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童子饶是再不懂人情世故,他大概也猜的到这个粉红衣服的是来干什么的了!
不由的怒从心起。
“小公子,都要有这一遭的,一开始虽然疼些,可过后您就喜欢上了,您……”
玉童子根本没把这个粉红衣服的放在眼里,他看向皇帝。
皇帝的急不可耐是没法掩饰的,但他又怕玉童子恼他用这么个法子,只能嘿嘿笑笑,搓搓手,“你是童子身,我也不懂怎么与你交合,便找了个人来教。”
皇帝还向玉童子挤了挤眼,“我已经安排好了,绝对没人知道。”
“并不是非得交合才能双修,只要你我心意相通,打坐参悟,个个都是双修。”玉童子的说辞明显与中午在车里不同,并且也没了那会的顺从跟柔弱。
事出权急是一回事,若是侍奉狗皇帝他也能说服自己忍耐下来,但若是真要与他交合,这便不是交合,而是为人不齿的鸡女干,是绝对有反人伦大常,为世人所不齿的!!
“哎,这位公子看着还是个道士,小的也见过道士,他们才玩的花花咧!要说这双修嘛,那必定是要合为一体的,庙里的和尚都一辈子不下山,这种事不多着呢!”
皇帝与玉童子显然谁都不屑与那位鸨相公说话,怕是有辱身份,但这鸨相公又实在聒噪,还懂得察言观色,知道这个白发的小官人不管是被怎样骗来的,此刻已经是孤立无援,要讨好那位大肚子的爷才是正经事。
有钱人嘛,总喜欢玩些稀奇古怪的,这个爷派人给的钱这么多,要不是眼见了这白发的小官人他比不上,他还恨不得自己去服侍这个爷呢!
他看这个爷面向富贵,穿的有钱,对这事又一点不懂,一看就是好糊弄的主,当然那得是他自己个去,要是换眼前这个白头发的小官人,他就得保这个爷满意了。
他说的话皇帝明显听到了心里,“玉……你不是说你与我是天生的姻缘,只有如此我们才能双□□升么?你不要担心,这是人间快乐事,你只是没破了童子身,破了之后便知道我说的不假了。”
“对嘛……”鸨相公马上附和,也不管有没有人理他。
玉童子不再言语,拼了全力爬到榻边翻身就要走,李柄敖没注意到,倒被那个鸨相公伸手给拦住了。
“松手。”沈洵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娘里娘气的恶心人。
“小公子,我看那位爷对你已经是够温柔了,换别的爷还跟你讲道理?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鸨相公倒牛气起来。
玉童子再次往皇帝那边看,希望皇帝能叫这个小人放开了他,但皇帝却不声不响的,任凭那个小人挡在他脸前,玉童子想起来这根本就是狗皇帝的主意,他巴不得马上女干污了自己,怎么可能指望他能救他?!
“小公子没经过事,脸皮薄,这都正常。”鸨相公也赶快瞧向那位大肚子的爷,看那位爷那个表情就知道自己刚才那话还是说对了的,“爷,您瞧呢?”
“经了事就好了,经了事就好了。”也不知道这句话是说给玉童子还是自己听,反正他这么一说,那边鸨相公马上就动了手。
鸨相公力气也不大,居然轻而易举的将这个小官人给重新推搡回了床上,那小官人明显的不死心,挣扎的也不厉害,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那可怜劲哟,啧啧啧。
说实话,他也并没给谁开过苞,但他料想都是一样的过程,这事不需要经验。就是他自己闺女头一夜他在墙根偷听了,那客人折腾的很,可也没怎么听见他闺女叫唤,照他自己的经验来说,只要提前做好了准备,其实也不怎么疼。
这小官人也太把这当回事啦。
不过怎么话说呢,人家这种细皮嫩肉的公子相越哭越叫人来兴致,像他们这种人要是一哭,保准就是一耳光,人家哭是好看是委屈,他们哭可就是扫兴了。
没法子,谁叫人家生的好看。
“您要先把他腿架起来,哎,小公子你。”鸨相公再次上前去拨那小官人的腿,没想到刚刚还没了动静的人儿忽然又开始猛的挣扎,他只能赶紧爬上榻拖着他上身不然他动,然后叫那位爷赶紧的上手,“爷您来,把他腿扛肩上,哎对!”
“您饶了我吧,求求您饶了我吧……”玉童子被两个男人给前后架着,根本动弹不得,而他的两腿又被分开,裤子也被人胡乱的往下拽,饶是他再大的胆子,他也怕了。
他怕了,真的怕了,他想起来自己今年也不过十几岁,还是在父母面前撒娇的年纪啊……
“小公子说什么呢,这是快乐事,保准你以后还求着这位爷要呢!”
这个恶毒的声音在他耳边模糊放大,震耳欲聋,他想不通,他与这人素未平生无冤无仇,这个人为什么要这样的害自己?
“爷您别急,这童子身紧实,你要先用手指。”鸨相公顺手拽下怀里小官人一件外衣,把他的手捆在一块,然后朝上抱了抱,让他的腰完全离开了榻,像个凹下去的桥一样架在他跟大肚子爷身上。他朝自己食指呸呸吐了两口唾沫,伸手就往那小人儿下面去捅。
“呃……”沈洵疯狂的左右扭着头,试图挣扎开来,“我与你没有丝毫过节,你这——”
鸨相公压紧了怀里拨浪鼓似的小人儿,自己专注的扣扣挖挖的,简直像是在他身子里找什么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