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舱里,各色丝线,一根绣花针,在杨芷纤纤玉指间转动,她双眸却是望着舱外苍茫的雨幕,目光似乎没有焦点。“嘶!”指尖上传来的痛疼,使她匆忙松开针线,将左手的食指含到嘴里。
她自小跟母亲学习刺绣,对绣工十分娴熟,从十岁之后就没有再刺伤过手指。
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是自己有意让董小宛进后舱去的,唉!一声轻叹刚出口,杨芷便看到董小宛掩脸跑出来,她不禁满心诧异,难道自家夫君是因为自己........
“董妹妹,你怎么了?夫君他........”
“夫人,我.........”董小宛头也不敢回,就那样掩着脸跑了出去。
杨芷心头瞬间被浓浓的愧疚填满,双眸雾气氤氤,她随手扔下刺绣,提着裙裾跑进后舱去,一把扑进秦牧怀里哭道:“夫君,对不起,妾身.........妾身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夫君快去把董妹妹追回来吧,妾身自己不争气,这么久肚子还不见动静,都是妾身不好,夫君快去吧。”
“呃........”秦牧有些摸不着头脑,两眼茫然。
“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秦家就夫君一根独苗,夫君多纳几房妾室是应该的,妾身刚才心里..........对不起,夫君,妾身保证再也不这样了........”杨芷说到这泪水已止不住的落下,心里为自己刚才的那点自私悔恨不已。发生那么多的事,秦牧没有休掉自己,还对自己那么好,自己还吃什么醋。
“娘子,别这样,快别哭。”秦牧算是反应过来了,自家这娘子一定以为刚才自己是怕她吃醋,主动拒绝董小宛的,这事儿........他有点惭愧,却也不解释,“娘子别自责,为夫以后多抽点时间陪你就是,孩子会有的,对了,娘子什么时候来的月事?”
“夫君,你........你问这个做什么?”女人来那个被认为是很晦气的事,通常男人避之唯恐不及,谁会主动去问这个。
“娘子快说,你的月事是什么时候来的,这个很重要。”
见秦牧说得认真,杨芷只得期期哎哎地答道:“差.......差不多半个月前.......”
“哈哈。”秦牧搂着她往被窝里一滚,翻身趴在她软绵绵的娇躯上用蛊惑的语气说道:“娘子,你想不想怀上孩子?”
“夫君!”杨芷脸色微红,能不想吗,她曰盼夜盼只盼能早曰怀上孩子,这是每个做妻子共同的心思,何况秦牧情况特殊,更急需有个孩子来延续香火。
“娘子你或许不知道,月事过后半个月行房,是最容易怀上身孕的。”
“夫君,真的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甭管我怎么知道的,夫君也想要个孩子,不会骗你的.......这个嘛,左右还有两曰才能到岳州,这闲着也是闲着,娘子要是想要孩子,正好..........”
“唔.........”杨芷还想说道,樱唇却已经被他吻住,还有他那双大手,就象灵巧的蛇儿,一下子游进了裹胸里握住她那温软的水蜜桃。
杨芷只望真象他所说的那样,怀着满心期盼配合着他,甚至不劳他动手,就带着一脸的羞涩主动扯开自己的衣带。
“公主。”
“夫君.........”
再次听到秦牧喊她公主,杨芷感觉自己就是他梦中的天使一般,那且喜且羞的神情动人无比,退去衣裳后的玉体渐渐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桃红;
秦牧的双手无限温柔地抚过,就象在抚摸一具巧夺天工的玉雕,柔滑的香肩,白嫩而饱满的水蜜桃,细细的柳腰在他的手指下轻轻扭动着,就象微风中柔柔地拂动的杨柳。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那紧咬的樱唇微吐,婉转的娇啼再也抑制不住逸了出来,如水的眸光一片迷离;
朦胧的光线下,那雪白的胴体轻颤着,令人销魂的玉腿原先是紧紧绞在一起,此时终于忍不住缠上了秦牧的虎腰,“夫君......”教人荡气回肠的娇唤声中,那双玉腿越缠越紧,秦牧便顺势压下,“哦.........”
接下来时间里,杨芷就象一只美丽的胭脂马,任由个郎驾驭着,一路欢歌着奔向云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