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般这样。律法有说怎么罚吗?”云图点头,不能真的纵出一个前朝的锦衣卫来。真的弄成人人自危,也不太好。
“哦,依律,若人犯犯有重罪,或者是情况危急,亦可从权。柳遨之疾,听说已经露于表面,若是传得侯府上下……”某大臣正说着,一下子,御书房里,柳侯边上的人都没了,就怕沾到一点点。
“看到没,由此也看出,郝侯也是怕病人扩散,视当从权,各位爱卿以为如何。”云图乐了。
现在他也看出来了,柳家这回犯了众怒,大家一块在京里住着,你儿子好歹也是贵族公子,怎么就这么不知自爱呢?郝仁这回这么多人支持,不是他的人缘好,而是那败家子的病真的得坏了。
那位老臣一看,也点点头,毕竟传染病这事,是不好说,真的传得到处都是,老头都打了一个寒战。
“皇上,郝侯爷就是公报私仇,三年前无故把犬子打伤,老臣都算了。结果郝侯前日无故冲进我府,把犬子带走,至今没个说法。犬子纵是行为不俭,但也不至于在大理寺中,不审不问,无案无结吧!”侯爷趴着要哭了,实在太委曲了。
云图不笑了,深深的看着这位几乎不在印象里的柳侯爷了。看看他说的两件事。第一件,郝仁没走程序,无旨冲入侯府,若是自己跟郝仁的关系差那么丁点,对他略有怀疑,只怕,就能让他丢官去职。
看自己没有怪罪的意思,于是第二件就来了。还是说程序不对,大理寺是执法机会,人还说,民不举、官不究,更何况他的长子是世子,出身就带着几品的小勋位的。等着柳侯死了,人家就能至少是个一等伯。哪家百姓吃饱了撑的,去告官?民告官,不管有理没理,先要过钉板,就算告成了,也得流放三千里。
没人告,大理寺凭什么拿人?拿了人,还不审不问,没有说法,就是私自囚禁,那就是公器私用,还有滥用私刑,这个就是明晃晃的刑事之罪了。真的被柳侯咬死了,纵是自己是天子,对这事,也不可能随便罚个俸禄就能了的。
“柳侯,你儿子病了,还天天在外头乱逛,关起来找大夫给他安心治病,郝侯也是一片好心。”某老臣眉头一皱,忙出来柔声笑道。
他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立马改变了刚刚的‘人犯’二字,而是换为,你儿子有病,是特殊之病,郝仁是关他冶病的,而非因为他有罪。
“我家请不起大夫吗?再说,朝中哪条哪例有说,得了病,就得被大理寺的官兵冲入府中,强制掳人治病?这还有王法吗?”柳侯不干了,跳了起来,这会大家都看到了,他脸上没泪。
“可是你不是管不住你儿子吗?你儿子若有那不传染的病,好,退一万步说,你儿子纵是有那脏病,自己躲在乡下不出来,不让人看见,郝仁敢冲到你家把你儿子关起来,不用你来告,我们哥几个也饶不了他。你儿子是这样吗?前天还抓着我儿子要陪他喝酒,老子就一个儿子!”那大臣跳起来狠踹起柳侯了,之前一直忍着,现在实在忍不住了。
“老柳啊,你那儿子别要了,你不是还有其它儿子。好好管管吧!你说,他去酒楼,他要去妓院,谁敢拦他啊?还拉着人陪,这不是害人吗?”那老臣忙把那气极的拉住,一边劝着,一边回头对云图说道,“皇上,柳侯之子得病,显是这病在京中只怕不在少数,要不要请郝侯正好查查,赶紧把有病的人聚在一块,真不能放在外头影响百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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