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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的沙定洲之乱,搅动的绝不仅仅是贵州的局势。
与云南山水相连的四川,同样是风起云涌。
与贵州相比,四川的局势更加复杂,目前秦良玉控制了在重庆为中心的川东地区;李定国与艾能奇则控制着成都平原一带,理论上,四川最重的地区都控制在了秦国手中。
但是西北方向的松潘地区,还控制在成份复杂的地方武装手上,松潘对成都成俯冲之势,在战略上对成都构成了很大的威胁。
只是李定国一直没有精力去解决青藏高原东沿这些势力,因为盘踞南面嘉定州(乐山)一带的孙可望,不甘失去成都平原这片富庶的地区,一直对成都虎视眈眈,李定国的大部分兵力都压在了南线防备孙可望。
孙可望在嘉定州一带盘踞已经近半年了,但势力一直没有得到太大的发展。
因为嘉定州处在城都平原南部边沿,北面的平原控制在李定国手上,而南面就是群山莽莽的烟瘴之地,地瘠人稀,分布着沐川司、曼彝司、黎州安抚司、邛部司等大大小小的土司势力。
这些土司据险自守,并不买孙可望的账。除此之外,退缩到峨眉山南侧的摇黄十三家,与当地势力勾连在了一起,兵力多达两万,对孙可望也构成了极大的威胁,这让他极为苦恼。
这天,听说李定国大军竟逼到了北面,并攻下离嘉定不远的仁寿县城时,怒火中烧的孙可望将回来报信的士兵直接踹出了门外。
就在他气急败坏的时候。门外又有亲兵来并报:“将军,吕万忠带着吕姨娘从成都逃出来了。正在府外求见。”
“吕万忠?”孙可望几乎忘了这个名字,但是吕姨娘三个字,却让他精神为之一振,“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他们带进来。”
“是。将军。”
想起以前那个美丽妖娆,技艺高超,把人侍候得飘飘欲仙的妖精,孙可望不禁有些本能的冲动。当初匆匆撤出成都,没来得及把那小妖精带出来,一直让孙可望非遗憾。
吕万忠兄妹俩一进来,立即声泪俱下,凄凄楚楚的哭起来。“将军啊!天可怜见,奴可总算再见到您了,奴.........呜呜呜.........”
他们风尘仆仆,一看就知道路上定是受不了少苦,那吕小妹人本就美丽,这下哭成了梨花带雨,真个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看得孙可望一颗心快化了。
他上前将人一把抱起,连声哄道:“莫哭,莫哭。本将军也想我的小心肝儿啊......”孙可望说到这,突然意识到吕万忠还跪在堂内,连忙斥道,“你还呆在这干嘛,先下去安顿吧。”
“是是是.....”吕万忠赶忙退出。
堂内只剩下孙可望与吕小妹二人,孙可望再也压制不自己澎湃的激情。好一翻狂吻揉搓,把个小妖精弄得体酥脚软,娇喘吁吁。
“哦........将军,以后您别丢下奴奴了好吗?您若是不要奴奴了,让奴奴还怎么活啊?”
“不会了,不会了,上次在成都是我的错,当初兵凶战危,一时没顾得上,后来我派人去找,没找着你,本将军心里也不好受啊。”
“嗯,奴奴生是将军的人,死是将军的鬼,将军可要记得今天说的话,别再丢下奴奴了。”
“记得,一定记得,好了,小心肝儿,你先回后院安顿,沐浴更衣,用些膳食,本将军还有军务要处理,晚上再好好疼你。”
孙可望虽然只有二十多岁,正值欲求强烈的年龄,不过他总算还分得出轻重,控制住了心头的欲望。
让人把吕小妹带回后院后,他匆匆找来张献忠以前的军师徐以显商议对策。
徐以显有些畏寒,穿着厚厚的裘衣,进门前轻轻跺了跺脚,他先说道:“孙将军,不对呀,李定国、秦良玉前些天都放缓了攻势,似有收缩之意,这回李定国突然攻打仁寿,逼近到我嘉定不足百里,这事有些奇怪啊。”
“徐军师,你别管奇不奇怪了,说说咱们应该怎么办吧。”
“还能怎么办?再往南就是峨眉山,咱们粮草不多,势必不能再退,只好与李定国来一场硬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