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径直前走,一阵疾风刮来,瞬间又将他吸了过来,叫万夫的绿衣秃头一脸厉se,握紧拳头,黄衣胖子李大嘴瞥了他一眼,前者冷哼一声,放下拳头,朝黑衣道长走了过去。
李小浪无奈一笑,你是得道高人,会做法,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却是板着脸,道:“你先说坏消息。”
黑衣道长行了出来,看了看两位秃头,目光又落到李小浪身上,语气平静地道:“七ri之内,二爷将会有血光之灾。”
这一句血光之灾,听得身旁两位秃头是如五雷轰顶,惊得目瞪口呆。然而李小浪本人却是张口大笑:“哈哈,道长真是神机妙算啊,这不还不要七天,今晚雪梨妹妹就让我见血了,这算不算灾啊?”
黄衣胖子李大嘴听到师叔这样解释,大概心情好多了,也跟着附和大笑。身边那位体型彪悍,穿着绿袍,一脸jing惕的唤作万夫的秃头也勾起了嘴角。万夫姓张,也是孤儿,比李大嘴好的就是,当他生下来后睁开眼刚看到母亲的时候,她就睡着了,然后自己被一位中年和尚就是现在的老方丈带到了山上,万夫年纪比他们两个都要大,碍于辈分,叫比自己小几岁的李小浪为师叔。张万夫知道小师叔喜欢说风流话,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那道长明显不是一般骗财的郎中,他说的话能当儿戏吗?
张万夫正要开口,笑得流出眼泪的师叔李小浪转过头,那一瞬目光掠过一丝不安,很快便消失不见,看着道长微笑道:“敢问道长,那这好消息又是什么呢?”
道长抚须轻笑:“好消息就是,拜贫道为师,即可消灾解难。”
李小浪盯着道长,没忍住笑了出来:“就是想攀龙附凤了,直接明说嘛,拐这么多弯干什么?”
黑衣道长摇了摇头,面无表情,等到三人走远,才楠楠自语道:“呵呵,我也会算错?”
怔怔望着李小浪越来越模糊的背影,他喊了句:“贫道下山只为二爷一人。”
张万夫耳朵动了动,黑衣道长那番话全听了进来,心下犯嘀咕,看来这七天,我得寸步不离师叔才是。
花钱打发了城北守门的侍卫,三人便出了城。
对于之前那道长的来历,嘴巴并不大的胖秃头李大嘴,心里焦虑,这道长分明道行高深,而且非是中土人士,不过好在看他的样子,并不打算加害师叔,只是他怎么叫师叔二爷呢?
胖子转过脸看着李小浪,未等他开口,后者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很好奇为什么那道士叫我二爷吗?”
胖秃头李大嘴不加掩饰的点头笑了笑:“是啊,是啊。”
白衣师叔李小浪卖起关子来:“下次来我家化缘,你就知道了,哈哈。”
“不说算了,小气鬼。”李大嘴哼了一句,转过脸。
绿袍秃头张万夫插上嘴,道:“师叔,你难道不想知道那个道士的来历吗,还有他说的那个坏消息的真伪?”
李小浪张开双手分别搭在张万夫和李大嘴的肩膀上,笑道:“我只想知道师兄这会儿睡着没有,还有那个掌管戒律院的臭脾气师弟有没有去查我们,当然,我还想知道,我的两个师侄今晚上有没有尽兴?”
张万夫摇了摇头,神se不得安宁,反而是李大嘴听到那句有没有尽兴,顿时兴致勃勃,笑眯眯地道:“话说,鱼儿姑娘的手法可是相当娴熟,嘴哥我是十分舒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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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儿?有这号人吗?万夫,你听说过吗?”李小浪疑问道。
张万夫想了想,道:“没有啊,从来没听过,鱼儿,鱼水之欢,这货天生就是出来做的啊。”看似脸上满是嫉妒。
李胖子得意地笑了笑,也不回答。
李小浪踢了下他的屁股:“别得瑟了,说长啥样,有啥绝活,要是好的话,明晚我也点她,大不了,一女侍二夫啊,哈哈....”
“是啊,死胖子,别得意了,快给我们说道说道,你们在房里都做了什么。”张万夫表面上装作很想知道,其实心里又在想另外一件事情,聊天有旁骛,注意力不集中,从眼神就能看得出来。
李胖子咳了两声,眯眼微笑道:“师叔,下次你再请我们风流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靠,还学起你师叔来了,不得了了啊。”李小浪假怒道,伸脚就要踢他的屁股,吃了一次亏的李胖子,没等这一脚挨到就跑了出去,转过头来做了个鬼脸:“嘿嘿,师侄我可不是蠢货哦。”
不蠢,是不蠢,每次就知道拍你这个师叔的马屁,到山上吃斋吃了十九年,硬是等到我这个师叔山上不到两个月,就屁颠屁颠跟着我下山吃荤去了。要说第一次,是我诱惑你,可完事后说的那句“se即是空,空即是se”可是深谙佛门至理啊。
“万夫,别这样嘛,那道士随便瞎糊弄,你就信了,那我还说我是神仙,你们信不信?”李小浪早注意到张万夫心不在焉,一起上雪峰入黑穴,交流心得,偶尔遇到强盗,一个打架,一个助威,有时也说说心事,三年同行,彼此心思都比较了解,先前张万夫一再配合他们加以掩饰,但一个眼神李小浪就能看出来他心有旁骛。
张万夫瞅了瞅他那一副纨绔公子相,嘴角勾起,不作答。
马屁jing李大嘴摆出一副若有其事的姿态道:“像啊,太像了,我都没见过神仙有你这么逍遥的。”
“逍遥吗?”白衣师叔再问一句,没有人做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