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杨奇的光头,温铜铃抿嘴笑道:“你这头发短时间可长不起来啊!对不起了师父!”
温铜人以为杨奇头上的伤,是因为他和温铜铃打疯了,他哥哥没收住手,杨奇没避开才受的伤。
见过杨奇和孙怀父交手的温铜铃却很清楚杨奇的伤,并不是因为避不开,如果杨奇全力出手,孙怀父都在他手上走不过一招,他温铜铃怎么可能和他打成那样?
一切都是为了电影!
这也温铜铃刚才为什么说“你们每个人都在尽力”的主要原因。
……
回去的时候,许嫦和陈义依然与杨奇、林秀玲同车,还是那辆保姆车。
车上,许嫦看着杨奇的光头包纱布,又一次失笑,笑得杨奇都无语了,引得林秀玲和陈义也窃笑,这三人从他在医院剃了光头之后就三不五时的偷笑,像捡到几毛钱似的。
见杨奇翻白眼,许嫦才努力忍住笑,伸了大大的懒腰,吁气道:“哎呀!真好!总算把这部戏拍完了,接下来应该能好好闲一下,应该可以回家过年了!唉!一年就这么过去了,时间过得好快呀!又要老一岁了!呵呵!”
说到又要老一岁,别人还没笑,她自己倒是先笑了。
也确实好笑,她比杨奇还小一岁,过了年也不过只是18岁,这个年龄过年如果都能用老来形容,这个世界上不知道多少人一过年黄土就要埋半截了。
不过她的话,倒是让车内的气氛瞬间放松下来,想到就要放假,可以好好的休息个十天半个月,即便是不怎么觉得累的杨奇也有点期待。
大概每个国人对过年,心里都有点期待的吧!
林秀玲靠在座位上,也感慨:“是呀!就要放假了!这一年总算过去了!年初的时候,我哪里能料到今年一年我会换这么多工作?做不了老师了,反而做了学生的私人助理,年初的时候,大概最有想象力的人也料不到呀!”
许嫦表哥陈义也露出笑容,道:“看的出来玲姐今年感慨良多啊!不过,现在您不是好了嘛!做您学生的私人助理,您自己的学生难道还能亏待您?呵呵,我看您现在虽然可能比做老师的时候累了点儿,但您整个人精气神可是很不错啊!应该不后悔吧?”
林秀玲微笑听着,听完了,感慨的眼神看了一眼杨奇,点点头,道:“是呀!说实话,相比做老师的时候,我其实更喜欢现在的工作,以前要负责全班学生,还要听上面一个个领导的指示,一不小心,如果得罪了哪个领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小鞋来了,现在只负责杨奇一个,还能跟他学拳,挺好!真的挺好!”
三人一路聊着,杨奇只偶尔接了一两句话,大多时候都是含笑听着。
此时,他的心已经飞到潘洁瑜那儿,昨晚潘洁瑜听他说今天《黑拳王》就要杀青,潘洁瑜便和他约好,今晚出去约会,一起吃饭一起看一场电影,最后的最后,当然还要一起做点什么。
至于做什么,电话里两人都没有提,但关于这一点,他们已有默契,最近他们每次约会的最后地点,总是酒店或宾馆的房间。
两人都是食髓知味的年纪,对那种事总是乐此不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