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情报显示,目标不远了,行动必须马上开始,谁也不会整天地钓鱼,”一边解开防水布的扎绳,中年大汉一边压低了声音,“尤索夫,拉开距离,我看见水潭了,”
“是嘛,看见目标了吗?”身后尤索夫的声音,开始有点发飘,也是。任谁看见即将到手的三千万美刀,也不会风轻云淡地谈笑风生。
“屁话,我又不是千里眼,”躬身半跪在一棵树下,汉斯从腰袋里掏出小型望远镜,小心地向前看去。这两个佣兵狙击手,听到了杀手榜上的消息后。遂放弃了手上的任务,从马拉西亚急急赶了过来。
很顺利的,汉斯从望远镜里,竟然看见了水潭那边的罗二,正躺在一张躺椅上,象没了骨头的懒汉一样。有一搭没一搭地摆弄着鱼竿。
“哇,上帝啊,是他吗,”狐疑的汉斯掏出一张相片,来来呼呼对了好几遍,这才确认,似乎今天遇上了天大的运气。目标正正就在前方。
“检查枪械,前移一百米准备,”放下手里的望远镜,脸se通红的汉斯,暗暗骂着自己,开始检查起狙击步枪、手枪,装载药。
作为他的搭档,一头红头发的尤索夫。熟练地打开枪布,开始给步枪装,他是观测手,也是补枪的狙击手。
正在隐蔽准备的两人,耳边隐隐传来飞虫的嗡嗡声,随即就觉得脖子上轻轻一麻,身子立马僵硬了五成;在罗二的指挥下。小金只是拿出了丁点的黑头陀,分别给两个家伙注she了进去。
汉斯和尤索夫身子麻痹不到两秒钟,小金再次叮在了他俩的脖子上,剂量相当的烧刀子。也即可缓解了身上的僵滞。
“嗯,刚才怎么回事,这里的马蜂太毒了,”尤索夫捡起掉落在地的步枪,小声地嘀咕着,脖子上的难受劲,眨眼间没了踪影。
汉斯缓缓半跪在地上,眼睛珠子溜溜地四下瞄了半天,再使劲揉揉脖子,狐疑地捡起了步枪,“尤索夫,马上出发,这里实在是有些不对劲,”
“哗啦,”两支步枪子上膛,刚刚关好了保险,尤索夫和汉斯眼前金光闪过,小金再次一划即逝。这回,饶是尤索夫这个思维迟钝的家伙,也知道事情不对头了。
身子再次僵硬的两个狙击手,拿不住手里的九斤半的枪械,碰碰地一头栽倒在地,鼻子脸上也蹭破了皮;离他俩一百米外的荒草堆里,传来一声低低的吸气声。
在躺椅上抽着雪茄的罗二,眉头轻轻一挑,随即咧嘴一乐,“老崔,对岸来了两个俘虏,注意别开枪误伤了,医药不能随便浪费,”
“明白,长官,”老崔生硬地答了一句,伸手拔出腰间的勃朗宁手枪,对着头顶碰碰就是一梭子。
在小金的监视下,再次获得烧刀子解救的汉斯,面se惨白地站起身来,惶惶然举起了双手,他的身后,尤索夫双手举得比他还高。
再不明白怎么回事,那他俩就和那向导一样,蠢得要死了。
远处,隐隐传来一串枪响,尤索夫和汉斯苦笑着对视一眼,看看,人家连过来抓人的力气也不愿使,还是自觉地走过去吧。
看看脚下的步枪背包,尤索夫和汉斯听着耳边嗡嗡的声音,赶忙老实地捡起背好,举着双手向枪响的位置走去,至于那三千万美刀的诱惑,去他的chun秋美梦吧。
极微量剂的黑头陀、烧刀子,能有如此般的效果,倒是让罗二大出意外,本想用两个壮汉试验一番,谁承想人家机灵的不是一点半点,干脆地举手投降了。
“老崔,去接收你的队员,知道该怎么办吧,”罗二眯眼看着做到对岸的两个白人男子,忍不住嘿嘿笑了;三千万美刀悬赏的效果,已经开始显现了。
在特战大兵的监视下,两个投降的俘虏,犹豫片刻,跳进了水潭,八百米的距离,也就是十几分钟的事。
刚刚爬上岸的尤索夫和汉斯,还来不及摸去脸上的水渍,一眼就看见冷冰冰的枪托,迎面砸了过来;“啊、啊,”惨叫声在水潭边连串响起。
招呼近入队的队员,那可是要围殴庆贺的,何况这两个货还是心存不良的那种,岂能不让特战队员加一把重力。
不过不用担心,烧刀子完美的疗伤效果,只要是剩下一口气的大活人,就不用太多的担心,保管明天身上连瘀伤也看不见了。
水潭边上演的重拳猛脚的痛殴,让对岸的荒草堆里,轻轻sao动了几下,一双明亮尖锐的眼睛,不带任何情绪地透过小型潜望镜,注视着旁观闹剧的罗二。
“嗡,”小金晃动着尾部两根尖刺,大摇大摆地停在了蚕豆大小的镜片上,那隐藏在腐叶深处的眼睛,顿时呆滞成了傻眼。
“能不能不打脸,”嘴里不住唠叨着,一个身材纤瘦的小个子男孩,丧气地低着脑袋,站在一个满是腐叶枯草的深坑里。尤索夫和汉斯享受到的待遇,把这个男孩吓坏了。
在小金的押送下,男孩跳跃着窜过了水面,可是把老崔给吓了一大跳,就连懒洋洋的罗二,也突地睁大的眼睛。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