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如同黑熊一般壮硕的阿尔泰刀若奔雷,狂暴地劈在孔原的铁盾上,铁盾被劈得荡开,阿尔泰顺势一刺,刀尖噗的一声刺入孔原咽喉处,旁边的孙孝惊呼一声:“孔原!”左手上的盾牌猛然砸出,然后右手的战刀随之飞斩而去。
阿尔泰身着白甲,飞快侧过身,用肩膀把孙孝砸来的铁盾挡开,大刀又朝孙孝猛劈而来,当!孙孝的大刀被劈得脱手飞出,右臂随后也被劈断,鲜血狂喷而出;
“啊!”孙孝大叫一声,置断臂于不顾,竟悍然纵身扑上去,一臂奋力搂住阿尔泰,低头往他咽喉上狠狠一咬,再用力向后一扬头,嘴里厮咬出一大块血肉。
凶悍的阿尔泰双目凸出,血肉模糊的咽喉处发出“嗬!嗬!”的异响,红色的血浆如喷泉般喷出,当!他手上的大刀脱落在地,致死也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哈哈哈...........”孙孝如野兽般惨笑着,剩下下的韦尘、刘敬齐声大叫:“孙孝!”
“孙孝,你这狗娘养的快捂着伤口........”
“哈哈.......赳赳老秦,复我河山.,血不流干,死不休战。天下纷扰,何得宁康?秦有锐士,剑有锋芒.........伍长,杀啊!”
听着孙孝带血的歌声,韦尘彻底疯狂了,敌人的长枪刺在他的大腿上,他仿佛毫无感觉,他掀飞了头盔,一头长发披散乱舞,有如疯魔,如受伤的野兽般不断咆哮着,刀出如风,势崩雷电,刀光刚送入一个鞑子的胸膛,抽出后顺势狂劈而去,又斩落一个鞑子的脑袋。
一旁的刘敬与他如出一辙,声声带血有咆哮,刀刀砍劈如电,这两头疯虎,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城头的鞑子竟被吓得手脚发软,纷纷后退。
一个个秦军士卒趁机从云梯上飞纵而上,加入城头的厮杀之中,随着翻上城头的秦军越来越多,杀声渐汇如虹,慷慨激昂的歌声震颤了寿州城:
赳赳老秦,复我河山.,
血不流干,死不休战。
天下纷扰,何得宁康?
秦有锐士,剑有锋芒。
气吹昂月,力射天狼。
黑衣玄甲,横扫八荒!
清军承受不住,终于在秦军惊涛拍岸般的猛攻下,崩溃了!
城头上无数鞑子丢盔弃甲,狼奔豕突,争相溃逃下城,秦军士卒凯歌高唱,奋力追杀,如狼博兔。
寿州南门轰然打开,秦军潮水般涌入,杀声满城,刀影遮天,寿州,陷落已成定局。
军医冲上城头,紧急替孙孝与韦尘俩人上药包扎,军医说需要给孙孝输血时,无数士兵争先恐后挤上前,卷起手臂。
“抽我的!”
“不,我健壮,抽我的。”
“谁跟我争,我跟他急。”
当脸色惨白,满身血迹的两人被用担架抬着,没有受伤的刘敬侧背着孔原的遗体跟着担架走下城头时,所过之处,上到将军,下到普通士兵,无不凝神肃立,击胸施以军礼,向这几个英雄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便是两位都督蒙轲与李过,也赶到南门外,下马相迎。蒙轲温言相慰了几句,拉过军医吩咐用最好的药,一定要治好两人的伤。
看到两位都督致以军礼,韦尘哽咽着,躺在担架上望着肃穆的天空喃喃地说道:“伍长,你看到了吗?这荣耀是属于你的,你永远是我的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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