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就凭着那么一点小事，就将我定罪了，你有没有问过我为什么要那样去做？”叶沁如一边哭，一边吼道“你以为我想要跟那些河盗同流合污吗？你知道为什么要纵容少钦吗？你从来没有过问过这些，只想着你的面子，面子，你有没有想过少钦的命？”

“做错了事情你还有理了？”顾莫林怒道“那你说说，为什么？我倒是想要听听你有什么理由非要那样去做不可。”

“少钦自小便得了重病，病发的时候，痛苦难当，以前，找来看病的大夫给了少钦大烟止疼，后来，他也只能以大烟止疼了。”叶沁如说“少钦是我的儿子，我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即便是大烟，只要能维持着他的命令，我便会去求得。大烟是什么造价？凭着顾府的钱，哪里够开销的？我不另想办法，用什么来维持？”

“没错，我是毁了一个镇子，但是，我从来就没有后悔过，少钦现在好好地活着。”

“皇上一直在派人抓捕那些河盗，而你却跟他们合作，帮他们销货，你知道若是让皇上查出来，会有怎样的后果？”顾莫林的声音明显地小了一些。

“我哪里顾得了那么多？”叶沁如说“少钦的烟瘾分明就小了很多，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又大了起来，我除了再跟他们联系，问他们要货，还能有什么办法？”

“你可以跟我说。”想到大儿子，顾莫林的声音又小了一些。

“跟你说有什么用？难道你还能想出其他的办法来不成？”叶沁如说“还是说，你想要杀了少钦不成？”

“少钦是我儿子，我怎么可能会杀他？”顾莫林很是无奈，声音又小了下去。

“老爷，我也是没有办法才会那样去做，你怪我就好了，不要怪少钦，他也很苦，你也见过他疼起来的时候有多痛苦，我是见一次，心痛一次。”叶沁如说“都是我没有本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