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董事在一旁沉吟着说道:“老马,这个时候,我们应该筹备的事明天一早的事情,你现在可好,还在这里掉起书袋子来!”
其他几个董事也是也是纷纷叹了一口气,锦湖苑刘丽琴的死,直接害得金董事跳楼自戕,而这些人最担心的是,自己的秘密会不会已经被周子言拿到手了?
要知道,一旦周子言拿到自己的那些秘密,那可就是自己的死期到了。
都死到临头,不想办法应付眼前的危机,还这样文绉绉的掉书袋子,当真不合时宜,也不知死活。
只是这一帮人里面,都唯郑达世马首是瞻,郑达世虽然震惊,但却没有太多的恐慌,其他人自然不的不把死到临头的恐惧给憋回去。
所以,其他的几个董事,也就只有纷纷叹气。
经过最初的震惊之后,郑达世很快恢复过来,沉吟说道:“一个差了‘间’字,一个差了‘上’字,这……老马,说说你的想法……”
马白涛笑了笑,说道:“郑董,我是这样想的,根据传回来的情报,我们可以确认,陆国伦的机密,是被他那个保镖藏在一个只有周子言跟他自己知道的地方,而周子言应该还没能拿到手,如果我们能够将陆国伦的机密拿到手,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可以扭转我们目前危机的一个机会。”
“说下去……”见马白涛停下话头,郑达世知道这马白涛又要吊人家胃口,当下立刻催促马白涛继续说下去。
刘董事很是不屑的插话说道:“陆国伦的机密,就算我们能够拿到手,又如何能够化解我们的危机……”
刘董事话音刚落,马白涛便说道:“这个问题问得好,大家想想,周子言的保镖死了,而且是为了周子言去盗取陆国伦的机密而死,以周子言的性情,在拿到陆国伦的机密之后,恐怕他会疯狂的报复陆国伦,而我们,只要能够拿到这份机密,不但能够保住陆国伦,对我们自己,也有莫大的好处。”
顿了顿,马白涛又继续说道:“我认为,周子言为了给他的保镖报仇,第一目标,一定会是陆国伦,但如果周子言没有证据在手,他就什么也做不成,对吧……”
“如果周子言手里没有陆国伦的证据,而掌握着我们的证据,他暂时动不了陆国伦,就会拿我们中间的人开刀,这算什么好处?”刘董事又是第一个对马白涛发出质疑。
马白涛笑了笑,说道:“但如果陆国伦的机密掌握在我们手里,而在周子言对陆国伦束手无策之时,由我们来帮助周子言公布陆国伦的机密,周子言会怎么想?我想,我们帮周子言报了这个仇,就算周子言不会感激我们,暂时也应该不会对我们动手,对吧?”
郑达世想了一阵,皱着眉头说道:“帮周子言向陆国伦报仇,能给我们换来的,也不过是短暂的安宁,而我们,却永远少了一个跟周子言抗衡的人,不划算……不划算……”
马白涛嘿嘿的笑了两声,说道:“郑董说得是,但话说回来,周子言如果将陆国伦的机密拿到手,陆国伦第一个倒下去,但周子言怎么会肯罢手,我相信,陆国伦只是第一个倒下,接下来,马上就会出现第二个陆国伦,甚至是第三个第四个,或者,我们整个懂事会的人,都难于幸免,我觉得,这个时候,我们应该采取主动,就算不帮周子言,也应该与陆国伦划清界限。”
“因为我觉得,且不说周子言跟那个保镖大俊的感情如何,但周子言会借这个机会收拾我们这一帮人,那是肯定的,也就是说,联合陆国伦抵抗周子言,我们的胜算,应该非常小,原因大家也清楚,我就不多说。”
“但又或者把陆国伦抛出去,采取选边站队,加入周子言这一阵营,即使我们只能换来短暂的安宁,至少也给了我们喘息的机会,我们可以再在这个短暂的安宁当中,继续按照我们的计划布局下去,到时候,多一个陆国伦何少一个陆国伦,又有多大的分别?”
末了,马白涛又总结道:“总之,现在的情形,我们绝对不宜作壁上观,得争取主动,否则,就是束手待擒,坐以待毙,这就是我的想法,仅供大家参考。”
这一次,马白涛没敢把话说定,省得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大家又会来责难自己。
几个董事听了马白涛的话,俱都皱着眉头盘算起来,毕竟郑达世跟陆国伦的家里,周子言或者那个保镖都是来过的,既然这两个人的家里,周子言都敢闯,谁敢保证周子言或者那个保镖,到自己家里去过了几次?
这个时候,大家这么怕周子言,也实在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谁都不知道周子言什么时候去过自己的家里,自己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都已经被周子言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