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吧!”魏先生火速杀到,手中握着一件救生衣,瞬间将玉老先生的头部裹住。
“你那样做不管用!”林轩说。
“那是唯一的办法!”魏先生回答。
他突然后撤,救生衣将玉老先生的脸部抹了个干干净净,蛊虫全都沾在救生衣上。
“好了,结束了!”玉老先生看起来是个低调的乡绅。
林轩松了口气:“好。”
魏先生在玉老先生胸口一拍,一枚黑色的虫子由玉老先生嘴里弹出,振振翅膀,扭腰飞走。
“还好,蛊虫没有及时地在玉老先生胸腹部留下痕迹,否则的话,那就麻烦了。”魏先生松了口气。
“去看那些法典,真正的东西……在……在法典里,去看那些佐勤寺的法典!”玉老先生又叫。
“哪些法典?”魏先生问。
玉老先生充耳不闻,只是继续说:“1684年第五世***阿旺罗桑嘉措命其弟子宁玛派高僧白玛仁增大师前往康区传教,在康区又得到林葱和德格两大土司的鼎力支持,于1685的在德格东北不远处建立佐勤寺,第一代活佛,自此转世相承。后来佐勤寺得到从清朝中央政府到地方势力以及周边国家不同程度的支持,其发展之规模、速度等各个方面皆超过噶托寺和白玉寺,成为西康地区最著名的宁玛派寺院。根据四川省档案馆藏档案,‘清雍正九年(1713年)果亲王来康时,特赠镀金佛像100余尊。第三代任宝卿系***姨表兄弟,得西藏资助创设讲经院。不丹国不仅派僧人前来学经,而且礼聘该寺大喇嘛担任国师。第五代任宝卿获不丹国的损献,开办高级部讲经院,免费为深造者提供食宿。竹庆寺因有种种特殊援助,发展神速,成为四川藏区宁玛派之三大主寺之一’。这便是佐勤寺之所以如此兴隆长盛的主要客观因素,在主观方面佐勤寺也做了不少有利于自身发展的工作。比如,佐勤寺在教学方面,参照格鲁派在系统学习佛教显宗理论所取得的成功经验,开设了必修的十三部显教经论课程,它们分别是《俱舍论》、《因明论》、《部律论》、《摄大乘论》、《辨中边论》、《辨法法性论》、《现观庄严论》、《入中论》、《入行论》、《根本智论》、《回诤论》、《无常观论》、《解脱道论》。这十三部经论相当于格鲁派寺院里学习的五部大论,同时进修隆钦饶降巴等宁玛派著名学者的论著。因此,佐勤寺逐渐变为甘孜、阿坝地区乃至整个藏族地区系统学习宁玛派教法的中心寺院,甚至成为一座深造佛教知识、研习藏族传统文化的最高学府。解放前,佐勤寺常住寺僧一般在五六百人左右,而且‘它的声望似乎也超过了前藏的多吉扎寺和敏珠林寺。各地宁玛派僧人也常到这个寺院求学,不丹和尼泊尔的的宁玛派僧人也往往来这里求学的’。可以说,佐勤寺不仅在中国藏族聚居地区赢得很高声誉,而且在周边国家享有崇高的威望。佐勤寺仅在中国藏族聚居地区就拥有一百多座宁玛派属寺,这些寺院主要分布在四川阿坝、甘孜二地,以及青海玉树等地区……”
那个寺庙的来历林轩当然知道,但他不清楚此刻玉老先生突然提及佐秦寺是什么用意。至于法典,人人可见,又何必专程跑到佐勤寺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