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就没有盼头了,第一天还好,第二天卫溯言就有些沉不住气了,不过卫溯言这样谱大的主,是断断不会求着谁的,后宫的几个妃子这几天连连侍寝,个个喜上眉头。
卫溯言算着日子,自己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便恢复了早朝,刘梓阳在床上躺了三天也起来了,将刚下朝的卫溯言堵在了寝宫,卫溯言无奈,只得召见了他。
烦。
卫溯言百无聊赖的给刘梓阳赐了坐,刘梓阳可好,往那里一坐一动不动的瞧着卫溯言,卫溯言跟他对视,两人默然无语的对看了很长时间,看的尧树快要犯困了,不知道这两个人什么意思。
卫溯言也不知道刘梓阳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被打了一顿,傻了?
“刘大人有什么就说吧。”卫溯言耗不起这个时间,绝对不跟他磨工夫,且听听他有什么事情。
“微臣在观察殿下。”刘梓阳仍旧直直的看着卫溯言,“殿下似乎跟外界传说的不大一样,吴国的子民很爱戴您,这不会是没有理由的,您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让人心悦诚服。”
卫溯言皱皱眉头,“刘大人就为了说这个么?”
“不,微臣前两天考察民风,若是吴国的子民很爱戴您,为何会出现刺客?”
因为那是本王自己找人做的啊。卫溯言揉揉眉头,“大概是外面的人吧。”
“就微臣所见,吴国易守难攻,城门处把守严密,外人恐怕不好进来。”刘梓阳不紧不慢。
“或许是用了别的法子,这种事情谁又知道呢。”卫溯言渐渐觉得刘梓阳这次恐怕不问出什么来不会罢休了。
“微臣为殿下查案,为朝廷查案,殿下是皇上的亲哥哥,微臣不敢怠慢,也请殿下一定要与微臣说出实情,不要有所保留。”
“本王知道的都已经说了,至于调查刺客是如何进入吴国的,这是大人的事情,不是本王的事情,冀将军遇刺一事发生在城外,可是吴宫里的人也出去了,或许城门的盘问只对大人这样的人有用,城外的高手是防不胜防的。”
“刺杀冀将军的又是另一伙人了,殿下跟冀将军私交甚好,有些话微臣不好讲。”
“讲。”
“冀将军拥兵自重。数次抗旨延缓回朝时间,并且借口您不许通行,您有所耳闻么?”
卫溯言的表情凝重下来,他在思考刘梓阳话里的意思。
冀奉平息叛乱后拖延了很长时间直至遇刺后才班师回朝,这其中虽然没有说过一句让他拿捏好不要让袁井的人过去的话,不过也是料准了他不会理贾予斐,看起来确实是他不许通行,若是冀奉有心回去,他是不会拦冀奉的。
这便是所谓拥兵自重么
若是卫溯言说自己听过这说法,他便是明知故犯,若是他说不知道,又明显是装傻充愣,这个回答就很讲究技巧性了。
“冀将军忠心皇上,忠心太后,本王这里没有听他说过任何抱怨的词,倒是监军的几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