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李旭不解的问题。

“嗯……”戴安娜本来想回答，但马上又咽了回去，可惜怎么都找不到。

“戴娜，告诉我，你在找什么？”李旭套有兴趣的继续问。

戴安娜咬着嘴唇，再次瞪了他一眼，虽然脸蛋飞起红晕，最终还是期期艾艾的开了口：“妈妈……妈妈说，第一次……都会有……都会有血的，万一……染在上面那就太……但是……但是……”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越来越低，那种难为情的表情也越来越明显。

“但是这里没有嘛。”李旭看了看床单后这么说道。

“可我确实是第一次！”戴安娜明显会错意，声音都有些气愤了。

“我当然知道，”李旭笑着捏了下她的下巴，“一进去就知道了，那种紧和窄的程度，只会是第一次。”

但这并没有起到安慰作用，反而戴安娜用气愤的目光瞪着他，同时还有一点委屈。

“好了，你不是喜欢芭蕾吗？跳芭蕾的时候，很容易将那小东西撕裂的。”李旭再次笑了起来，“甚至，不需要跳芭蕾，哪怕骑马甚至跑步，都有可能导致这种情况出现，所以不需要担心弄脏床单了。”

停顿了几秒钟，他才又嘿嘿一笑：“反正大家这会儿肯定都知道了。”

原本做出松口气模样的戴安娜，当即再次变得羞愤，恨恨的挥拳作势要打，可才做了个动作就被李旭按在了身上连连亲吻。

两人这么打闹了半晌，等一起穿衣起床，都已经上午十点了。尽管疼痛已经减轻了不少，可戴安娜走起路来还是有些一瘸一拐的，在房间里还好，来到客厅后随即将脑袋深深埋在了李旭的胳膊弯里面。

“早上好，或者说，上午好。”坐在沙发上看报的老爱德华，笑着跟他们招呼道，不过笑容有些意味深长。

给幼鹿喂着奶的奥黛丽，则只是笑着微微摇了摇头，然后私下里用无奈的语气对李旭道：“不许再有下次了，小不点。”

李旭自然是满口答应。

“都是因为你，今天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到了晚上的时候，在李旭身边呆了一整天的戴安娜埋怨的说道，全然不顾是自己主动紧贴在他身边的。

不过眉宇间隐藏的抑郁之色，却消散了许多，这一天的时间里，笑容也变得更多了，有时候甚至还无意识的傻笑。

“好吧，都是因为我，我道歉好吗？”李旭笑嘻嘻的说道。

“一点都不诚恳。”戴安娜哼了一声。

“好吧，既然如此，我看你恢复得似乎差不多了，不如今晚我们再来一次。”李旭挑逗的问道。

“不要！”戴安娜当即嘟起嘴巴拒绝了。

“好吧，那么……你想要什么？”李旭摊开手。

戴安娜看了他一眼，忽然沉默了下来，虽然没有回复那种郁郁寡欢的模样，但眉宇之间的幽怨还是浮现出了一点。

“我知道，有些事情对你来说还是太难了，”李旭笑了笑，抓住了她的手，“但是呢，我们至少可以试一试吧？”

“试一试？”戴安娜不解。

“是啊，试一试，”李旭点点头，很认真的点点头，“做我正式的女朋友，然后一起生活，让我保护你，让我支持你，就像……试运营那样。如果你觉得不合适，你随时可以终止，然后离开。”

“听起来就像是同居。”戴安娜半晌后这么咕哝了句。

“你可以这么认为。”李旭耸耸肩，“这至少是个机会。”

戴安娜没有回答，眼睛看着别处，不知道在想什么，李旭也不催促，就在旁边等着。

半晌后她终于开口了：“昨天晚上……我跟奥黛丽阿姨说了很多，包括你告诉我的那些。奥黛丽阿姨告诉我，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别人的意见……可以参考，但不能当成负累。她说，有些事情……很多事情……只有亲自去尝试一下，才会明白是不是自己想要的，才会知道会不会后悔……”

“很睿智的忠告，”李旭轻叹一声，“那么——”

他看着她，眼睛眨也不眨，而她同样如此。

“你会保护我，不让我受伤害，对吗？”戴安娜这么问道。

“当然。”李旭点了点头。

“你保证？”戴安娜追问。

“我尽我最大的努力。”李旭这么说道。

戴安娜当即轻叹了声，仿佛在说：就知道你会这样。

然后——

“艾迪，你还要去哈佛上大学吧？学期至少四年吧？”

“哦，是的，不过……我觉得这个问题很容易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