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招行啊,管用!
连着喊了两声,几大爷纷纷把目光投向了我,于是我就把现在的情况给他们简单说了说无非是说现在正道沦落人心迷失,世上大多数人已经失去了信仰,只知道崇拜金钱和权势。只要在金钱和权势面钱任何东西都可以出卖,无论**、亲情、爱情、国家以至于灵魂都变成了可以交易的物品。
道德迷失于金钱、君子屈服于权势、清贫不能守、节操无法存、人才得不到重用、尸位素飡之徒充斥…一句话,现在正道岌岌可危濒临沦陷了。
用法门中的话说就是阴阳絮乱天道失常,人心中的黑暗、迷失、悲怨、贪婪等等所形成的黑暗力量太过巨大,已经到了正道就要覆灭的边缘。
来至娑婆世界度众过去七佛所留下的佛偈我念了一遍:幻人心识本来无,罪福皆空无所住,日衰月盛冥火现,阴阳颠倒穷奇出!
念完以后我接着告诉他们,现在黑暗的强大导致了凶兽肆虐,上古四大凶兽之中已经有穷奇、梼杌两兽复活,正藏在暗处积蓄力量中,同时它们还在寻找饕餮、混沌两兽的下落,准备复活二兽一起把人间变为修罗坟场…
我还没说完,其中一个老者大手一挥傲然说道:“既然你们是子房贤侄的后人,那么应该知道这五轮心魔境的厉害,饕餮被困在自己的心魔之中,无论如何也是逃不出去的!”说得器宇轩昂掷地有声,那份感觉像是胜券在握似的。
我微微一笑:“先生这句话没错——五轮心魔境加上画中境的结合,饕餮在此中想要出去是万万不能的(旁边饕餮唧唧歪歪表示不满),但是你切莫忘了,外面的穷奇梼杌一旦找到这里,那从外面破起来就有可能了!”
这话说的是实情,四老心中也明白,不由得被我说得都皱起了眉,开始前后思量解决之法。突然周术抬起头来说道:“既然知道穷奇梼杌会来,那么你们后人就应该在这外面布阵施法,严防死守才是,那又进来干嘛?”
另外仨听他这么一说,也纷纷点头,“不错不错,你们在外面放着穷奇梼杌,我们在这里遏制饕餮就是了…”
桑榆毫不客气的接了话:“几位前辈,你们这些话说得倒是简单,可又想过我们的情况么——刚才刘辟云已经说了,外面诸多凶兽、鬼魅、凶煞、恶灵在人间施虐,法门中人又数量稀少,实在是自顾不暇根本无力在这里安排人手防御;其次,饕餮只是其中之一,还有混沌没有找到,若是混沌也出来了,三凶兽力量合在一起,那我们万万抵挡不住!”
桑榆的话一出口,基本是把前后左右的退路全部堵死了——反正现在我们人少是事实,四凶聚集也是事实,能够让我们把饕餮带出去最好,就算不能带出去你也不能把我和桑榆在这里面玩死不是?
四个老头又开始凑一起商量,最后转过来问我:“你们刚才说是按照祖师吩咐什么的所以进来画中境,那么必然已经有了对策——可以给我们说说么?”
我倒是有点拿捏不住了——刚才那就是顺口这么一诌,那有什么主意?根据海陆大会的本意也就是采用了毛大爷的战术…我心中一下就有了主意:
“我们现在的基本战术是: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游击战里操胜算;大步进退,诱敌深入,集中兵力,各个击破,运动战中歼敌人!”
听了这段话,老头们顿时惊讶道:“精辟啊,精辟,这正是面临强敌之时的绝妙好计,能够最大限度保存我们的力量,把敌人消灭其中,太厉害了…”
尼玛,这能不精辟么?我们靠着这招数从几万军队打成了几百万军队,把偌大个天下都打下来了,毕竟是有道理的。
“但是…”另一个老头发问了:“你们刚才说没办法防御,现在又说是运动战——这只能是针对外面的穷奇梼杌,混沌与饕餮你们又准备如何呢?”
来了!说了半天不就为这一句么?
我小心翼翼的开口:“其实饕餮和穷奇梼杌相比也并非十恶不赦,只不过是贪婪于口腹之欲,所以我和他已经达成了盟约:只要他不参与穷奇一伙中转而投靠我们法门,我就满足他的吃喝,以后再把它妥善安置下来。”
这话出口几个人都叫了起来,其中饕餮那丫是欣喜:“真的管够么?——没说的,只要满足我的吃喝,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上的!”
另外那老头是冷笑:“你可知道他能吃多少?我就说了吧,一郡县的出产也养不起它!”
那四老当年是处于秦末,中国黄河长江流域还没有引起玉米、土豆这种高产的农作物,据一个数据统计来说,当时这两河流域最多能养活的人口是六千万人,所以当时中国大部分的人都处在半饥饿状态下——他们又怎么能猜到现在我们什么杂交、一年两熟、大棚农作物之类的?他们也不知道会有各种来至于美洲的高产粮食种类。
中国现在十三亿人都养活了,也不多这十万八万三四十万的胃口!——前提是别叫我一个人养活丫就行!
我淡淡笑了:“几位可太小我了,这几千年华夏可不是白过的,现在十几万万人已经生活在这片土地上了,至少吃喝是不愁的…诸位,那貔貅可就是我一个人养活的!”
想了想,我又补充了一句:“而且它顿顿都有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