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宝呆不住,围绕着木屋走了几圈,说道:“咱仨在这过夜应该没问题,我看这木屋够大,好像还专门为病号准备了房间和病床。”
&nbs生病,到时候再住病号室,睡病床,那可就名副其实了。”
韦莹双手抱肩,吐着冷气说道:“咱们来得真不是时候,偏偏赶上这一场大雨,现在要是有一个火堆烤烤就好了。”
我笑了笑,点头称是,沉默片刻后,说道:“看来你这个师傅还挺有医德,她医术这么精湛,性情却有点古怪,原来是shime来历?”
&也认识,她早期绰号‘药姑’,曾经救治过我叔叔,两人因此结识,凭着这个关系,我便有机会拜她为师……”
不等韦莹说完,我便惊讶地问道:“啊!原来是药姑!和草头王同属于盗墓十三雄?”
“就是那个队医?”大宝也一挑眉毛道。
“对,我就知道你们认识她,不过她性情的确有些古怪,一会儿见了她你们可多担待着点,毕竟是给张兄弟你治病。至于治不治得了,我不敢打保票,这么说吧,要是连我师傅都治不了你的病,那全世界也没几个人能治,你最好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平淡地说道。
三个人一直百无聊赖地等到天将要黑,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我们几个同时打了个激灵,齐刷刷站起身子,一眼就看到,不远处的树木间,站立着一个单薄的身影。
那人身披灰色雨衣,头上挽着一个小小的发髻,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大布包,看到我们后明显一怔。
“师傅!你总算回来了,可把我们好等!”韦莹如同俏皮的小姑娘一样雀跃而起,向袁大夫飞奔而去。
看清来人模样后,袁大夫脸上明显露出惊喜的表情,疼爱地将韦莹揽入怀中,摸着她的头说道:“莹莹,你怎么来了,我好些年都没见你了。”
&要麻烦您了!”
说着,韦莹回头指着我和刘大宝,说道:“他们两个是和我一起来的,其中一个得了怪病,到处都无法医治,迫不得已,才来叨扰您的。”
我和刘大宝连忙毕恭毕敬地弓腰行礼,说道:“袁大夫,您好!”
袁大夫,也就是药姑,淡漠地瞥了我们两个一眼,说道:“有话进屋说吧……”
这时我才真正看清药姑的容貌,她长相普通,脸庞瘦削,素面朝天,看样子很会保养,四五十岁的年龄,看起来就像是三十岁一样。
我心中不禁啧啧称奇,不施粉黛,不做面膜,不打美白针,不拉皮,也能保养得如此之好,除去大山环境宜人,恐怕在中医药上也下了不少功夫。
药姑拿出一串钥匙,打开门后,说道:“你看你们,全身都湿透了,何不等雨停了再来,出门也不带雨具,快进屋暖和暖和吧!”
进屋后,药姑先让我们在椅子上坐下,她自己则去搬柴生火。韦莹心灵手活,见状忙去帮忙。
我环顾四周,打量了一下客厅,客厅布置得清幽典雅,朴素大方,桌椅板凳摆放有序,除了一些日常家居用品或挂在墙上,或摆放在桌子上,客厅内再无任何值得关注的东西。
药姑和韦莹此刻正在一间偏房内生火做饭,不一会儿,韦莹在门口招呼我们道:“火生好了,你们快过来围炉暖和暖和吧!”
我起身走向偏房,发现这是一个简易的厨房,空间不大,虽然几个人在里面略显拥挤,但是却让人感觉格外温暖。
我和刘大宝坐在竹子编制的小板凳上,围绕火炉,伸出手来取暖,一旁的韦莹和药姑忙着洗菜切菜,淘米做饭。
窗外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大山里没有电,只能靠着炉火和蜡烛的光芒来照明。白色的蜡烛,擀面杖粗细,火苗在上面一跳一跳的,不时地发出哔啵之声。
药姑头也不回,一边做饭,一边问道:“你们两个是谁要看病?”
我站起来,说:“是我。”
奇怪的是,药姑头也不回一下,初次见面,仿佛只听声音,就能知道是谁。这其实也不是shime难事。
“shime病,说来听听。”药姑道。
“我被一种032/'>人头蛇给咬了,中了蛇毒。”我老实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