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锦鹏听了十几年早听腻了,但还是点头:“我们现在计划搞一个蓄电池项目,皇帝陛下还说要投资五百万,你觉得陛下会跟我一起干坏事吗?”
刘建国楞了,又吸溜了两口茶:“我现在真搞不懂你还是不是我儿子了,都像做梦似的。”
刘锦鹏干脆就再下两个炸弹:“今年一月份我带公主去马尔代夫玩了一个星期,那之前还去平京见过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呢,你现在可以放心了吧。”
刘建国反而不高兴了,气呼呼的说:“你这混小子,人家多高的身份,你就敢这么随便上门去?胆子越来越大了,信不信我再拿鸡毛掸子抽你?”
刘锦鹏撇嘴道:“反正我跟陛下挺谈得来,就是娘娘我有点不顺眼,估计是觉得她女儿不听话丢面子了。”
刘建国也不好再说打孩子的话:“你呀,真是不叫人省心,我是管不了你了,随便你折腾吧。”
晚上完电视,吴馨蕊说出去住,被吴文丽拦住了,还数落这些孩子不懂得居家过日子,随便凑合一晚上得了,住店那得花多少冤枉钱啊。于是就安排吴馨蕊跟零号睡刘锦鹏的卧室,老两口还是睡老屋,刘锦鹏就委屈点在客厅的沙发上凑合一宿吧。谁知道零号不肯干,说自己必须保持警戒,不能离刘锦鹏太远,这可就为难了。最后还是刘锦鹏发话,零号就跟吴馨蕊一起睡,这才结束了讨论。
刘建国自从那之后就很沉默,等上了床还在想事儿,吴文丽巡视完各个房间,训斥了在床上打滚的吴馨蕊,又给沙发上的刘锦鹏掖好被角才回到自己房间。刘建国把刚才从儿子那儿得到的消息跟老伴学了一嘴,把吴文丽也吓了一跳。老两口嘀咕了半天,觉得儿子这次做的真不靠谱,那公主什么身份,跟自己家差的太远了。想来想去,又知道这孩子一贯有自己的想法,只能等他吃了亏再好好安慰他了,却不知这厮早在大学期间就吃过亏了,却是瞒着没跟家里说。
而且莫名其妙就有了很多钱的事也叫老两口着急,他们不了解情况,总觉得钱来的太快肯定不是好路数,但是公主又在里面有股份,再加上皇帝也要投资,起来似乎又没问题,这真是愁死个人了。说来说去,还是不了解啊,而且刘建国建议吴文丽找吴馨蕊谈谈,说不定能得到点第一手资料。但是吴文丽知道吴馨蕊就是个马大哈,啥都不往心里去,问她估计也问不出什么名堂,还是要想办法自己去才行,不然总悬着心里难受。
说来说去,刘建国突然想到一种可能,说是不是自家儿子是被人控制当傀儡的,实际上钱都是属于公主或者皇帝的。吴文丽觉得不可能,自家儿子还不了解,性格上虽说不是那种固执硬气的性格,但是软中带硬也不是甘愿给人当棋子摆布的。刘建国就会遐想,是不是儿子被公主迷住了所以就百依百顺呢,却不会想到是公主被自己儿子迷住了。
反正两老就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为儿子担心,还讨论了很久。第二天一大早刘锦鹏起来很早,不过零号比他更早,他醒来的时候,零号已经在沙发边上守着他了。老两口还在睡觉,吴馨蕊也呼呼着,刘锦鹏就带着零号下楼去做锻炼,沿着附近的马路跑两圈。时近春节,外面卖早点的都收摊回家过年了,没有几家店铺是开着的,只有本地的几家早点铺子还在最后的几天里卖点吃的。
刘锦鹏就随便吃点,零号依然能吃,吃喝了五碗热干面、十二个面窝、三碗豆浆和五个大包子,把早点铺子老板吓坏了。刘锦鹏连忙又要老板再下点面,装三个包子、三袋豆浆带回去给家里人吃,顺便一起结账。直到他们走远了,老板还傻乎乎的拿着一叠钱望着他们。不久以后,附近就传开了刘家儿子带回来的女朋友超能吃的传闻,而且越传越邪乎,什么把早点铺子吃空了之类的,叫刘锦鹏知道后真是哭笑不得。
回家把吃的放在桌上,老两口已经起来了,吴馨蕊还在赖床,被刘锦鹏拿冰手捂脸惊醒之后穿着秋衣就到处追打他。于是又被吴文丽一顿数落,什么这么大闺女了还瞎闹,以后你怎么找婆家之类的,吴馨蕊听的只能暗暗吐舌头。今天就要准备下乡了,刘锦鹏把带回来的两箱打开,礼物都拿出来分好。吴馨蕊也有给姑姑姑父带礼物,不过这丫头不懂事带的都是费牙的东西,什么怪味蚕豆之类的,鉴于她孝心可嘉也没人数落她了。
本来说坐短途汽车回乡去,刘锦鹏充大款说已经打电话租了一辆车,待会儿就来接人。刘建国也懒得骂他,吴文丽还夸儿子懂事了,老头子暗自嘀咕慈母多败儿,被老伴瞪了一眼就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