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见十来个天云宗弟子,正欲往他扑来之时,他立即道:“我劝你们还是考虑清楚些,不然可没有后悔药吃!”
在聂天说完后,十来个天云宗弟子中的一人不屑道:“区区一个练气六重境武者,竟还敢口说大话,真不知是谁给你的胆子!”
此刻,十来个天云宗弟子看待聂天的眼神,犹如是在看一个死人般,个个眼神中透露着不屑之色。
“这个吗!你们还没资格知道,不过我可以给你们看样东西!”
聂天说话间,自怀中掏出了一块紫色令牌,接着又道:“不知道你们是否认识这个?”
十来个天云宗弟子见到聂天手里的紫色令牌时,都不约而同的揉了揉眼睛,犹如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待他们真正看清了时,顿时全身发抖,满脸惊骇,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这是宗……宗主令牌!”其中一个天云宗弟子终于回过神来,满脸惊骇的说了一声。
自建立天云宗以来,天云宗司法堂的正上方,便就挂着一块宗主令牌仿制品,也因此只要是天云宗弟子一般都知道宗主令牌是什么样子,除非那些刚入门的新弟子不知。
此刻,聂天正对面的吴青天见聂天手中的令牌,其表情与十来个天云宗弟子一般模样,全身颤抖。
“你……你这宗主令牌哪来的?”继而,吴青天惊骇的道。
“至于是哪来的,我想吴管事还没有资格过问吧!不过你说我这宗主令牌会不会是假的呢?”聂天饶有兴致的看着吴青天与十来个天云宗弟子,接着又道:“见宗主之令,如见宗主,一干尔等还不快快行礼,难道想造反不成?”
“扑通……!”
待聂天说完,十几个天云宗弟子立即单膝跪地:“弟子不敢,参见宗主!”
如今十来个天云宗弟子,心中的惧怕呼之欲出,挂满整个脸庞,生怕聂天手持宗主之令把他们一起斩杀,即使聂天把他们斩杀,他们也只有等死的份。
而吴青天倒是并未下跪,虽未下跪,不过面部惧怕之色,甚是浓郁。
聂天见吴青天仍然站立着,怒道:“难道吴管事连宗主都不放在眼里了?”
在聂天说完,吴青天全身一个颤抖,出现了慌张,继而他稳了稳心神道:“宗主之令,我怎敢违抗,但你手持假令更当诛杀!”
吴青天说完,立即看向正在单膝跪地的十来个天云宗弟子,顿时怒道:“此子竟敢伪制宗主之令,罪该当诛,你们几个还不快快把此子就地斩杀!”
待吴青天说完,跪着的十来个天云宗弟子头低着,犹如没听见吴青天的话般,依然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吴青天见十来个天云宗弟子,仍然单膝跪地未动一丝,便就知不可能再命令他们了,继而看向聂天怒道:“他们不知你手中是假令,不敢妄动,但你岂能瞒过本管事的眼睛,今天本管事就提天云宗除去你这个十恶不赦之徒!”
其实,吴青天怎会不知聂天手中是真的宗主令牌,他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他的侄子乃是天云宗精英榜之上,排名第五的吴千行,靠山相当大,他自认纵使违反一次宗主之令,也没人敢动与他。
然他还不知,就在他得罪聂天的那一刻起,天云宗宗主就要诛杀与他,若不是聂天从中说了一句,恐怕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想不到,你竟如此胆大包天,竟连宗主之令都不放在眼中!”聂天怒极的道。此刻,聂天见吴青天竟敢违抗宗主之令,顿时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立即运转主丹田的玄天真气,随时,准备拼死一搏。
“哼!手持假令,竟还敢如此嚣张,今天本管事就让你知道,敢伪制宗主之令的下场!”
还不待吴青天话音落下,一股强大的太虚之势威压,自他体内爆发而出,往聂天扑去,刹那间,聂天便感觉到呼吸急促。
而聂天身后的那些正等待报名的武者,除了一个甚是猥琐的胖子,身体还能微微挪动外,其他人都皆被这股太虚之势的威压定在原地,寸步难移。
继而,吴青天双脚一点,冲天而起,紧接着,在空中转换一个身形,顿时整个身子携带一道威猛的黑色掌印,席卷着滚滚太虚之气,往聂天头顶天灵盖呼啸而来,由此不难看出,吴青天丝毫不给聂天喘息的机会,势要一掌必杀。
聂天自知在这威猛的一掌下,纵然不死,也必重伤,但他别无选择,因他知道在太虚境强者的威压之下,就是想躲,已是来不及了,只能拼死一搏。
就在聂天正欲爆发出全力,接下这致命的一掌时,却听见一道雄性而又洪亮的声音响起:“吴青天,你真是狗蛋包天,竟敢不把宗主之令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