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咽下一口唾沫，昭昭僵硬抬头，艰难开口：“你、你是……女、的？”

“我？”苏慕夏也是一愣，随即忽然想到什么，顺着昭昭的目光低头看下去……

蓝白相间的校服外套早已经在刚才下水之前就被随手甩到不知道哪里，身上只剩下别着校徽的校服白T恤，整个被水浸透，里面若隐若现的，是一个浅黄色的小裹胸……

裹、胸……

苏慕夏呆呆的站了半晌，在看到胸前的某些东西之后风中凌乱了一会儿，半晌，嘴角咧起，貌似。被拆穿了……

可是苏慕夏是什么人，斟酌只是片刻，她轻笑，抬头，眼底的惊愕已经化作淡笑：“嗯？怎么？”

“你……”

“我怎么了？”苏慕夏挑眉，直视着昭昭的惊愕，仿佛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我不记得我说过，我不是女生，对不对？”

“你……！”昭昭瞪眼，眼神仿佛是在看怪物：“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