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妹悻悻地出了门,向江边走来,已是中午,炎炎夏ri的闷热让惋妹的心里变得愈发的烦躁,惋妹边走边小声抱怨着:
“帆哥哥好笨,怎么就不明白人家的意思呢?难不成我还要更直白些,想想都羞死了,算了,还是先通知杨伯母吧!”
突然想起帆哥哥还有衣服放置在在江边,惋妹走到大坝的岸堤上,四处一打眼,便发现了那个红盆子和里面的衬裤。
“还以为有很多件衣服才拿过来洗呢!嘿嘿,如此看来,帆哥哥还是比较爱干净的!那平时的那种装扮可能是故意的不修边幅?”惋妹微笑地端着盆子,开始慢慢把衬裤伸展开来。
就在准备把它浸泡在水中的那一刻,惋妹突然发现裆部上面怎么会有浆糊一般的大块涂抹。
“该不会是帆哥哥又制作些小玩意,然后怕被伯母看见,结果晚上钻进被窝里琢磨时不小心沾上的浆糊?只是好巧,为什么不偏不倚地沾到了——那个地方……”
惋妹越想越好奇,干脆放近鼻前嗅了嗅,有点腥腥的,怪怪的,味道难闻极了,一定不是浆糊了,那该是什么呢?惋妹边洗边纳闷着。
不一会,婉妹就把洗好的衬裤和自己带来的衣服都拧了一遍,先快步回到自己的家里面晾好,远远地发现,自家的大门外还停着一辆绿se的吉普车。刚一进屋,就发现气氛有些怪怪的,往常自己稍微晚些回家的时候,母亲定会从祖宗十八代开始,骂自己个狗血淋头。
但是今天却出奇的温和,母亲挤出极不自然的笑意,把自己带到她的卧室里,就看到一个魁梧高大的国字脸大汉,旁边还有个英气青年背手而立,神se严整地在打量着自己!看架势就像把自己当做阿拉伯地区黑寡妇恐怖分子似的考量。
母亲让自己称那个国字脸的中年大汉为大伯,惋妹虽然对他们的第一印象没有丝毫好感,但是仍礼节xing地微笑着称呼:
“大伯好!”
惋妹虽说心里不情愿,但是一旦开口笑起来,薄薄的嘴唇,整齐的牙齿,红红的脸颊,浅浅的靥窝,对谁来说都是一味十足温婉和心醉的暖茶。
国字脸的中年人的脸上也淡淡地露出了笑意,用一口粗犷的西北口音说道:
“小姑娘你也好!”
“妈妈,我刚才到江边洗衣服的时候,来了两个流氓,要不是帆哥哥及时赶到,女儿真的要被欺负了!”
事到如今,惋妹也不能刻意隐瞒,他们敢来第一次,也就保不准有再二再三。再说了,帆哥哥的血也不能白流,相对于自己清白的这顶高帽子,她考虑更多的还是一定要严惩坏人,替自己和帆哥哥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