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林摸出一张钞票递给裴指导,“我押杜柯夺冠。”
裴指导并没接周建林的这张票子,“才二十块?你就押你干儿子二十块钱?建林啊,我都替你干儿子为你感到害臊。”
“别乱说,我哪来的干儿子。”周建林笑道,又问:“那多少钱封顶嘛?”
裴指导竖起一巴掌:“五十!”
“那我押杜柯五十块,赌他夺冠。”周建林又摸出一张二十的、一张十块的票子,连同刚才的二十块,凑齐封顶大注五十元整,把注金递给了裴指导。
“算我一个,算我一个。”蛙泳主管何指导也被撩拨的心痒痒,他掏了一张一百的大钞给裴指导,“来,这是我的筹码钱,我也押杜柯,押五十。”
“好,买定。”裴指导笑眯眯的接过百元大钞,收入荷包。
何指导愕然道:“黑庄啊!黑筹码钱?你得找我五十啊老裴,我没零钱了。”
裴指导悠然道:“急个什么?等下你赢盘了,我连你的本金加盈利,一次性退你一百不就得了,找来找去麻不麻烦?我之所以开出这种赔率,是因为杜柯的赢面最大,老何,你赢定了,就坐等着收钱吧。”
“哦,行吧。”何指导点点头,他对杜柯也挺有信心,过了会儿,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但也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儿。
周建林冲老裴偷笑,他的意思是,老裴你太贼了,你丫就是个诈骗犯,如果杜柯夺冠了,那你得赔老何150块才对,而不是100块。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蝶泳主管杨指导忽然道了一句:“我押五十,押吕之武。”随即给了五十元于庄家裴指导。
裴指导接过钱,高深莫测的说:“嗯,大热必死,赌冷捉胆,老杨有眼光,赢盘的几率很大,你就坐等着赚个盆满钵满吧。”
老何不乐意了:“喂,老裴,你个鸡贼的庄家,刚才还看好杜柯的,现在马上叛变?你怎么这么没有原则性和立场?”
裴指导:“庄家是最有原则性的,庄家不能带着个人感情操盘,否则连裤头都输光光。”
“咳咳。”
这时钱正龙故意咳了两声。
四大助理教练这时才记起来,后面还坐个着主教练。
裴指导赶紧从荷包里掏出一把钱,这是他刚收来的筹码钱,他赔着笑对钱正龙说:“钱指导,我们开玩笑的,不是真赌,我这就把钱还给他们……再说了,都是些小钱,一人五十,加起来不到两百……构不成组织赌.博罪。”
“不用。”钱指导大手一挥,随即递给裴指导一张五十元的崭新钞票,“你们押了杜柯和吕之武,那我就押宁泽滔。我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刻板,没错,赌资超过两千才算组织赌,博,咱们四个五十块加一起,也就两百块钱,构不成违法犯罪。杜柯都刷了两天了,很多场比赛他故意放水也能拿小组第一,没劲儿。这场50自决赛是这两天来唯一有看头的比赛,咱们就添个彩头,看比赛也有点乐趣。”
四位助理教练愣了会儿,随即大笑起来,裴指导接过钱正龙的五十元筹码钱,笑道:“我们早就觉得没意思了,这次冠军赛都快变成杜柯的个人表演赛了。说句心里话,做为一名职业教练,我很希望有人能在200米之内的比赛里赢杜柯一场,在杜柯火力全开的状态下赢他一次。”
“我不是偏袒谁或是故意看扁谁,我个人认为,一条嗜血的鲨鱼不可怕,一群鲨鱼才会令对手胆寒,才能不战而屈人之兵,这才是一个国家在一个体育项目上的最高战略思想。所以,都买定离手了哈,好戏马上开始,让我们看看这三条鲨鱼谁最凶猛吧!”
……
(求三江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