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点半但是黑暗并没有笼罩一切街道上昏黄的路灯光亮透过窗子使我的视线还不是那么的模糊指尖夹着快要燃烧殆尽的烟头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电脑屏幕。
随着卢卡尔那**的扑街声传来我无聊的叹了口气他大爷的这样一个夜晚是多么的无聊我终于明白了宅男的痛苦。
原来没事儿干也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我终于明白了。
我的电脑有年头儿了就好像是一个有慢性支气管儿炎的老人一般嗡嗡的想着我哭笑了一下想我老家的洗衣机出的声音也不过如此会哈尔滨快俩星期了文叔那老家伙还在三亚挺尸给他打电话听他的语气还玩儿的挺嗨不由得让我鄙视他这老家伙完全就没把那跑尸当成一回事儿这也难怪他的眼睛里只有钱别的什么根本不会
。
其实有时候想想如果一斤人真的能活的如此洒脱的话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起码生活不用犯愁旁人是死是活也跟我一毛钱没有久而久之呼吸也跟着缓慢起来这正是长寿的预兆都说千年王八万年龟看来文叔和林叔这俩老神棍虽然活不了那么久但是要说活个**十岁那可是很轻松的。
要说之前一直没消停成天提心吊胆的和鬼干架当时觉得累死了心里总是想着什么时候能放松放松什么都不用想舒舒服服的睡上几天的糜烂生活。可是现在刚刚休息了两斤星期就又有点儿想工作
。
要说人啊真都是贱的也可能是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白派弟子斩妖除魔的工作了毛爷爷就曾经说过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我崔作非与鬼斗。其乐无穷斤屁。我慌忙摇了摇头其乐无穷个屁我恨死这种生活了。
大晚上的还不像谁这么早我相信大家应该都有这样的经历吧。鼠标反复的点着盘。:盘也不知道能找到些什么我看见了古生物演变教程的那个文件夹。把鼠标网上一放但是却没有点开。
叹了口气关上了电脑他大爷的还是老了心有余力不足了以前那个一天不看毛片浑身像癫痛的少年已经离我越来越远了就像是内心深处得到了时间的净化一般成长带来了很多也带走了很多我们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但是就在某个不经意间现额原来我已经长大了。
想我以前也算的上一号风流才子即使说风流有些牵强但是说下流却也是可以的。这两天没事儿干抽分收拾以前的东西。从我那落了一层灰的画袋儿之中翻出了一封信这信我记得是我上大学的时候写给董珊珊的情诗。
“那些无所谓的等待是你在小巷的尽头等我回家。
我在何时遇见了你我们相恋吧。
那些昏黄破旧的信纸满是老掉牙的情话。
你知道的无法忘记那是你埋在我内心的种子。
随着时间生根芽。
等待会孤独么?等到两腿安麻。
等待会害怕么?像那雪花融化。
你看到的是我么?我在你的世界是否存在过。
我等待的是你么?你又在世界的何处呀。
带上我的双手吧。用他为你写出最凄美的诗。
带上我的双手吧用他为你擦干眼泪不让你的眼泪再次流下。
你在的对不时为什么不再见我。
你在的对不对。为什么打手 思念却全部留下。”
看见当年我那凌乱的笔迹心中忽然感到一阵触痛记得那时候我为了一个女鬼一时冲动揍了董思哲这就像是一个契机我从此知道了五弊三缺的严重性可是当时的我确实十分心痛要知道我只是个普通人并不能做到洒脱。于是每天喝酒一次喝多了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才现原来昨晚还写了诗。
现在想想还是那个时候的爱情好没有任何物质的杂质不像现在的我觉得自己的心好像都快干吧了我又想到了董珊珊也不知道由夕那孙子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后她怎么样了虽然我俩已经不可能了但是我确实还是挺挂念她的卓竟她是唯一一个关心过我的女人。
我叹了口气还是别想了有啥用?现在与其想这些还不如想想早点儿解决五弊三缺的事情呢我想起了回到哈尔滨的时候跟石决明通的那个电话他跟我说他跟着学校的学生们出去旅游了学校组织的两星期以后就回来到时候应该就能算的出那个跑路女鬼的下
。
其实我挺羡慕石决明的长的跟吴彦祖似的身边一定不缺女人更何况是那师范类的大学了这次出去旅游一定是环肥燕瘦享尽人间乐趣了。
不过他的命也不怎么好摊上了个命缺根本不知道能活多久我忽然想了起来等哪天让老易和石决明一起算算估计就能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