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宿主脱衣勾引男主,逃过此劫。请宿主脱衣勾引男主,逃过此劫。】
脱你妹的脱!
谢含清内心咆哮,面上却淡定地摆着一个无辜的神色,歪着脑袋看魔宏。
魔宏对上他这张脸,眉宇一沉,一时竟分辨不出是真是假。
“魔主,”谢含清镇定地伸出双手,恭声道,“多谢您帮我捡。”
“嗯?”魔宏沉了沉气,“这玉盘从哪儿来的。”
“这……”谢含清迟滞了一瞬,目光有些闪烁,良久方道,“是我捡来的,当时在地上瞧着好看,便给捡了。”
“捡来的?!”魔宏声音一扬,“若是捡来的,方才落地后,为何如此紧张地扑上来。”
“紧张?”谢含清的神色无辜极了,“我是担心这地太硬,会将其摔坏,莫不是……魔主误会了什么。”
魔宏对着他的脸看了许久,半信半疑:“你从哪儿捡的。”
谢含清沉然道“在千州窟附近,也不知是何人遗落的,魔主,这……这虽说路不拾遗是美德,可这东西都到了手里了,也没有送回去的道理是罢。”他嘿嘿地谄笑着,目光刻意避开魔宏,佯作一副生怕魔宏怪罪他拾物不还的模样。
谢含清在这儿打混了也有几年,装腔作势可学会不少,这么一做戏,倒还真的让魔宏的疑心消了不少。
“当真是捡来的?”
“魔主,”谢含清猛地抬头,双瞳睁得大大的,“我骗您有何好处,不信,您去千州窟那瞧瞧,那儿可捡的宝贝多着哩。”
千州窟,乃是驱仙师的训练之所,内里住有不少的猛兽凶禽,魔宏这一自恃身份之人焉会真去,谢含清便是算准了这一点,方敢如此说的。
魔宏眉心一拧,看了谢含清许久,最后道:“成了,带路。”
“带路?”谢含清接过魔宏丢来的玉盘,拎袖擦了擦,不明地问道。
“自然,本尊要到你的房舍去。”
“……啥?”
魔宏要去他房,理由自然不消说,是去寻美人的踪影了。
雪言同谢含清因双修符印之故,两人之间练就了一种近距离可心有灵犀的能力。谢含清临近房舍之时,便唤雪言小心,雪言会意,安抚了谢含清一声,便化作小家伙,使出隐身灵诀,窜到房顶上去猫着。
因此,魔宏拂袖走来时,自然是寻不到人了。
他有些不快,将谢含清附近的住所都行了个遍,甭说美人了,连个样貌好点的都没有,谢含清已算是这里样貌最好看的了。可惜魔宏对谢含清不敢兴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有?莫非上次是本尊眼花,嗯?”
自然是你眼花!谢含清低头道:“兴许他不住在这儿?”
“不住这儿?”魔宏扬眉道,“那你说,他住哪儿?”
“这我便不知了,”谢含清笑道,“兴许他便在魔主身侧也说不定呢。”
“本尊身侧,”魔宏的兴趣便给点了起来,笑意盎然,“是么,那你便同本尊去寻。”
“……”谢含清此刻只想开口骂人。
魔界如此之大,去何处寻,这摆明是要谢含清的老命,魔宏倒是闲,行到一半他不耐烦了,挥挥手便让谢含清去找,找出来后即刻禀报给他。谢含清深知人在何处,这找也没头没脑的乱找,后来想着魔宏看不见,便以找的名义,溜进了千州窟,同凶兽打架,泄泄气了。
这段时日以来,他俱是同雪言双修,甚少独自修行,也不知灵力进展如何。这一来,便打着要瞧瞧功力如何的打算,这打了后方知双修果然具有妙用,他的灵力上涨了许多,几乎难逢对手。可这远远不够,完全不足以对抗魔宏同风予两人,虽说有禁制在身,他不可对付魔宏,但到底是在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还是得小心些才成。
打完一圈,心情舒畅了,他方拿出怀里的玉盘,放手心里端详,也不知这东西有何效用,那一日这玉盘随同他而来后,他便留在了身上,却不知如何使。他走出了千州窟,边走边挥袖拭了一拭,发现这玉盘颜色淡得一点儿也不明显,他催动灵力于玉盘上,也未有任何的反应。当时这玉盘可是反弹了魔宏的攻击,若能善加利用定是一宝物。
他眉心一沉,划破自己的手指,滴落在玉盘之上,嘴里念着滴血认主的灵咒,不消一会儿,便见原本黯淡无光的玉盘呈辐射状,散出了光亮。
他心上一喜,便将灵力灌注在玉盘上,即刻便见盘上闪出了各束灵光,朝四面八方激射而去,但凡被灵光击中处,树断叶飞,可见这灵光的威力。
“谢含清,你在此作甚!还不去寻人!”
一声厉吼乍然从身后响起,谢含清被吓了一吓,向后一转,不料手里的玉盘收势不及,灵光冲向了来人——魔宏。
吓!谢含清即刻引出一道灵光,切向玉盘之光,但到底玉盘之光厉害,哪怕魔宏避得再快,谢含清切得再迅速,终究还是嘶啦一声,在魔宏的胳膊上划开了一道口子。口子不深,不过一点儿皮外伤,可魔宏却是愤怒了。
“你竟敢伤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