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承认,阿南更开心了,要知道,神偷林易据说身家不是一般的富有啊,他的财富估计整个荒野上也只有安家可以媲美了,逮住这么一只肥羊,不好好的宰一把怎么对得起自己?
于是,阿南笑着,说:“很简单嘛,因为你的实力明明只有8级,可是为什么别人都说你是9级呢?而且你确实可以发挥出9级的实力。之前我一直想不通,但是,联想到之前葛冲给我的‘流幻’和现在提到的‘盘涅’,这些逆天武器都是你给他的吧?既然你能拿出两件来,为什么不能拿出三件?比如说那把小偷专用的匕首‘无相’,一把完全隐身的匕首,却能任意改变属xing,并且凭空提高使用者一个级别实力的‘无相’,这样一来就都说的通了。普通人想获得一件逆天武器,那好比登天之难,可是,你不同,你一天到晚的偷鸡摸狗,盗墓挖坟的,去那些死去的成名高手的墓穴里头偷出他们的逆天武器,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还兼修了8级的封印术啊,稀奇,稀奇。。。”
阿南的话让那个易林大师更郁闷了,只见他无奈的撇了撇嘴,极其沮丧的,说:“没想到在这方面露出了马脚,不过,也就只有阿南大人这样身边有预测能力的占卜师帮忙才能看穿我吧?至少我在外面以这个身份招摇撞骗了这么久,从来没有被人怀疑过。至于封印术嘛,那是一个优秀的盗贼必学的,很多墓地里头除了陷阱外,还加了封印,自己会封印术,少了很多麻烦不是吗?”
“好吧。”阿南坐直了身体,脸se一正,淡淡的,说:“今天,我不是来和你探讨你的技术有多高明的,你一个小偷,化妆成一老神棍的模样混进了北方要塞的高层,你想干嘛?”
易林大师面se古怪的看着阿南,半晌后,这才开口,道:“阿南大人你都猜到了,何必要我自己说出来呢?我的偷术天下第一,只要我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偷不到的,渐渐的,偷普通的东西已经无法让我满足了,所以我现在想要做的就是我这辈子最后要偷的一个东西,偷完这个,我就可以圆满收山了,呵呵,这次要干的买卖就是——”说着,易林大师顿时声音高亢了起来,就好像在宣布一件极其骄傲的事情一般,重重的吐出了两个字:“窃国。”
“啪,啪,啪。。。”听了易林大师的话,阿南忍不住鼓起了掌,大声赞美道:“好想法,好理想,而且你也正在为你的梦想而努力,就算是站在我的角度上,也看到了你胜利的曙光了。只是,你的目的让我知道了,你出多少封口费给我呢?”
阿南的话无疑就像是一盆凉水一般,彻底将易林大师心底那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彻底的浇熄了,瞬间,他就像是个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只见他怔怔的看着阿南,许久,这才忍不住的开口,道:“阿南大人,咱们俩井水不犯河水,你是9级,我虽然只有8级,但我有‘无相’依然可以爆发出9级的实力,和我动手,你不占便宜啊,要不,你就假装不认识我?被一个天下第一的盗贼惦记着,那几乎是每个人都不想遇到的事情,对吧?”
“你威胁我?”听到易林大师的话,阿南微微眯起了他的眼睛,突然,他“嗤笑”了一声,戏谑的,说:“如果是普通的人威胁我的话,现在他已经是个死人了,不过,像易林大师这样的有钱人威胁我,我很开心,只要你出的起买命钱就行。加上封口费,还有买命钱,易林大师,你现在欠我的钱可不少了啊。真的,你既然知道我手下有占卜师,而且还是jing通4大占卜术,而且还能随意使用的占卜师,那你真不应该威胁我,有了她的存在,完全克死了你,至少我想找到你,轻而易举的事情。而且,谁说就我一个人是9级的实力的?我这两个9级高手,虐死你。。。风儿,让易林大师看看你的厉害。”
阿南的话刚一说完,只见一直站在他身后的风儿伸手一指,一道锋利的风刃瞬间朝着易林大师斩了过去。看到风儿居然毫无征兆的说动手就动手,易林大师一惊,急忙隐入了空气当中,只是,他的身体虽然隐身了,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但是大自然里头无处不在的风,只要一吹,立刻就会知道哪个地方不对劲。于是,几乎在就他隐身的瞬间,一道狂风吹过,刚刚还处于隐身状态的易林大师立刻被这股风给吹了出来。
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虽然风儿只是随意的动了动手,但是作为一个老江湖的易林大师,顿时脸se剧变,指着风儿一脸惊恐的,道:“8级的风之述听者?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8级的风之述听者的存在?”
看着易林大师那一脸震惊的表情,阿南笑的很开心:“呵呵,怎么样?易林大师,现在相信我的话了吧?我家风儿虽然8级,但是虐杀9级的高手并不难,如果那把‘盘涅’到手的话,呵呵,乐子就大了去了。现在,我们是不是该重新谈一下价钱了啊?对待你这样的土豪老板,我一向都很有耐心和热情的。”
一直到过了凌晨时分,易林大师这才颤颤巍巍的离开了阿南的院子,看着他走路不停的颤抖,一脸的凄婉表情,甚至不知道因为受了多大的委屈而老泪纵横的模样。简直是让人闻者流泪,听者伤心啊,看他这样就知道,易林大师今天晚上是彻底领略到了阿南那雁过拔毛的本事了,能把他放出来,肯定是放了大血的缘故。
最重要的是,每一个小偷都是天生的守财奴,东西那是只进不出,想要从一个小偷的手里抢个东西,就和在他身上挖一块肉差不多。所以,此时易林大师心里头的痛苦,比起凌迟处死来,估计也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