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西扬随意的回答，“要一个人死掉的办法很多。可以是他杀，也可以是自杀。你身无分文，去外地更是难以生存，在绝望中自杀也不是不可能。”

乔宁不傻，一下就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的意思是，她去了外地，章家的人就更容易逼死她了！

她在这里，他们还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离开了这里，就等于是没人会保护她，对付她也就更容易。

可是留在这里也没法生存啊……

难道，天大地大，就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了吗？

“害死章莹莹的根本就不是我……”乔宁忍不住难过的反驳，“人不是我杀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柴西扬一口喝掉红酒，黑眸幽暗，“你说不是你，证据是什么？”

乔宁以为他是不相信她，有些气愤，“我没有证据，可是人真不是我害死的。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

柴西扬放下酒杯，嗤笑一声，“乔宁，就算所有人都相信你又如何？只要章家不相信你，法律不相信你，你在他们眼里就该死！”

乔宁的瞳孔猛地一震。

她不得不承认柴西扬说的是对的，他们不相信她，她就该死……

柴西扬起身走到她面前，盯着她冷淡道：“你害死章莹莹，却没有被判死刑，还只被关了5年就放出来。你认为章民伟会咽下这口气？他不会放过你的！”

乔宁错愕，她的眼神闪了闪，淡淡道：“哪又如何，我就不信他真的会逼死我。”

“你这次走投无路，是不是有种被逼死的感觉？”柴西扬反问，乔宁一下就愣住了。

是啊，她只是找不到工作，就感觉人生好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