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陈太忠听得就笑,心说这么个技术型的干部,还是个女孩儿,居然也有这么暴力的一面,这北崇的风水,还真是能影响人。
不过这个要求,大抵比较符合他的心意,所以他也不排斥,咱北崇的干部,就该有这种血姓,想到自己早晚要走,而罗雅平很可能在北崇待很长一段时间,他笑一笑之后发话,“帮忙好说,你了解一下这个人的资料,尽快给我。”
“好的,我尽快,”罗雅平放下电话之后,就长出一口气,其实她不喜欢打打杀杀的这些,但是今天真的把她气坏了——老实人生气,那就没个章法了。
其次她就是真的受到北崇风水的影响了,严格说是受到了陈太忠的影响,陈书记在民间威望高,可也擅长动手,而且不怕动手。
此次来京,她又看到半混不混的齐晋生齐总,对陈书记也很客气,她就觉得,只要陈老大愿意帮忙,自己就能出了这口恶气。
于是她就找那副厅长,问那人的消息,副厅长愣了一愣,才狐疑地看着她,“陈太忠也在京城,你不是想让他动手吧?”
陈太忠武力值超群喜欢动手,不少人都知道,甚至都上过电视——疗养院开业那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一掌打碎了若干块砖头。
“我可指挥不动陈书记做私事,”罗雅平讪讪地笑一声,涉及到她的名声,这谎话张嘴就来,“他已经答应,向欧省长反应了,我是想了解一下情况,通过其他渠道,给此人做一做工作,争取消除他的敌对情绪,这对咱恒北的农业发展是不利的。”
她父母亲都是国内知名的专家,这个借口真的不错。
“哦,这样啊,那我问一问,”副厅长点点头,不过他的眼中,有着明显的狐疑,刚才小罗气得差点哭了,怎么可能马上就把心态调整得这么好?
不过刚才的事儿,他也气得够呛,心说我就当你是这么想的了……
与此同时,陈太忠拨通了欧阳贵的电话,欧省长在开一个不太重要的会,接到秘书的通知,就出来接电话,“嗯,你说。”
待他听完事情经过之后,不屑地哼一声,“他们也就这点胆子了,有本事冲我来。”
欧省长的话说得霸气无比,不过这也是常情,怎么也是个堂堂的副省长,敢自费搞起来农业险试点,还会怕别人说不成?
而那些接待的人搞的小手段,也是上不了台面的,纯属恶心人,所以他不觉得这是什么事,至于说保险公司那点糊糊事,他也不放在心上——省份不同,不能一概而论。
在他这个层面上的人看来,这都是些小事,部里一些小人物搞些小动作,也是情理之中,如能吓得部里的人老实一些,那则是意外之喜。
欧省长如此表态,陈太忠却是有点不满意,“小罗一个女娃娃家,都气得哭了,这帮人也太没有素质了,您不管一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