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卫溯言正经起来也是很像回事的,尧树立在一旁感叹着,就是正经的时候太少了。
“听闻殿下遇刺,太后忧心如焚,所以即刻派微臣前来协助调查,不知殿下现在有什么头绪没有?”刘梓阳坐下后就直视着卫溯言,不卑不亢。
“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一时,今晚本王已下令为刘大人接风洗尘,刘大人好好休息,那件案子明日再说不迟。”
“微臣来的一路上一直在想这件案子,所以见到殿下第一面就是案子,微臣是替皇上和王爷卖命的,查案是份内的事,殿下不必特意为微臣设宴,吴国贫苦,殿下应当省着钱多为臣民做些事。”
卫溯言点点头,和尧树对看了一眼,用眼神交流了一下,这个刘梓阳不是个好对付的角儿。
“这有什么,本王的吴国,本王自然有权决定钱该用在什么地方,刘大人只管享受就是了,没有人敢说什么,刘大人不必担心别人议论。”卫溯言当然更不是普通人,他知道自己在外面的名声是什么样,这个名声还都是他故意弄出来的呢。
“不,微臣是实在不喜欢这些,微臣只喜欢查案,殿下多了解一些微臣就知道了。”刘梓阳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随你。”卫溯言才懒得劝。
“殿下,是时辰该吃药了。”尧树适时的接上一句话,又满脸歉意的看向刘梓阳,“殿下自
遇刺后,每天都要按时的喝药,刘大人可以在宫中自由的观赏,恕殿下不能陪同了。”
卫溯言点点头,不等刘梓阳再说话就起来走了。
寒常和蓝染走上来,一左一右的站在刘梓阳身边,做了个躬身的动作,“刘大人想先去哪里,咱们带路。”
“先去殿下遇刺的宫殿吧。”刘梓阳站了起来,向他的人做了个手势,那六个人也都站了起来,一声不响的跟在刘梓阳身后。
趁着刘梓阳在吴宫中瞎转的时候,卫溯言从密道出宫了一次,他主要还是不放心他的投石器,总要亲自查看是否藏得万无一失才好,看完他的机器,卫溯言让尧树下去歇息了,自己在宫外秘密的见了另一个人,听到满意的消息,才折返回宫。
回宫之后蓝染已经在寝宫候着了,卫溯言问刘梓阳他们看了什么,说了什么,蓝染一一的回答了,刘梓阳今晚是什么收获都没有,过去的时间太久,就是真的有人行刺,也没什么痕迹了,刘梓阳这趟是注定无功而返的,他还不如去查冀奉遇刺的事,那个说不定还有点线索。
“其他的倒也没说什么,我只是模糊的听见了两句他们议论殿下。”
“说我什么?”卫溯言来了兴趣。
“还是那些……”
“哪些?”
“说殿下孤傲,目中无人,说吴宫奢侈之类的……”蓝染小心翼翼的,怕惹了卫溯言不高兴。
“本王今天还能算目中无人?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那他们可有的要去习惯了,今天已经是给了他们十足十的面子,他们来之前没听别人说过我是怎么嚣张跋扈的么。”卫溯言听完非但没生气,整个人都被逗乐了。
今天还目中无人啊?他都好好的去坐那见人了,要是跟以前一样随便往那一躺,瞧两眼就把人打发出去,他们是不是还要说他有叛乱的心啊?
来之前就应该好好的打听打听吴王是什么样子,他这已经是很难得了。
蓝染陪着笑了两句,然后给殿下换上灯,“殿下今晚还写信么?”
“不写了,今晚要早些睡。”
蓝染看了看殿下案头,干干净净的,果然不像是要写东西的样子,嗯……殿下今晚,不给冀将军写信吗?
“是不是因为蓝染打扰,尧树已经说了蓝染了,蓝染以后不会有什么痴心妄想,殿下可以放心的……”
“又想多了,冀奉今天没有来信,自然就不必回信了。”
说起来,他今天把第二封信送出去,现在还没收到冀奉回信呢,他猜是冀奉走的越来越远了,送信的不好寻找,所以耽误了一点时间,收不到也是正常的。
不知道冀奉现在走到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