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在民众心中近于神明。
无长端坐在高高的御座上,望着一个个陌生的脸孔,听着他们近乎狂热的高呼,似乎感到一种莫名的力量在他灵魂中堆积。
信力?
一个词悄然从他似乎早已遗忘的内心深处涌出。
难道这就是信力?
王驾离城门已经越来越近,一旁微笑端坐的东图国王竟公酉突然开口道:“听闻国师可以飞空,能否让我子民一睹国师风姿?”
无长一皱眉,还要演戏?
竟公酉忙解释道:“自古多愚民,他们更相信亲眼所见,他们认为能够飞到空中的才是真正的强者,才是普通人不可望及的神仙。”
无长明白了,东图国王是想让他展示力量,以安民心。
他略想了一下,既然答应成为国师,只是展示一下实力,并无大碍,反正他只是个过客,所作所为将来都会成为过眼云烟。
无长点点头,纵身从王驾上飞起,飞到空中,迅速来回飞了一圈,四下抱拳以示谢意,然后飞回。
起初,四下突然安静下来,接着欢呼声如山崩海啸一般。
不只是民众,连士兵也不约而同地欢呼起来。
新国师能够飞空,至少是三级念士,不弱于原来的梦舟念士,而且如此年轻,前途不可限量!
近日来东图臣民饱尝失去国师的忧患,今日得见新国师不仅能飞行,而且飞行之姿顺畅无比,没有丝毫勉强,可见实力之高,自然是发自肺腑的欢喜。
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远远地传入王城,整个王城百万民众一起欢呼,震得大地都发着轻微的颤动。
东图国王竟公酉兴奋地发抖,他向无长重重地施了一礼,然后吩咐一旁的侍官:“传旨,大休三日,与国同庆,日不限酒,夜不限行。”
因饮酒多误事,东图国规定,白天不许饮酒,一旦发现,杖手三十。
东图国民众富足,余粮大多用来酿酒,饮酒之风盛行,此旨一出,自是众多酒虫之福。
为了防止盗贼,东图国巡城士兵会对夜晚行人严加盘问,这道旨意是为了方便人们呼朋唤友,通宵欢庆。
无长并没有在意什么旨意,他端坐在王驾御座之上,面含微笑,其实心里却无比的震惊。
这信力竟然如此之强,直撑得他灵魂有些发涨,薰薰然,如被酒水浸泡。
他缓缓运转念力区域,以图化解这些不请自来的信力。
但信力与念力并不相同,运转念力区域根本无法消解信力。
无长头昏脑涨地随王驾来到王宫,东图王竟公酉见他神不守舍,便不再向他引见诸大臣,派护卫将他送到王宫西侧的念士塔上。
念士塔共十七层,比十九层的念师塔少两层,每一层都有数丈高,直插云霄,因为诸国一般只有一个念士,都是该国的国师,因此念士塔又被称作国师塔。
国师塔戒备森严,除了侍奉念士起居的念侍,对其他人都是禁区,包括这些侍卫,任何人不得国师允许擅闯国师塔杀无郝,就连东图王来这里前都要先与国师约好。
给无长安排的念侍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名叫竟千千,是东图王竟公酉从本族中精心挑选出来的,进行过专职培训,不仅玲珑剔透,更是绝对忠诚。
侍卫将无长交给竟千千便即离开。
竟千千扶着神智晃乎的无长进入念士塔。
念士塔的一层很宽阔,地面上铺着软绒的地毯,周边有一些起居室,是师侍居住和休息的地方,有一个扶梯拾阶而上。
念士塔一楼的大门永远是敞开着的,除非念士已不在人世。
无长戮力化解越来越涨的不适,却毫无作用,只觉越来越烦燥,进入念士塔,略感阴凉,头脑稍清醒了些,转头看向身材纤细的少女,微微一怔,想要挣开,但少女贴身扶着他,该大的地方也并不小,软软地挨在他身上,有一种温腻的舒适感,一时竟有些舍不得。
很快,烦燥感再次淹没了他,无长使劲抓挠自己的发髻,撕扯自己的衣服。
竟千千略一凝眉,将无长带到她自己的起居室,将他放倒在自己的床上,为他解下身上的外衣,拉过丝被给他盖上,这时一只大手将她拉倒在床上,而后被紧紧地搂在怀里,紧得她几乎窒息。
竟千千没有挣扎,服侍念士是她的本职。
在狂热的求索中,她艰难地为主人和自己解下身上的衣物,而后被野蛮地压在身下,粗暴地进入。
剧痛如将她撕裂了一般,她紧咬着牙,强忍着泪,颤抖着强迫自己适应凶猛的冲击。
异样的愉悦感传来,无长神智一清,停下来,看着身下被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娇嫩少女,有些歉意地想退出来,但少女却反抱住他,使他脱身不得。
无长大约明白了少女的身份,停了一会儿,俯下身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动作,只是轻柔了许多。
竟千千毕竟经过专门的培训,知道如何舒缓自己,她轻轻配合无长的动作,慢慢地苦尽甘来。
无长也感到了身上少女的变化,逐渐加快,最后在狂风暴雨般的冲刺中尽情地爆发。
之后,竟千千拖着疲倦欲死的身子,为主人擦拭身上的汗迹,而后用被单将自己裹住,走进旁边的沐浴室。
无长闭着眼,任由她施为,他在努力想一个问题:“为什么在激情的时候,信力的充涨感会得到很大的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