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璇掀开被子让秦少虎看了,那是一块长在她脚底涌泉穴上的红痣。
“这,就是你说的少女之印?”秦少虎感到很疑惑,“你爷爷说的少女第一次的标记?”
龙璇说:“是。”
秦少虎问:“天生的吗?”
龙璇说:“当然,不是天生的还是自己画上去的吗?”
秦少虎说:“还真是怪了,听说以前的女人在手臂弯里点什么守宫砂,没见你自己脚底板上长个出来,你真的确定这是少女第一次的标记,不是一颗很平常的痣?”
龙璇说:“当然,书上说了,这颗痣联通到少女身体隐秘的地方,隐秘的地方如果破除,它就会神秘的消失,跟点在臂弯的守宫砂是一个道理。”
“书上说的?”秦少虎问,“什么书?”
龙璇说:“扁鹊医经。”
“扁鹊医经?”秦少虎问,“你还有这书?哪来的?”
龙璇说:“我小时候被一个可恶的男人打聋了耳朵,爷爷为了能医好我的耳朵,到处找深山里藏着的医术奇人,然后遇到了一个老头,送了一本书给他,就是扁鹊医经,说里面有治我耳朵的药方。爷爷把整本书都看完了,还让我也看完了。里面就说到了少女之印。”
秦少虎说:“这么说来,咱们还真是非得当真一下才行,不然你那个老不死的爷爷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你能不要再说老不死的吗?当心我真杀了你,我武功虽然没你高,可我会用毒,用药杀人的!”龙璇又生气了。
秦少虎说:“这是我跟你爷爷之间的恩怨,你就不要掺和了,他仗着武功比我高,处处逼我,你都看见了。之前的那些事简直不用说了,动不动就仗着武功高强,随便杀人,我真是看他不惯。”
龙璇说:“这不能怪爷爷,都是这个世界逼的他。”
秦少虎问:“这个世界怎么就逼他了?”
龙璇说:“本来他是一个很随和的人,从来都没什么脾气的。可我爸妈出事之后,他就沉默了很多,跟我算得上相依为命,为了让我好好读书,还特别的从昆仑山搬到了城里,没想我只是跟那个城里孩子嬉闹,她自己摔了一跤,放学她爸来接她的时候知道了,就打了我一顿。爷爷知道后,就带着我跑去了那人家里,把那个男的杀了。从那开始,他的脾气就变得暴烈和怪异了,他看谁恃强凌弱就杀了。因为他不想那样的人再去祸害别人,让别人像我一样受到那样的灾难。”
秦少虎说:“如果是杀恃强凌弱的人还好,可是他连警察都杀,一些警察招惹他也就罢了,我有个朋友,是好警察,他也照样心狠手辣,出手要命,简直就是草菅人命!”
龙璇说:“那是因为他恨警察。”
秦少虎问:“他为什么恨警察,警察招他惹他了吗?”
龙璇说:“因为打我那男的哥哥是个警察,自己家也很有钱,所以为人很霸道。我爷爷觉得,如果他哥哥不是警察,没有人在后面为他撑腰,他就不会那么强横,而且,耳濡目染,很多警察都跟坏人狼狈为奸,所以他对警察就很仇恨。”
“这完全是蝴蝶效应的逻辑,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啊!”秦少虎说,“警察确实有好些坏人,但也不全是的。毕竟,警察也只是人,是人就有劣根性,有欲,会贪。但更多的警察还是在抓坏人,为这个社会的稳定做出贡献的。老百姓里也有贪小便宜,耍心眼,甚至六亲不认的。我们能说全世界的人都是这样的吗?”
“倒也是,没想你还懂这么多道理。”龙璇说。
秦少虎说:“但在你那爷爷面前,什么样的道理都不是道理,只有他才是道理。好了,既然事情这样,非做不能证明,那我就上来了?”
龙璇说:“上来吧,我说了,只要能让我留在爷爷身边,我可以牺牲自己的。”
当下,秦少虎便上了床。
少女娇柔的身子还是瑟缩了下,虽然已经做了准备,但还是很紧张,有略略的抗拒。只不过,如泥巴砌筑的堤坝,经不住洪水凶猛。
那不是爱情,也不是交易,只不过是一场孽缘。
在这个世外桃源的地方,还有金黄的油菜花,还有布谷鸟的叫声,春天的花开在这幽静的山谷,也开在那少女的闺房。
外面一只公鸡,扑腾上了母鸡的背。
半个小时以后。
少女全身是汗,咬着嘴唇,说不清那种感觉,奇妙,而充满回味。再看身边魁梧而强壮的秦少虎,心里便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
熟悉?不只是这样,放佛溶入了她的身体一般。
她盯着他看。
秦少虎回过目光,遇上她的目光,笑了笑:“怎么样,舒服吗?”
龙璇轻轻的“嗯”了声。
秦少虎说:“刚开始你紧张,害怕,但后来就会很想,会一直想的,每个女孩都会这样变成女人。”
边说着起了身。
龙璇想说什么,但似乎有千言万语,但不知从何说起。其实,生活里有个男人,做做这样的事情,真的挺好的。
可是,彼此只不过为了敷衍她爷爷,做了一场戏而已。
他很快就会离开。
之前那么反感,那么讨厌,没想,就刚才那一番激烈的缠绵,燃烧得天昏地暗之后,她心里,竟然会有了依恋,男人和女人的事情真是神奇!
秦少虎整理了下,穿好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