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骂娘,骂那些人的祖宗十八代。怎么什么怪事都让自己赶上了,我连忙问道:“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啊?真的不好对付?”姬园带着哀伤说道:“这玩意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噬魂妖吧,咱们原以为那个黑石棺里面装的是噬魂蝠,看刚才的动静,像是噬魂妖。”我急切的说道:“能不能把他们都引到上面去,现在是白天,应该好对付的。”
黑衣人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些东西肯定不傻的,这个办法肯定不行。”姬园抽出了自己的长剑说道:“没办法了,现在只能硬上。”我又说道:“现在我们去外面找点干材,在这里放一把火怎样?”姬园没好气的说道:“点什么火啊,点了火它们没烧死,我们就要先被呛死了,就算你现在去找汽油,哪有现成的?”
我想想也是,自己想的那些办法现在根本行不通,不说别的,就是时间问题也难以解决。我们说话的功夫,那黑色的石棺里面的响声更加巨大了,也更加急促了,好像它迫不及待的要出来。我也抽出了自己的长刀,心想:“看来今天是难以全身而退了。”
我把切魂递给了黑衣人说道:“何前辈,你拿着这个防身。”黑衣人看了看切魂,也不再犹豫,握在手里说道:“我们先不要进去,先静观其变,看看这个东西到底是怎样的再说,不行我们就先撤退。”我和姬园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没多久,响声也越来越急切,越来越大。我的心脏也是扑通扑通的快速跳个不停。心里想的更多是这玩意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到底用什么办法才能消灭。如果当年这玩意这么好消灭,估计也不会被关在这个黑色的石棺之中了。
看来那个引我到这里来的人,已经是解开了黑石棺上面的封印,不然也不会这个动静了。到现在,我还不知道那个人什么来历呢,如果真是暗道的人,也就罢了,反正和他们的仇恨早晚都是了结的,现在多加一笔也没什么。只是不知道他们把这个东西搞出来到底什么目的。
我紧张的问姬园说道:“道长,你知道不知道这玩意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到底用什么办法才能对付?”姬园嘿嘿笑着说道:“我知道的就是这个噬魂蝠,这个进化版的噬魂妖书里只是一笔带过,根本没有详细的记载。”黑衣人看着里面的黑石棺说道:“如果那么好对付,我想以前的人也不会留着这个祸害了,早就消灭了,既然是被装在这个黑石棺里面,就说明这个东西不好对付,或者说是杀不死的。”
我有紧张的握了握手中的刀说道:“总该有个计划吧?”姬园冷冷的笑着说道:“计划?随机应变就是最好的计划,等等不管里面出来什么,先先砍上去试试再说,真要是不行,我们就先撤退。”我心想:“到时候要是能全身而退就好了,我就怕到时候那东西拖住我们,根本跑不掉,毕竟还有那么长的盗洞要爬的。”
正当我准备再次开口的时候,“蹦”的一声,好像是石头裂开一般,我知道那个石棺里面的东西要出来了。我们三个站在墓门口,不约而同的用手电去照那个黑色的石棺。只见那些爬在石棺上的噬魂蝠全部顺着石棺上面的那个破口进去了…….我们三个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我正想发挥学而好问的特姓继续发问,没想到那个黑色石棺里面就是一阵的搔动,就好像俩个人在石棺里面打架一般,时不时冒出一阵阵的黑气。
我现在,想哭的心思都有了,这tm的越来越诡异了,难道这些噬魂蝠进到石棺里面还要和里面的东西合体不成?终于,那些原来在石棺外面叠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噬魂蝠,全部都进去了,而石棺里面也停止了一切动静,好像那一切都是幻觉,根本不曾真正发生过一样。但是我心里知道,一场恶仗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们也不知道里面的具体情况,谁也没有轻举妄动,都在等待着将会发生什么。这样坐以待毙的感觉让我特别不舒服,就像等待被宰的羔羊一般。没多久,石棺里面似乎传出了一阵重重的吸气之声,然后是快速的吐气。就好像在水里憋久上了岸那种感觉。
我左手已经翻出了一张天雷符,等等不管里面到底是什么,要是他出来,先给他来一记天雷符再说别的。黑衣人对我们点了点头说道:“我们过去看看吧,似乎已经结束了,我估摸着那个噬魂妖也该出来了。”我又握了握刀说道:“走吧,是福不是祸,躲不过。”黑衣人依旧走在前面,我和姬园跟在后面。
黑色的石棺上面有个洞,远远看着里面什么也看不清楚。因为这个洞在石棺的上面,如果现在我手里还有雷管或者手榴弹什么的,扔进去一个保证完事了。想想如果古代毕竟是冷兵器时代,也没人试过,自己以后肯定要试一试,魂魄倒是算了,物理攻击一般没什么用,要是遇到个妖啊怪什么的,只要有肉身的,炸弹肯定有作用,估计作用还会不小。
心里有拿定了这个主意,以后绝对是要试一试的。至于从什么地方搞吗?以后再说,有钱什么搞不来?目前的情况不是自己yy的时候,先把这个玩意搞死再说吧。当我们离黑色的石棺还有三四米的时候停了下来。
我心里紧张的要死,也不知道会出来个什么玩意。就在我们刚站住脚,一只手从黑色的石棺之中伸了出来。我们用手电照了照,这只手十分的纤细修长,就像一个保养的很好的女人一般。我心想:“这个东西不会是个母的吧?”
然后是第二只手,依旧和第一只一样,十分的纤细修长。头出来了,长发……难道还真是个母的?当它从石棺上面的那个洞站起来的时候,我有点想笑了,我们用手电照它,他好像不太喜欢强光,一直用手臂下意识的去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