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眨眨眼,似乎对这话信了大半:“他居然这样对你……不过他的确是个生活残障。”
苏词点头,再点头,狂点头。
女生话锋一转,盯着苏词道:“你既然不想,为什么不走?”
不是个好骗的啊,苏词叹道。
女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一脸厌恶地说道:“该不会和那些女人一样,是想要欲擒故纵吧?”
苏词笑了起来,“我如果和那些女人接近他的理由一样,那就好了。”就没有这么多事端,想走便能走。
“那你马上收拾你的东西,出门啊。对着我说什么。”女生翘起的嘴角满是讥讽:“说到底还是舍不得在他身边的荣华富贵吧。别装得有多可怜,你们这些女人我见多了。”
“我是想走啊,得保证他不会把我抓回来。”苏词懒洋洋地道,侧身又坐上了自己的床。
“呵。”女生几乎是用自己的胸腔将这个字的音节发出来了。她鄙夷地看着苏词。不知道邵非言是从哪里将这个软骨头给捡回来的,好看是好看,怎么连好好坐着都不会?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叫什么名字。”苏词突然想到一个可能,皱起眉头看着那个一直带着冰冷目光的女生。
“我的名字?你还不配知道!”女生周身的贵气几乎要将苏词的脊梁压弯:“说到底还不是个玩意儿,算什么东西。”
苏词耸肩,不搭理她了。
女生瞪眼看了苏词半天,见苏词没有回应了,便冷哼了一声往邵非言的卧室走去,甚至是拿出了邵非言卧室的钥匙。
苏词眯眼,在看见她手里的钥匙时心里一动,没有说什么,微微酸涩了一秒也让她自动忽略了。
女生似乎从邵非言的卧室里拿走了什么东西,只是在临走时候的那一眼,冷的让人心寒。
苏词等女生走后,伸手将门关上了。
“叩叩叩。”
熟悉的规律的敲门声在不久后响起,苏词没有心情起身给那个人开门。
“叩叩叩。”
那个人似乎要挑战苏词的忍赖极限一般,还是没有间歇地敲着门。
“叩叩叩。”
“门没锁。”苏词开口应了一句。
“怎么啦,谁惹你生气了?”还是那样的语气,苏词却没有了玩笑的心情。
邵非言走了进来,看着苏词道:“还宿醉吗?”想到昨天晚上的话,邵非言再一次仔细地看了看苏词的脸。
“好多了。邵总,我在想,毕竟我们男未婚女未嫁地,这样住在一起不太好吧?”想到之前那个女生的语气和表情,神使鬼差得,苏词着邵非言说了这么一句。
邵非言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会儿,很快又恢复如常,但是苏词背对着邵非言,并没有看到邵非言的变化。
“说起这个事儿,我看我得找小词你要精神损失费哦……”
“什么?”苏词后退了几分,退出了突然逼近的邵非言的呼吸之外。
“我说,小词在暗中说我的坏话,我是不是应该要求增加精神损失费呢?”
邵非言不依不饶,几乎凑到了苏词的唇边,上翘的嫣红的唇还带着笑,对着苏词一字一句轻声说道。
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缓缓流过,苏词在邵非言幽黑的眼里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小小倒影。
苏词的嘴有些干涩,暗叫自己居然对着美色把持不住。
“坏话?”她不解地抬头,就好像……真的没有说过一样。
“听不懂?”邵非言撩起苏词一摞黑色的长发,放在他的唇边。漆黑柔顺的长发像是要从邵非言的指缝间流走,邵非言却将自己的唇印在了苏词的长发上。
苏词浑身一麻,伸手一扯,将头发扯了回来。
“嗯。”她十分肯定地点头。
“那我解释给你听。”邵非言眯了眯眼睛笑道:“小柠和我说了一个地主无节制剥削劳动力的故事……我几乎不敢相信这个故事的主角是我。”
“真的吗?”苏词不可置信地睁眼,心底听见那个称呼的时候,还是有些怪怪的。
她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频繁地觉得怪异,是不是宿醉一晚出了什么问题?
“真的。”邵非言点头,逼近,“而且那个故事的述说者,也就是那个被剥削的劳动力……”
“那个,远点。”苏词咬牙,受不了邵非言的一再靠近。
邵非言就像没有听见一般,继续前进。
苏词立刻缴械投降:“好了我错了,我说了,你要怎么办?”她眼一横。
邵非言果然停住了动作,低眼看她,笑意流转。
“唔,这样吧。”邵非言思索良久后,吐出一句让苏词跳了三尺远的句子:“作为补偿,以后你必须陪我出席各种宴会和酒席。”
“如何?”邵非言眉眼一挑,看着苏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