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仙湖周围聚集了许多的人,看着这个突然降临的大雾,感受着从里面散发出来的阵阵寒气,不由的让他们感到一阵的心荒,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众人不由的开始了人类最为原始的本能,制造流言,神化玉仙湖。
“小文文,这可是你的不对哦,看到姐姐来了,都不现身迎接一下?这可是对于美女最大的不尊重哦!”
……
胡蝶不断的慢慢地前行,一边又在不断的说着两人之前的种种往事,将韦文真是形容得非常不堪,一边又在不断的用神识去探查着韦文的踪迹,但是,让她失望了,以她现在的实力,实在是没有办法将韦文从众多的冰剑之中找出来。一时间除了用自已吸引韦文出来,她没有别的办法了,毕竟同时施展几个法术所耗费的灵力也会越多,对于类似于韦文这种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可是非常危险的。这个时候,她才想起认识韦文的时候,韦文干的正是杀手这种见不得人的行当,而她也正是想弄清楚这种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而将韦文作为她修道的对象的,只是现在,当法术与杀手的意志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居然让她这样的化神期的修士都察觉不到,当真不可思议,当然这与她并不是一个注生战斗的修士有关。
韦文看着对方慢慢地走进来,慢慢地靠近他所在的地方,一边不停的说话,一边不停的利用神识不断的要将他找出来,他知道自已的机会来了,想到自已的初恋就浪费在这个女人身上,现在,却无缘无故的变成了敌人,当真是感慨万千,只是现在显然并不是感叹的时候,突然他发觉四周的雾有一些变化,变得灵性十足,而且隐隐有成为一种阵型的无趋势。韦文知道对方开始利用别的法术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法术,但是,无疑这种法术会将他从暗处找出来,机会就在一瞬间。这个时候,韦文出剑了,只见他的剑一闪,一道光芒射向了胡蝶的眼睛,让她不由的一眨,只是这一眨的时间里,当她的眼睛再一次睁开的时候,她突然发觉,韦文的剑已经在她的面前不到半尺的地方了,这一剑毫无迹象,将她吓得魂飞魄散,想退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韦文的剑刺入喉咙之中。韦文没有任何的停顿,一剑将胡蝶的头直接割了下来,利用剑意直接将整个头炸开,神魂湮灭,这个时候他的身形也出现在了冰面上。只是从他的脸上并没有看出任何的表情,没有欢喜也没有悲伤。胡蝶的身体倒在地面上,然后慢慢地化成了一滩水,接着与冰面完全的融合在了一起。
“唉,我以为,你会手下留情,可是没有想到,居然这么无情,杀手就是杀手,对于自已曾经的情人居然一点儿情素都没有——!”一声长叹从不远处的一处冰剑之中传来,然后一个身影慢慢地走了出来,正是胡蝶,只是此时的她脸色跟那冰面一样的苍白,喉咙上还有一点清晰的血迹,正是韦文的剑造成的,显然,韦文的这一剑给她造成了极大的伤害,特别是心里上的,从没有一刻,让她感觉到死亡离她如此之近,而且,还是她曾经玩于股掌之间的一个不入流的家伙给她造成的伤害。
“替身之术?”韦文有一些不敢肯定的问道,仙家法术无限,他不认识的太多了,所以每见到一种法术,他总是需要问一问,不为别的,只为了事后去查阅一下资料,认识一下这种法术的情况,毕竟对于他来说常用的就是经过千锤百炼的,至于那些没有常用的,肯定是有着诸多缺点,只能偶尔一用而已。
“没有那么利害,不过是法宝而已!”胡蝶叹道,只见她的手上正摸着一块玉佩,只是玉佩之上有一道深深的裂痕,想来只能再一次两次而已。
“哦!”韦文看着玉佩,心里可不会完全的相信对方的话语,敌对双方陷阱不止是在武力上,更多的是在言语之中,只是这块玉佩居然可以让一个魂飞魄散的人在瞬间重生,当真是非常的了不得了。
“杀手真的无情么?”胡蝶问了一句废话。
“杀手有情剑无情!”韦文明确了自己的立场。
“唔,那么,去死去吧!”胡蝶的声音有一些低沉,可是到了后面完全的暴走了,她的话语未落,无数的冰剑直接刺向了韦文,一波波,如同大海的浪潮一般,再也没有停止过。韦文只能不断的在这些冰剑之中跳来跳去,如同是在剑尖之中跳舞一般,稍有闪去,就是被刺穿的下场。看来女人当真是惹不得啊!
“你刺,你刺,我让你刺,……”气极败坏的胡蝶一边跺着脚,一边不断的施展着术,一边念叨着,对于那一剑,一开始她还没有太大的感觉,但是,事后越想越怕,越怕就越气,越气法术就是越是凌厉。
“不就是刺了一剑么?有没有那么大的气?何必呢?”韦文不断的在冰剑之闪动着,仿佛根本就没有一丝的感觉一般。还有余力在那里说道,只是他的话说得一点儿诚意都没有,让胡蝶更是气愤不已。
“就刺一剑——!”胡蝶跳脚道。只是她不过是这样的一激动,就看到韦文在空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看着胡蝶失态,韦文哪里不知道机会来了,眼中一闪,一瞬间直接瞬移,出现的时候他离胡蝶不过是半丈而已,一剑直接刺出,再一次刺向了胡蝶的喉咙。韦文的出现太突然了,突然得让胡蝶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韦文的剑再一次的刺中自已。一剑削首,胡蝶再一次的倒在了冰面上,然后再一次的变成了一滩冰水。当她再一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在十丈开外的地方了。如果说第一剑是让她气愤的话,那么接下来的这一剑当真是让她感觉到了恐惧,没错就是恐惧,对于剑修的恐惧,对于韦文这种一剑削首,一剑而决的剑术的恐惧,这个时候她似乎知道了,为什么这样的一个酒鬼居然也是一名剑修了,当真是一剑在手,天下我有,起码她是这么认为的。在她手上的玉佩此时已经碎成了两半。而她的手则是在不断的颤抖着,一小半是气的,大半则是恐惧,毕竟无论是谁,连着被斩杀两次,而且是同一个部位,都是一件让人非常恐惧的事情,而这种事情她再也不想尝试第三次了,因为有一二次,就有三次四次,她的底牌还不足以让她支持到将韦文消灭。这个时候她知道,她败了,败在曾经的热恋的人的身上,败在一个无情的剑客身上,败在她的自以为是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