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轨惊讶道:“先生从何得知?”
“这个不重要,重要是的你就是我所知道的刘仁轨。”秦风有些疑惑,因为他以前读过的唐史上写得清楚明白。这个时候的刘仁轨应该是在息州当参军来着,只是不知道这家伙怎么跑长安来了,不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的虎贲军中差人,
虎贲军不是猛将、名将就是统帅之才,最缺的就是政务方面的人才,现在虎贲军的政务由苏烈、张士贵兼管着,尽管他们处理得井井有条,可秦风却不想让他们的精力放在这上面,因为他们要走的是名帅之路,多余的时间应该花在兵书政策之下,而不是繁重的政务,如果再这般下去,只会毁灭掉这两位军事天才,真要那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秦风本人又不喜欢处理军中政务,于是一直想着找一些人来帮自己分担政务。
只是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人选,而眼下,嘿嘿,好办了。
“多谢将军!”刘正轨横了大家一眼,只为证明自己刚刚的说辞,倒也没有炫耀之意。
秦风收敛了心中的狂喜,问道:“嗯,说吧,刚刚是怎么回事?”
“小人之前是息州参军,听闻陛下开科举,于是打算前来试试。只是不曾想到,路上有事耽搁,错过了报名的时间。”
秦风心下苦笑,这刘仁轨也够倒霉的。他记得刘仁轨的英雄事迹,但是对于没落的时候刘仁轨的事迹却不晓得。
刘仁轨苦笑着道:“小人在京城了马兄,两人同年生,且一样的错过了报名时间,同病相怜之下,一聊就是一见如故,由于志同道合,迟迟没有返乡,导致盘缠即将告罄。为了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于是就想出了比较别致的法子。”
“哈哈…别说了,我明白了。”秦风大乐,他确实明白了,这两人是打算以霸王餐的形式来作离别前的饯行。
不错,不错。
连离别的方式都这般别致,不愧是未来的大唐宰相、英雄。
刘仁轨与另外一个青年面红耳赤,深为感激的行了一礼,通过秦风的笑声,他们知道秦风已经明白了两人的行径,不让说,是给他们留面子,一旦任由自己说出来,将是一辈子洗之不尽的污点。文人清高,若非万不得己,也不会采取这种手段了。
“他们欠的钱记在我秦风的头上,我让人双倍奉上。以后,希望你们别这般势利,这出门在外的,谁没有困难的时候,多个朋友多条路,一饭之恩或许换得无数的回报呢!”秦风吩咐了一下,对刘仁轨热情的说道:“走,走,走!我正饿着,一个人吃饭也没什么意思,你们陪我喝上几杯。”
“秦将军!秦先生。”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走了出来,点头哈腰道:“对不起,小人实在不知道是您的朋友万望担待,为表小人之歉意,特意整治一桌美酒佳酿,还请秦先生赏脸。”秦风在外吃了两次饭,先后火了两个酒楼,这些商人恨不得上门去请秦风光顾,只是秦家的门槛太高,不是谁都有资格登临的,现在机会难得,那老板顿时打起了秦风的主意。
刘仁轨与另一青年也有盯着秦风,似乎在看他如何应对。
“我朋友的就算我头上!呆会分寸不少的奉上。至于饭就不吃了,这什么都可以还,唯独人情还不清,就此作罢。”
“两位!请!”秦风不再理会那老板,对着刘仁轨与那青年说道。能与刘仁轨一见如故、相谈甚欢的绝非凡品,故而,秦风展现出了自己的交际能力,在与刘仁轨谈话的时候,并没有落下那人。
刘仁轨心头一动,说道:“恭敬不如从命,那小人就不客气了。”
……
中华楼三楼,秦风与刘仁轨二人推杯把盏,相谈甚欢。
酒过三巡,刘仁轨问道:“秦先生,您是如何知道小人的?”
秦风笑着说道:“我怎么知道的,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刘仁轨。”
刘仁轨与另一人面面相觑,这秦风可真霸道得很,不过,这种行径并没有让人反感,反而让人感受到秦风的真诚。
秦风放下杯子道:“我现在身负重任,是虎贲军的主将,你们应该也知道这一点。”
二人点头,这不是什么秘密!
“虎贲军不缺猛将,就缺少刘兄这般的军政都精通的人才,我也懒得啰嗦的绕圈子了,我希望你们能够加入虎贲军与我们一同为国效力。不过你们毕竟没有什么功绩。我也不好直接将你提拔起来。这样吧,我同样给你们参军事的职位。在我身旁听用,过了试用期,在将你提拔起来,你看可好?”
刘仁轨神色激动,想不到这一会面,竟然直接就让秦风提拔任用了。这虎贲军的参军事,可比他的息州参军重要的多。
旁边那青年眼中也有些欣羡,亦为自己的好友感到高兴。
秦风一直暗中注视那人的反应,见他如此,亦是欣赏无比,人可以无才,但不能无德无义,青年的表现让他满意。
“谢将军!仁轨决不辜负将军厚爱!”刘仁轨想着自己被如此器重,一改胸中苦闷,神采飞扬,这欣喜之余,也不忘推销自己的好友,躬身道:“大将军,这位是我的知交,博州人叫马周,论及才干,更在我之上。只是一直怀才不遇,仁轨特向将军举荐……”他知马周脾性古怪,特地反过来说,一看秦风是否真的能够礼贤下士,二来也给了马周一个极好的台阶。
秦风听到马周之名,整个人都呆住了,马周,他竟然是马周!
目光落在马周身上,见他相貌平平,心中忍不住道了一句,人不可貌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