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老板!我们这一行有个规矩,在一命主之家,一个相师的所有手段被另一个相师给完全压了下去,那么,他便再不宜留在此命主家里,否则,这对他的运数大有冲损。”尹大师向着胡卫国一躬身,“尹某承蒙大老板的赏识看重和青眼厚爱,但是,这厉先生的出现,便是你我缘分已尽了,当然,这不是厉先生的错,这是尹某我的命。
“厉先生,在尹某离开之前,我还想听听你对大老板所写下‘小’字的断相命理——当然,我是心悦诚服地做个学生,听听你的见解,因为你说过,你对于大老板写下这‘小’字的命理,有着一些和我截然不同的观点。”
韩胖子、刘秃头以及老郭面面相觑一阵,今晚发生了这么多事,可真像电影一般啊!众人心知这厉先生和大老板还有一番密谈,自也准备离去,此刻又听得尹大师如此一说,自然纷纷附和道:“对啊,厉先生,你还有这最后一个谜底没给我们解开呢!大伙都等不及了!”
“好罢。”厉丘拿起胡卫国所写的“小”字,“尹大师从此字断出来大老板即将升迁出去,在西部去做封疆大吏,这是没错的,不过,我再以‘天人圆字术’拆此字,这类无甚结构的独体字,可以‘断形归象’来演绎,‘小’字一竖为人之躯干,左右两点为人之两手,你们看这‘小’,这人的两手是朝下放的,这是一副垂头丧气、缴械投降、听命于人的征兆,因而,大老板写下这‘小’字,就印证了他将来升迁到西部去做封疆大吏,定然要听命于人,一人之下,在全省来说只能是二把手了。
“那么,大老板要想出人头地,高举双手,欢欣鼓舞,扬眉吐气,你缺什么?你上面缺人,下面缺平台,也即你上面没人罩你,而你下面又没有一个好的大展身手的舞台,我这话说出来,不知大老板意识到什么了没有,你写下一个‘小’,如果上面不缺人,下面不缺平台,这个字本来就可以是‘伞’!”
“原来是‘伞’!我懂了!”胡卫国再次向厉丘一鞠躬,“我上面没人,下面又没有平台,‘伞’便成‘小’,两手贴身朝下,听命于人。看来,我命里要有这个‘伞’,就必须上下打点了……多谢厉大师的一番点拨指教!与君一朝言,胜做十年官!”
“唉!既生君,何生我……”尹大师一番长叹,“大老板,厉先生,诸位,尹某就此告辞了!”
“尹大师,你若真要离去,必然无可挽回了,我也不留你,我让小柳给你开张支票,将来我肯定还会求助于你,自然,无论你需要我帮什么忙,你一个电话,我亲自为你办。”胡卫国走上前,和尹大师紧紧一握手。
“大老板,你额相紫金花开,天庭富贵,尹某料定你至少也有个诸侯将相的前程,将来入阁不在话下,按照我之前给你定好的一些行路做事做人方略,这接下去的十年是你仕途的关键,捱过这十年,你将拨云见天,蛟龙入渊。好了,尹某就此别过,大老板保重!”尹大师说罢又望向厉丘,“厉先生,尹某名号东波野人,同门之人都称我为‘尹东波’,敢问厉先生名讳?”
“在下单名一个丘,厉丘是也。”厉丘伸出手和他一握。
“立秋?”尹东波一愣,“二十四节气啊。”
“哈,老实说吧,母亲把我托付给我师父的那一天,正好是立秋,当时恰好又在一座小山丘上,师父给我取了这个名字,取天时地利之意。”厉丘颔首一笑。
尹东波点点头道:“厉先生,你是一个天才相师,尹某的修为实在还差你太远,我即将云游四海去,在这走之前提醒你一句,也算是我一个有三十多年江湖经验的老家伙给你一点忠告。”
“晚生愿闻其详,还请尹大师赐教!”厉丘一揖拳。
“你年少才高,天资不凡,世不二出,但我看你额头的‘漏筛纹’甚为明显,我料你定是泄露天机太多,你这般年轻就惹下这么多天劫,你若不尽快渡劫,只怕天谴难逃啊。”
“唔,这个,所以,我已经尽数将这些天劫之数转移到渡劫符里去了,只能靠买渡劫符来渡劫了。”厉丘轻声一叹。
“那这渡劫资金可是一笔天文数字啊……”尹东波说罢,再次向胡卫国、厉丘及其他三人一抱拳,口占一偈,转身而去,“天命不可违,世事究可悲。我辈法天道,无奈岁月催……”
接下来,韩胖子、刘秃头以及老郭纷纷道别而去。一时间,奢华无垠的大堂中,只剩下胡卫国和厉丘二人。
“现在就来说说咱的事吧。”厉丘在沙发上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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