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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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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罢饭,舒玉跟随石安、胡资质去了罗文总裁租给兖州铜锣厂的那个仓库。

罗文把租赁给兖州铜锣厂当仓库的那扇铁门打开,他们都进入仓库。

胡资质用一个木棍敲打着仓库平地的石板说“你们听。

石安说“哎哟!听声音底下是空的。”

罗文惊讶的说:“怎么会这样?”

这时,胡资质跪在石板地上,拿着灯和放大镜开始仔细地检查石板之间的缝隙。

众人打开地上的石板。一个地道显露出来!

胡资质从上望下去,可以看到石板下地道的方向。可以看见下面隐约地闪现着的亮光。

石安和胡资质、还有舒玉、罗文,沿着一个小梯子,走下地道,向前摸索着。大概一分钟左右,看到一些亮光,原来里面挂着汽灯。

他们又沿着地道,往前走了20分钟左右,才发现这条地道是通往15层锣楼的方向,又走了15分钟,发现上方出现一个向上的旋梯,众人沿着旋梯,走上去,发现这个旋梯特别高,大约有十几层楼那么高,众人一直往上走了很久,发现上方出现一个暗门,胡资质推开暗门,带着众人走上去,发现这是一见屋子,原来他们已经位于15层锣楼的第14层了。

这个屋子正好位于铜锣陈列室的下方!

石安环顾四周,发现这屋子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大型的蜂窝煤炉子。众人看着眼前的景象,百思不得其解。

舒玉不禁哑然失笑:“看来张总裁当初租罗文的仓库,只是为了偷偷跑到这15层锣楼的第14层,烧蜂窝煤呢!”

屋子墙的角落,还有一张床,看样子是张总裁休息的时候用的。胡资质说:“这张总裁究竟想干什么,真是个谜,现在我们应该到兖州档案馆,把他的底细,查个一清二楚再说!”

兖州档案馆位于兖州信息大厦,胡资质发现兖州档案馆,记得不详细,又费尽周折托人从国子监保密局调阅了张总裁的档案,才把张总裁的身份弄清楚-----------“张总裁叫张克明,出生xj塔克拉玛干的中部,那是有一大片干旱荒凉的沙漠还有碱场;多少年来,它一直是工商业发展的荒凉带,从吐鲁番到克拉玛依,大部分都是大风起兮云飞扬的区域,让人不禁想起诗人岑参的《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散入珠帘湿罗幕,狐裘不暖锦衾薄。

将军角弓不得控,都护铁衣冷犹著。

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

中军置酒饮归客,胡琴琵琶与羌笛。

纷纷暮雪下辕门,风掣红旗冻不翻。

轮台东门送君去,去时雪满天山路。

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这里虽说荒凉,但也有长满爬山虎的峻岭,还有草木葳蕤的银松森林,也有大江滞留的小溪,但是更主要的是无边无际的碱场草原,夏天居然还积雪遍地,冬日则呈现出一起灰色的硷地。在这土地上,只有老鼠躲躲藏藏地在矮丛林中穿行,各种飞禽缓慢地在陆上寻觅,还有那蠢笨的羚羊、棕熊,出没在阳光的草原里。它们是荒原里长期的居民,而人才是过客。

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地方会比塔克拉而玛干的景象更为耐人寻味的了。极目四望,荒原上只见被矮小的槲树林隔断的一起起盐硷地。地平线的尽头,山峦起伏,积雪皑皑,闪烁着点点银光。如果说进到塔克拉而玛干这里还像是秋天,那么再往里走就像是春天了。就在雪的群峰的围绕中,一片奇丽的千里牧场展现在你的眼前。墨绿的原始森林和鲜艳的野花,给这辽阔的千里牧场镶上了双重富丽的花边。千里牧场上长着一色青翠的酥油草,清清的溪水齐着两岸的草丛在漫流。草原是这样无边的平展,就像风平浪静的海洋。在太阳下,那点点水泡似的居民住宅在闪烁着白光。山色逐渐变得柔嫩,山形也逐渐变得柔和,很有一伸手就可以触摸到嫩脂似的感觉。这里溪流缓慢,萦绕着每一个山脚,在轻轻荡漾着的溪流两岸,满是高过马头的野花。

一个穿军大衣的旅客,已经长途跋涉了好几天了,他从草原上望着这幅繁荣与荒凉并存的克拉而玛依的情景,他的口袋里有在北欧、莫斯科、丹麦、都灵、惠灵顿旅游的签证,看来,他是个从事国际贸易倒买倒卖的商人。他曾经倒卖的东西五花八门,无论电灯,电话,电脑,手机,手表,钟表,随身听,mp3,cd,dvd,录像机,电视机,音响,扫描仪,ct,b超,绦纶化纤,遥感技术,数码科技,印刷产业,软件产业,动漫,电子游戏。小到日常使用的电梯,玻璃,橡胶,干电池,计算器,安全剃须刀,卡拉ok,方便面,洗发水,香皂,水泥,电焊,沥青油毡,甚至于钢笔,铅笔,牛仔裤,西装领带,回形针,水笼头,抽水马桶等无一不是此人的货物。他就是张克明的父亲,张辉煌。他的脸胖的很有意思,商人挺有的养尊处优的皮肤把他的形象刻画的还像个暴发户。黑色的头发和硬朗的胡须,灵活的双眼,暂时虽然因为疲劳而稍微有些血丝,他握着一个和外界联系的手机,信号比以前微弱了很多。他躺在一个自带的钢丝床上,因为他需要用时间恢复体力的透支。他躺在那里,盖着棉布褥子那褥子有了些味道、因为好久没洗了,他知道这里没有水让他挥霍,尽管当初他是一个讲卫生的商人。他为经商,长途跋涉而来,沿着小溪前进,现在又挣扎着来到这岂不大的平原,他抱着很大的希望,但愿能够发现更大的水源。不过,在他面前出现的的只是无边无际的荒原和那远在天边的连绵不断的丘陵,这些丘陵很多,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看不到一个村庄的炊烟,只有天上乌鸦哇啦哇啦的叫喊。看来在这篇广阔的克拉而玛依草原上,一个旅馆也没有。他用高倍望远镜向各个方向看了看,发现这里居然是荒无人烟,手机的信号已经微弱,他在坐下之前,先把他那手机放在钢丝床上,然又把一个北欧特色的小背篓放下,小背篓里发出了笑声,钻出来一个小朋友,这就是童年的张克明,张辉煌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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