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在卡塔昌服役过yizhen子,那段岁月里,不谈战斗,光是最基本的生存便是严酷而恐怖的挑战,让我深深明白了蛮荒世界与死亡世界的差距所在。在那之前,我从不敢相信居然有人——不仅仅是一个两个,而是整整一支军队,所有人——能够忍受以腐烂变质的动物尸体为食。也是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那些被派遣到卡塔昌去的人——政委和主教什么的——究竟为嘛失踪了,他们大概不是被大兵打了黑枪,纯粹是被恶劣的环境淘汰了而已。
在忍耐恶劣食物方面,来自寒冷世界、习惯了天然冰冻食物的索根人,完全比不上生长在热带雨林中的卡塔昌人。而来自更冷世界的芬里斯人,我相信他们在这方面不会比我做的更好。
很可惜,这里的食物由索根人提供,都是冷冻品,这使得这bisai好比芬里斯人的主场,卡塔昌的优势完全发挥不出来。
接下来,芬里斯人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拿了些肥膘,没想到这些寒带动物身上随处可见的东西竟然成了shengli的关键。热带动物一般不会太肥,它们不需要耐寒也不需要长期忍受饥饿,这就使得卡塔昌不太习惯油腻。有几个卡塔昌人不信邪的学芬里斯人那样嚼了些肥油,结果立即恶心到吐了——说实话,这种场面很是罕见,卡塔昌正常给人的520xs几乎是无所不吃的。
西尔维娅突然拍拍我的肩膀,推了我一下,指了指那些正在闹腾的人,说道:“去干掉他们。”
这意思自然不是叫我去把他们揍一顿,应该是让我在吃饭或者喝酒上赢上一场吧。
说实话这事儿真的有些难度,一方面,在喝酒这项上我是决计赢不过哈维的,那种没有吞咽动作就能把酒直接倒进胃里去的行为,在我看来根本jiushi违背了人的基本生理机能——如果是用水管强行灌进去的话倒也不难。另一方面,在吃东西上,寂静之刃带来的东西基本上都已经被吃了个遍,卡塔昌人为了扳回一局,都已经在劈开木柴找里面的虫子来吃了,想要再玩出什么花样的话,我只能上去表演啃木头……
“为什么要我去干zhege?”我忍不住回头去问。你又不是我上级,怎么可以用这种命令式的口气跟我讲话?
“虽然没听清你刚才在说什么,可你又不是海军,怎么有权向我下命令?”西尔维娅若无其事的说着,“而我么,野狼已经委托我做这艘船的舰长,所以我有权对船上任何一个人下命令。”
紧接着,西尔维娅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而且在我们的部落里,男人打猎,女人做饭。要吃什么,是女人决定的。你们那里也一样对吧?”
虽然感觉这话跟他要我做的事情有什么逻辑guanxi,可她刚刚似乎暗示了一些很了不得的事情呢。
于是我把目光转向赛场,仔细搜索看还有没有没被吃过的东西。这里接近芬里斯人的主场,但shiji上,这里的东西都来着我的家乡,这是我的主场。
很快,还真让我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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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