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一看就有脂粉气。”宁昊顺着他的世界观赞叹道。
“宁昊老板是说我画画娘,还是本人是个娘炮?”邱海棠瞪眼道,“你别看我画画细腻,但我可是个真爷们。要不是当年在巢湖当城管的时候出了事,我也不会远走到这里来做生意。”
邱海棠已经收起了那副娘气,白胖的圆脸白里透红,双眼因愤怒显得水光盈盈,眉宇间隐隐透出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武。
“邱老板误会了。其实我是最近想扩展店铺,过来问你店卖不卖的?”宁昊干脆直接说出来意。
这店就在隔壁,店铺可以开个豪华花店卖彼岸花,后院打通之后更宽敞,以后和地府来往物资也不用太局促。什么东西都是有价格的,大不了多给这个小胖子一点钱。
邱海棠听到这话,双眼向自己店门口那两个木人看去。
这两个辟邪用的木人被红翡缘的周华文生生讹去了二十万现金。现在红翡缘老板上门就说买店,难道是要把这条街上的店铺都赶尽杀绝吗?
想到此处,他黯然道,“宁老板,我知道你红翡缘神通广大,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也斗不过。这店铺当初我三千万买下来的,现在加上店里的货,你给三千五百万吧。”
宁昊微微一笑,暗想这邱海棠还真上道。
看宁昊笑的暧昧,邱海棠咬牙道,“最低三千三百万,我店里虽然都是假画,也是呕心沥血画出来的。卖了店我就没了生计,就靠这笔钱生活了。你要是再压价,本妞,哦不,老娘,哦~~·老子就跟你拼了。”
也不知道当初周华文为了放木人在他门口,到底对他进行了怎么一场迫害。
看他说话都语无伦次,宁昊不忍道,“我不会断了你生计的。要不店我买下,开成花店。你还是在店里做你的绘画生意,有空帮我接待接待顾客。我的花店只卖一种花,有你这些古画撑着,也显得逼格高一点。”
“那你给多少钱。”邱海棠听到他这样说,心里稍安。其实他最主要的经济来源就是为街面上的店家,做旧造价,店面里的东西赚不了几个钱。
“还是三千万百万吧。店面是我的,你还是住这里。你在琴棋书画这方面造诣不浅,帮我的花胡诌一些高大上的来历,再想些凄美的爱情故事,卖花的时候好糊弄顾客。”
邱海棠摸了摸脸道,“这样当然最好,我做了这么久生意,推销是没问题的。但推销不能没工资吧,我还要赚钱娶媳妇呐。”
宁昊微微一笑道,“你平时画画还是画你的。我给你每月一万底薪,每朵花给你千分之一的提成。不过你要帮我把我店里那小丫头赵小年教出来,让她也学会做生意,将来才有独立生活的能力。”
邱海棠白胖的脸蛋突然又有些泛红,“你说在红翡缘看店,那个二十来岁的大长腿水灵姑娘。我愿意,我愿意!”
居然早就注意到赵小年了,看来这家伙性取向还是正常的。
敲定花店的事,宁昊心情大好站起来道,“那就说定了。马上我就让周星宇过来跟你交接。后院我要打通做其它用途,你把后院收拾一下。”
邱海棠突然脸色发白,喃喃道,“好吧。不过收拾后院你要多给我一点时间。”
宁昊点头回到红翡缘,交代周星宇去收购隔壁店。吃了早饭坐在后院杏花树下等赵茗敏过来买翡翠。
没想刚刚坐到凳子上,就闻到一股焦糊味。抬头一看,隔壁院子里冒出黑烟,接着火头冲过墙头,一股更加难闻的味道让人作呕。
宁昊一个激灵跳了起来,难道隔壁邱海棠被逼卖店想不开,这是要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