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开车的技术很不错,在这个年代,有车的人,并不多,况且白雪还是个女司机,那就更少了。看她的样子以及做事的风格,就像是个十足的女强人,虽然人长得漂亮身材又好,但是女人一旦缺少了温柔的一面,再怎么漂亮那都不像是个女的,就像是一盘菜少放了盐一样,淡然无味。
白雪开车的速度很快,也显得很急促,遇到道路上人多的时候,她拼命的按喇叭,惊的道路两边的人急忙的闪躲,车子过去以后,道路上的行人们都纷纷投来了,厌恶的表情,这很自然,大洋和邱凡也做过这样的把表情,而且不止一次,对于穷人,其实思想很简单,看到有钱人的时候,大多都是怀有敌意的,他们会觉得同样是人,为什么?他们就可以坐在铁盒子里快速的奔跑,住他们想都不敢想的洋房。
但是有的人就很羡慕又钱人,他们做梦都在幻想连天,偶尔在仰望天际的时候总是在内心的深处发出一声叹息“要是有一天我也很有钱,那该多好啊!”可是很多人都没有想过,真正有钱了他们该怎么起面对。车子的速度以及白雪按喇叭换挡的动作表示了她内心的焦急状况。
看着到处躲闪的行人,坐在车子里面的大洋看着窗外的人群,有些不满的嘟囔着:“你看这些行人,也不知道让让,真是一点都不长眼....”邱凡看着大洋一脸鄙视的样子,他忍不住开口说:“你是行人的时候,怎么只是知道说开车的人那,现在你倒是坐在车上了,也不想想当初喝醉酒回来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大洋抓了抓头:“我,我说什么了,我说什么了吗?”
邱凡对着大洋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想开口说的什么,但是他转念又一想,对于自己都搞不清楚对错的人,别人说的,只能是放屁!你想想一个道理其本身都认识不了,别人永远只能是做个提醒,道理与哲理那都是要靠自己的脑消化的,就算别人给你解释的再通透,那也只是你大意的了解最终还是改变不了其本身就根深蒂固的框框。
已经记不清楚车子已经转了几道弯,又往前行驶一小段,车子的速度慢了下来,透过车子前方的挡风玻璃,可以看到在他们车子的前面停了不下于三十几辆车,每一辆都是或白或黑的叫不上名字的高级轿车,这时候大洋悄悄的告诉邱凡说:“这里他昨天来过。”他指着最里面的一面用很大的大门又疑惑的说:“里面就是王教授的家,奇怪了,怎么今天会有这么多车子?”
将车子靠边停下,白雪连招呼都没打就急匆匆的下了车,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大洋与邱凡对视了一眼也下了车,但是行李他们没拿,本来是想拿的,但是在看到院落里有很多人的时候,他们之后有放弃了拿行李的打算,至少先探探里面的情况再说,不然拿着大包小包的像什么样子,也不太雅观是不是!
白雪的走路的速度超出了邱凡的想象,看到她几乎小跑的走向了高大的红木大门,这时候,刚好有一个矮瘦老人一脸悲色的从里面出来,矮瘦老人的背后还跟着一位看起来和他差不多的老人,只是后者看起来身体要比前者硬朗一些,虽然头发都白了,但是梳理的一尘不染,精气神呗亮。
前者的矮瘦老人告别了后者,后者安慰了几声前者,前者悲痛的告别后者,这时候,白雪走到白发老人面前低语了几声,然后就看到白发老人点了点了头,白雪像是听到了最不愿听到的消息,双手捂着脸很是难过的样子,白发老人,轻轻拍了拍白雪的肩膀以示安慰,他看了一眼走来的邱凡和大洋,低声了问了些什么,白雪点头也低声听老者说了些什么。
这些场景,邱凡都看在眼里,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隐隐觉得似乎有人走了,而且那人的走还和他们两个有什么关系。邱凡和大洋走到大门面前,大洋个子高,他很是好奇的向里张望,邱凡扯了扯大洋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好奇。这时白雪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转头向他们两个介绍面前的老人:“这位是胡教授,也是我的父亲。”然后邱凡就和大洋先后做了自我介绍,同了姓名互相说话就方便多了。
大洋很是热情的伸了双手:“您就是胡教授啊,在我经常听王教授提起过你的大名,很是仰慕,今日一见真是,真是,三生有幸....。”胡教授微微的点头,面容很是和蔼没有笑容。大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了,他有接着问:“噢对了,王教授在屋里吗?我还有些事情想要请教他老人家。”说着话他还要往里看。
这时候的白雪的脸色变了,他低声在大洋的耳边说:“王教授,就在刚才我们回来的路上,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