬塞进去一根指头,把那里撑出个缝隙,“爷您里面请。”
“啊!!!”玉童子忽然遭此横祸,惨叫出声。
李柄敖咽了咽口水,目光直直的盯着玉童子那处。
干净!比女人都赶紧!如他身体一样白!他以前只注意那根小小的玉柱了,现在知道他后面能做这种事,不仅不觉得不妥,甚至觉得比女人的要好看许多!
李柄敖缓缓把手指伸过去,里面太紧,进去的很不顺利,玉童子的腿猛的绷紧,夹住了他的脖子,像条濒死的鱼,弹腾着要从他身跳起来。
李柄敖一只手扣住了他的腿,一横心就直接塞进去了。
他教常人来说胖上不少,自然手指也米且,这一下玉童子就呜咽了一声,叫都叫不出来了。
鸨相公不敢松懈,俩人的手指就这么在里面进进出出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折磨着玉童子,他早把自己嘴都咬烂了,都没能忍住断断续续的哭声。
再坚强的人也得叫折磨的没了脾气。
“爷,您要是来精神了,您就进来试试。”鸨相公估摸着差不多,抽出了一根手指,“我给您抱着。”
李柄敖当然早就想这么做了,他巴不得呢!但他还是不相信,这么一个小洞穴,能容得下他那一头猛兽?
“就这么进去?”
“就这么进去!以后也是这么进去的,回头您玩熟练了,开头这套都省了。”鸨相公用袖子蹭了蹭额头的汗,“小公子您也出点声啊,别跟个木头似的。”
玉童子若是出声,恐怕早就将狗皇帝的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
李柄敖不再犹豫,拿着东西就去了,可是不管他再怎么努力都进不去,也是的,就算他们已经试探过了,但玉童子他到底是个少年,那地方本来也不是用来做这事的啊。
一来二去弄的李柄敖也是满头大汗,浑身的劲使不上去,没留神下早就给玉童子的腿都殴破了。
“爷,爷,您别急,我给您想想法子。”鸨相公来的时候早就准备好了东西,就是说要看情况用不用的上的,这样看着不用是不行。
鸨相公带来的包袱里有绳子有药瓶,还有个不知道哪年哪月的断了一半的粗擀面杖,那擀面杖足有小孩的胳膊宽了,被中间阙断了,因为时间长了,上面起了层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包浆,顺着木纹的缝隙里还有白色粉末状的污垢。
这东西是鸨相公自己个最喜欢使,他以前还不用这么粗的,现在年纪大了旁的东西越来越没意思,就剩这老伙计还能勉强止止痒,真是便宜那白皮的小官人了。
鸨相公挑好了东西,又把小官人给捆得更加结实,叫那个大肚子爷也抱好了他,自己跪在他两腿前,往那上面吐了点吐沫就捣了进去。
啊——!!!!
这一声,连“船”外面守着的侍卫们都听见了。
大家面面相觑,然后咽了口口水又扭了回头,显然都被这动静吓着了。
用了酷刑叫的也不过如此了吧。
“对,是这样,爷您真厉害!”
里面也早已成功,李柄敖正在鸨相公的喝彩中急军奋进。
没人知道玉童子此时的想法,因为他早已在那一声惨叫后昏了过去。
船屋里只有男人的喘息和旁边人时不时的点评。
再难雕琢的玉器,也抵不过直接朝地上一摔。
玉,到底是个人把玩的器物,喜欢的捧在手心,碎了个缺口也就不珍惜了。
但那碎片,却是能将人手割伤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