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隆一直走到大厅尽头的水晶柜台处。
而活跃在这座大厅里的人,虽然寥寥无几,但从每个人的衣着打扮,看起来都非富即贵。
荆棘战团,徽章上面只有一朵荆棘花。旗帜也相应十分简单,一朵盛开的荆棘花。
一千个金币,索隆没有这些零碎的东西。
扔出一颗比之前更大的宝石,再一次将费耶、布赖滕等人的整个大脑抽空。
同红宝石一样,蓝宝石也有许多传奇式的赞美传说。
据说它能保护国王和君主免受伤害和嫉妒,它是最适用于神职人员的宝石,此外。很久以来,蓝宝石就被看作忠诚和坚贞的象征。
万神殿。在蓝宝石上刻一只公羊或一个长胡子老头,就可以使人免受病痛、监禁和恶魔的伤害。并且,这个老头还有属于他的名字,————索隆的救赎者。
据传说,蓝宝石可以除去眼中的污物或异物,代表忠诚、希望和博爱。
帝国神殿将蓝宝石看作神的指路灯,可以保护佩戴者不受罪恶的伤害,并且还会交好运。
………………
离开佣兵工会的大厅。
侍者将众人因领到一间整洁的大房间。
一眼扫量过去。整个房间都挂满了用金花点缀的深红色织锦。
数道门帘垂落在门前,另有一扇门通向第二个房间,里面似乎被照耀得更加富丽堂皇。
到了这里,索隆有自己的计划,但是他却不得不和一行人作一个简单的告别。
“你们如果想要获得一个帝国公民的身份,现在就可以。想要庄园、奴隶,财富。还是成为一个不愁吃穿的奴隶主,算是作为愿望,我一样可以满足。”
索隆的嘴角噙着笑容。尽管他只是一个半神,却也依然喜欢这种‘赐予’的感觉。
一些人为了实现自己的心愿,过着刀尖舔血、朝不保夕的生活,而所有的这些。索隆只需要动一个手指头,就能直接将这些梦想和心愿变成现实。
神之所以是神,大概就是对于平常人来说,得到某种可望不可及的恩赐。
…………
实际上,关于今天的天空帝国。索隆嗅到了许多不寻常的味道。
曾经掌握在天空之神手中的帝国权柄,十年之后、已经被蛀虫、叛徒。甚至是嚎哭军团等等势力所渗透。
表面上看似平静、繁荣、与十年前相比、辉煌不可一世的帝国,实际上摇摇欲坠。就像这座佣兵工会,如果一些细节,和对一些感知索隆没判断错,它背后真正的主人,竟然是属于狂战族女王————佩西。
十年之后,这个曾经被剥夺了一切的女人,在天空帝国的巨人身体里,已然建立起了她自己的帝国。
其实不单单是佩西,还有种种迹象表明,天空帝国就像一个病入膏肓的巨人。
而在索隆看来,要想将大地的权柄重新掌握在手中,只有一种方法,那就是攻克帝临,攻占御敌、蔚蓝、浩然三座神殿,晋升为神,成为一个真正的神!
当然、这也是索隆低调,不打算轻易露面的主要原因。
眼下伊薇、布赖滕、巴西特、费耶、以及还有塔米,全都吃惊地望着索隆。
或许,不久前他们以为自己理解一个亚神族和飓风战士的身份和权势,但是在这一刻,摆在面前的身份沟壑,比想象的还要遥远。
看着继续石化、无所适从的众人。
索隆手掌一挥,曾经镶嵌在荆棘战甲、荆棘王冠上的宝石,哗啦啦全部呈现在众人的眼前。而这些宝石的价值,足够他们每个人在帝国之城无忧无虑的吃喝几十辈子。
而对于索隆来说,荆棘战甲荆棘王冠,早在十年前的大战中就已经损坏,他不再需要这些没用的碎片。
“这些东西,可以买下你们需要的一切。记住,天空帝国是一个骄傲的帝国。天空之神,也如祭祀和神仆们所称赞的那样,他将带领正义军团,把光荣洒向世间!”
离开佣兵工会、直下阶梯,走过自动让开的通道,然后在众目睽睽和各种倒吸冷气声下,索隆走上了到处都是狼嚎的自然之城大街。
“天哪,这个人疯了吗?”
“整个自然之城都在宵禁,狼族大军在集结,现在出去、他想找死吗?”
“…………”
在各种议论声中,索隆一脚踏出门口。
有时候,风是一种心情,一种失落的心情,如同狂风中的苦涩和孤独。
王者的道路是孤独的,一路走来。皇者的道路同样孤独,索隆依旧义无反顾。
现在,通往神座的道路,孤独里面,似乎还有苦涩。
“等等!”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这使得索隆驻足,并微微侧过神,看着清冷月光下的人影,他稍微怔了一下,微微一笑,“美丽的女郎,这个时候,走上街头很危险,难道你不知道吗?特别是……你好像落掉了你的剑还有手弩。”
似乎决定了什么,但见伊薇的美眸微微眯起,“我决定要跟着你,而不是要你的那堆宝石。”
“为什么?不管是身份,财富,还是一个A级的佣兵团都有了。”
听到索隆的疑问,伊薇反倒很大方地将白皙纤长的双臂环胸,浑身上下无不体现出慵懒和无赖。“因为我并不喜欢成为什么帝国公民,也不想要什么庄园奴隶。而你给了其他人想要的,却没有给我任何东西。”
尽管伊薇豁出去了一切,但是她双颊通红的颜色出卖了她,在索隆看来,她的身上竟弥漫这一种说不出来的特质。
或许对方认为没有人能隔着夜色和十几米看清一个人的脸色。但是索隆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只是一个闪身,便来到了她的身前。
一连片的虚影逐渐散去,这种移动的度简直就像瞬移!
陡然听见大量的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伊薇的双眸蓦地睁大,但是索隆却看着她的眼睛,缓缓摇了摇头。
撑开隐身结界,两个人就这样毫无顾及地站在街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