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过了几天,在这些曰子中,刘星再也没有受到袭击。不过刘星并没有因此而大意,反而更加的小心。因为通常情况下,平静的时间越长,就说明策划阴谋的时间越长,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恐怕就越厉害。
这些天,刘星也在不断的思考,甘强那里还没有金彪的消息,恐怕想直接找到他真的很难。所以现在刘星把所有的目标都集中在用什么样的方法能把姓周的抓起来,从他的嘴里套出一些东西。
从甘强那里也传来了一些关于周老大的消息,但是对方特别的谨慎,刘星也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贴身保镖’了。如果周老大不穿裤子,估计他的菊花早让保镖给爆了,可以想象‘贴身’的程度!
甘强也只是发现那么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对方的消息。
刘星最近一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而且随着曰子一天天的过去,刘星这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刘星对自己的预感还是很相信的,毕竟每次的预感虽然不能说是百发百中,但是几率却很高,在现在这样危险的情况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小心驶的万年船!
这天,甘强主动的给刘星打来了电话,正在办公室中的刘星不得不又躲到父亲的办公室中接听。
“老板,还是没有金彪的消息,而且姓周的行踪也十分的神秘!”甘强对刘星报告着最新的事情进展。
“继续找吧!”刘星叹了口气说道,也不知道老头子在美国怎么样了,希望他别在‘玩’了,赶紧解决战斗算了。
“老板,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主意,但就是不知道您能不能同意,有点儿卑鄙,但这或许是引出姓周的的最好办法!”甘强犹豫了片刻之后对刘星说道。
“卑鄙的事情我们做的还少吗?说吧!”刘星听见后说道,他现在只想快点儿的把事情解决掉,不管用什么办法。卑鄙?呵呵,不得不承认,在这个世界上,卑鄙的人要比光明磊落的人活的更好!
“老板,您不是认真姓周的女儿吗?你把她约出来,然后……!”
虽然甘强后面的话没有说出,但是刘星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无非是想利用自己与周州的关系,把周州给约出来,然后绑架,引出周老大。
卑鄙,果然卑鄙!
“你他妈的就不能想点儿好主意吗?”刘星冲着电话大声的说道,自己本来就觉的亏欠周州的,现在又他妈的想出这样个破招,还让不让我做人了?这不是破坏自己在女粉丝心中的光辉形象吗?
“老板,要不怎么说卑鄙呢?我要是有好主意,早就把姓周的给逮到了!”甘强听见刘星的大骂后苦笑着说道。
刘星听见后一阵沉默,姓周的毕竟也是一方老大,想要通过正常手段抓住对方自然是非常不易,对方在这几天中没有向甘强报复已经算是奇迹了,以甘强的能力都没有办法把对方捆过来,看来这件事情还真是棘手。
周州……没有想到又和这个女人撤上关系了。如果刘星没有和她有过关系,那么甘强提出的这个办法,刘星会一百个同意,但是现在却让刘星犹豫了!绑架周州?开玩笑,如果让别人知道了,自己还用不用做人了?也只有甘强才能想出如此卑鄙的办法了!
“老板,办法虽然卑鄙,但是您要知道,这件事情牵扯的范围很广。抓住姓周的,金彪自然会浮出水面,那不就解决了您的后顾之忧了吗?再说,也不一定非要绑架他的女儿,只要您能牵制住她几天的时间,姓周的一定会坐不住的。只要他肯说出金彪的消息,那我们还是可以把他放走的,这样下来,你不也好做人吗?”听见电话另一端沉默不语的刘星,甘强继续说着他的卑鄙想法。
话是这样说,可是这种事情做起来总觉的不是很好。道上都有句话,祸不及妻儿,周州是无辜的,刘星又怎么能忍心下的去手呢?
我草!刘星用力的捶了捶脑袋,他的脑袋已经完全的糊涂了。再说,经过上次的偷袭事件,死了那么多的人,刘星还怎么好意思给周州打电话呢?如果自己这样做,和畜生有什么分别?
“这个方法坚决……!““老板,别说的那么肯定。也许是您想的太多,但是您要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姓,忘记前几天您差点挂掉的事情了?我觉的在这个时候,您不应该想的太多,只要想想您自己和您的家人,当然还有老板娘她们,为了她们,你觉的做这卑鄙的事情还值不值?我甘强是个粗人,这辈子没找到个能对上眼的。不是没有,想当年我菜刀队刀疤强的名字一出,也是有女人往咱身上扑的,我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还没找?就是因为咱知道咱自己是刀口上舔血的,别看现在风光,说不定哪天就得挂掉,让老婆当寡妇?这不是害了人吗?但是做为一个爷们,我还是知道的,我的命不算什么,如果有人敢威胁到我的女人,别说做几件卑鄙的事情,就算拼了命,老子也觉的值。因为在爱的时候,身上就已经有了责任……!”
我草,我草草草草草!竟然能从甘强的嘴里说出这样一翻话,带给刘星的绝对不是震惊那么简单。
听见甘强的话,刘星后半句几个字没有说出来。是呀,现在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游戏了,不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也是老婆们的事情。自己一直考虑着自己的道德问题,怎样做人的问题,可是却忽略了自己身上的这份责任。如果找不到金彪,那么他不仅是对自己,对老婆们也将是一个威胁。毕竟自己和他的结仇,也是因夏雪而起的,很难确保金彪不对老婆们下手。
正如甘强所说的,为了老婆们,为了自己肩膀上的责任,连命都可以拼,更何况做几件卑鄙的事情呢?
想到这里,刘星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