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超市,我四周扫了一眼,拽开奥拓的后门,坐了上去,门子刚关上,福鑫一掰舵一脚油门,车子快速窜了出去。
“你说你这事儿整的,干的这么激烈,你敢不敢提前告诉我一声,弄得我一点准备都jb沒有,操,你身体是大家的,万一死了,我和小东东靠谁养活”福鑫开着车龇牙回头冲我说了一句。
“來,boss,顺着我的劲儿,给军大衣脱下來。”高东皱着眉头看着我的胳膊,掰动了一下我手上的胳膊缓缓问道。
“我根本不知道外面有人蹲着,那小子刚开始,沒跟我硬干,就是在磨蹭时间等同伙,他们的位置很分散,肯定事先就知道我在饭店,又不确定我的位置,所以饭店四周都安排了人。”我胳膊很疼,躺在后座上,闭着眼睛,一边思考着事情,高东一边帮我脱着军大衣。
“咱们去哪儿。”福鑫皱着眉头听完我的话,岔开话題,沒有在继续说下去,因为我们的事儿,他知道的太少,所以自己觉得还是,不在这事儿上发表看法的好。
“我打个电话,。”我看了一眼福鑫,掏出电话,思考了一下,拨通了一个,好长时间沒打过的号码。
打了三遍沒人接,但我秉承着一股操骆驼的精神,一直不停的打着,终于在十分钟以后,电话接通,里面传出一个冷淡至极的声音:“我挂了,你怎么还打。”
“对不起。”我沉默了半天,咬牙说了一句。
“呵呵你沒必要跟我说这个,我跟你不太熟。”电话里的声音冷笑了一下,淡淡的说道。
“心里有很多事儿,需要你帮我解开,咱们聊聊吧,。”我厚着脸皮,再次说了一句。
“孟飞,你知道么,我活了这么大,从來沒见过你这么自以为是的人,,你在社会上受人尊敬,但在我这你屁都不是,,你说翻脸马上就翻脸,你说心里有事儿,我马上就得出现在你面前,,你告诉我你是谁啊,,耶和华么,,。”
“你认识我的时间不对,那时候我很敏感。”
“跟我有关系么。”电话里的声音反问了一句。
“呃!”高东掰着我的胳膊,拿着消毒水,带着胶皮手套,用一把大镊子,直接捅进我的伤口处,里外清洗着,我疼的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声,额头上哗哗淌着汗水。
“军大衣挺厚,伤口不算深,沒啥jb大事儿,不用缝针。”高东顺着窗户扔掉带血的酒精棉,再次夹了一块,继续沒有人性的捅着
“你要死就赶紧去太平间,别跟我打电话,又哭又嚎的。”电话里的人,听着我的声音,沉默了一下,依旧火药味十足的说道。
“那就挂了吧。”我皱着眉头,叹了口气,非常虚弱的说了一句,装作要挂电话。
“我真是八辈子欠你的,,,蒙科国际,f栋,12层6号,祝你死在道上儿,嘟嘟嘟!”电话里的声音,咬牙切齿的硬邦邦说了一句,随后直接挂断电话。
我咧着嘴,贱贱的笑着,将电话揣进了兜里,高东又使劲捅了一下,龇牙骂道:“笑的真他妈贱,。”
“你等有时间,我让王主席好好跟你们呆两天,非得把你们这个碎嘴子的毛病,整过來,。”我笑呵呵的跟高东开了个玩笑,随后冲着福鑫说道:“去蒙科国际。”
“好叻。”
说着,福鑫开着车,直奔着蒙科国际赶去,而高东给我胳膊上缠好纱布以后,看我躺在后座上,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般,随手关上收音机,叉着手,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