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反应机警的突厥兵,三三两两从帐中匆忙钻出抵抗的突厥兵,但由于散乱不成阵型,还没有来得及找到战马,便以先后溅血倒地。
秦风挺枪跃马,高喝道:“大唐秦风在此,挡我者死!”
嘴里喊着,长枪所到之处,温热粘稠的红色液体四处飞溅,溅洒在四周的帐篷上格外扎眼。
“挡我者死!”全军早已心领神会,步调一致地一起放声大喝,好象也昏暗的晴空里打了一个霹雳。
毫无准备的突厥兵看见从天而降的敌人来势如此凶猛,又听见“挡我者死”的凶狠呼喊从四面八方传来,根本就分不清来敌有多少。但以声势来看,他们处在绝对的劣势当中。阻挡的敌兵步子明显放慢,喊杀声也变得迟疑不定。
趁此机会,秦风更是无可阻挡的冲进敌人中间。长枪盘旋飞舞,冲进敌人中间,杀散这股敌兵,继续向前直奔突厥狼纛旗下中可汗营帐。
在他身后的大军跟着秦风向敌人营盘中央突袭。
与此同时,左右两路大军,也各自以主将为箭头,攻向正中。顿时,不知有多少敌人的突厥人一下子就溃不成军,四处乱窜,只被一万多骑兵,来回的辗杀。
顿时哭嚎成一片,正杀得眼眸充血的这班虎狼之士,哪里还管袁卒的哀求,逢营就踏,逢人就宰。
这越是深入敌方中军营帐,遇到的阻碍力量越是强劲。阻击的敌人渐渐增加,敌阵也开始变得密集粘稠。但是秦风、马云萝、房遗爱等人均是大展神威,武器在他们手上便如死神的镰刀一样。举手投足间痛快的饮着敌人的鲜血,再多的人抢也抵挡不住他们前进的步伐,霎时间摧枯拉朽般一口气冲近了五十丈远。一路上只听惨呼乱叫哭爹叫娘之声敌我难辨,一时间也分不出有多少人惨叫着倒地毙命。
再深入了十数丈,所遇到的相隔数丈的是已经整备完毕的突厥兵了。秦风眼中闪过厉色,喝道:“后军,标枪!一轮自由射击,二轮三轮抛射,突厥可汗的营帐就在前面,前军随我冲阵。跟我踹翻了它……”
顿时,三千多支标枪呼啸着射向突厥完整的军队,只一轮标枪下来,列出的队形已经告破,而此时,秦风三人已经杀到了近前。
秦风对突厥有过详细的了解,突厥兵的军制并不复杂。极其简单,只有三个称呼拓揭、侍卫之士、控弦之士。
拓揭是突厥可汗的突击队。身经百战,只有族中的勇士才能进入拓揭这个行列,而侍卫之士则是突厥可汗身旁的亲卫,身经百战的战士。控弦之士就简单了……突厥上下人人善战,控弦之士也就是族中有一战之力的人物。
现在他们压力倍增,定是已经冲杀到中心腹地与突厥的侍卫之士交上手了。
忽然如雨的箭支自两侧袭来,两支更加勇悍的骑兵从左右翼杀到。他们人数不多,但在在黑夜中奔走如飞,神速非常,手中的短弓,发出阵阵轻响,射入密集的唐军之中,造成一定的伤亡。
可惜他们非常不幸的遇到了反应迅速的秦风,以及一听到命令就潜意识做出反应的虎贲军,两军的标枪与弓箭几乎是同时出手的,但是,弓箭对于装备完整的虎贲军而言,造成的伤害有限,可唐军的标枪的威力对于只穿皮甲的突厥兵而言,绝对是致命的,往往一根标枪下来,要么将人马刺成“人马烧烤串”,要么就是“人人烧烤串”。
当秦风等人冲到近前时,突厥人还在准备上箭,但唐军的第二轮标枪已经越过秦风等人,像火箭弹一样将一片区域横扫一空。紧接着,第三轮、第四轮、第五轮分别箭向了人群密集的地方,只这一会儿功夫,突厥最为精锐的部队已经崩溃。
秦风眼睛何其的尖锐,他察觉到对手已被己方所慑,不失时机的下达了命令:“遗爱领本部下马上陌刀开路,云萝领本部清理左翼,我攻右翼,他们是突厥拓揭,与我们一样,都是特别选出来的战士……”
秦风这话音一落,马云萝、房遗爱都听懂了意思,战意更盛。同时,借助这短短的瞬间,军卒各自完成了自己的动作。
转瞬间,突厥兵逼至近前
发出了撕心裂肺咆哮,伴随着这难以言喻的吼声,他们宛如旋风一样席卷过六十步的间距,杀至唐军的阵头,似乎再向陌刀兵宣战。
面对突厥骑兵的切入,房遗爱嘿嘿一笑,无所畏惧的领着陌刀营迎了上去。
要战便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