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幕并没有反感,任由肖烬严躺在自己身上,这样,叶幕一低头,就能看到肖烬严那张人神共愤的面孔,朝着自己舒心的笑着。
“幕幕的身体真软。”肖烬严恬不知耻的将脸侧起,半边脸紧贴在叶幕的小腹上,隔着衣料,肖烬严甚至能感受到叶幕喘息的伏起节奏和皮肤温热适中的挑拨。
犹豫了一下,叶幕还是抬起手抚在了肖烬严的头发上,肖烬严的头发短,浓浓漆黑,摸起来一点也不软,叶幕像是帮肖烬严顺毛一样,手指轻轻抚动着肖烬严的每一根头发。
叶幕不知道该说什么,一直低头望着肖烬严,肖烬严正闭着眼睛感受着传自叶幕身体的温度,时不时地动动头,摩擦着叶幕的小腹,冷峻绝美的轮廓看上去充满祥和,这样的肖烬严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那么无懈可击,加上一身寒气退去,看的叶幕微微失神。
肖烬严突然睁眼,叶幕沉迷般注视的视线正好被肖烬严抓个正着,望着叶幕突然红窘的脸颊,肖烬严高兴得一笑,抬起手抚摸着叶幕的脸,甚至能感受到叶幕脸上灼烫的温度。
“幕幕,我长的怎么样?”肖烬严别有深意的轻笑。
叶幕别开视线,很不自然的支吾道:“就.....就那么回事。”
肖烬严的确长得人神共愤了点,素日里西装革履的他,更是一身男人气概,那种摄人的魄力和浑厚的威严,是经历过风风雨雨的男人才能留下的。
“我以为你还会突然生扑我。”肖烬严笑得格外狡黠,想起在车里的那一幕,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小看了这个男人。
“谁会生扑你!!”叶幕生气,突然伸手,捏住肖烬严的脸颊,峻酷的五官瞬间变形,叶幕不松手,直到肖烬严含糊不清的说道:“只要幕幕你愿意,今晚我就躺在你身下。”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那种事!!”叶幕羞愤着,捏着肖烬严面颊惩罚似的使劲儿晃了晃,“别说今晚,在你伤好前,你什么都别想做!!”
肖烬严脸色一紧,连忙道:“我身体结实的很,明早就可以出院了,再说了,伤得是头,又不是命根....”
叶幕一慌,手上大力一拉,将肖烬严的嘴撕成了一条直线,阻止了肖烬严接下来的话。
“说话给我注意点!”叶幕怒声道:“真搞不懂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东西。”
肖烬严咧着嘴,更加含糊道:“全是你!”
望着肖烬严滑稽的表情,叶幕忍不住笑了起来,松开手,撇撇嘴道:“种马一个!”
肖烬严枕着叶幕的身体,就这样和叶幕说笑了很久,平和而自然。
因为只住这一晚,所以肖烬严并没有离开这家港弯口的小医院,晚上时,肖烬严赖言赖语,终于留下了叶幕,两人同睡在一张病床上,肖烬严抱着叶幕,脸上一直带着释怀的笑,和之前不同,这次搂着叶幕,肖烬严没有任何心理负累。
这一夜,叶幕乖顺的如只绵羊,安静的躺在肖烬严的怀里,也许真的是爱了,叶幕发现自己居然迷上了肖烬严怀里的这一份温度和安全感,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过往的噩梦再也无法入侵自己的身体。
而肖烬严却有种自作自受的感觉,因为全身火燎,又不敢过限做某事,望着怀里的美味,只能不停的安慰自己,以后有的是时间。
早上,肖烬严比叶幕先醒,肖烬严饶有滋味的凝视起叶幕的睡颜,终于忍不住俯下头,恶趣味的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叶幕的眼帘。
梦里的叶幕,如婴儿般低吟几声,握着拳头靠在肖烬严的胸前,身体无意识的朝着肖烬严怀里拱了几分。
这样无防备的叶幕触动了肖烬严的心,他伸出双臂搂住叶幕的腰,将叶幕整个身体都没进自己的怀里,鼻尖靠在叶幕的头顶,感受那份软软的清新。
这样一个祥和的早晨,被洗威强一阵不识趣的敲门声打破,刚走进去,洗威强便看见肖烬严一张黑脸杀气腾腾的盯着自己,而肖烬严怀里抱着的那个人正惺忪的揉着眼,因刚睡醒,声音低轻好听。
“天都这么亮了,怎么也不叫我一声。”叶幕朦朦胧胧的坐起身,当看清眼前的情况时,才意识到门口有人正傻愣愣的盯着自己这个方向看,意识在自己还和某男同处一个被窝里,叶幕当即满脸窘迫,连忙下床穿好衣服,窘慌道:“我出去洗漱,你....你们聊。”
叶幕一走,肖烬严脸立刻冷了下来,“你最好有重要的事跟我说!”
洗威强缩了缩脖子,不禁为刚才自己的鲁莽后怕,于是顿顿神,定声道:“烬哥,夏海龙那个老家伙来x市了。”
洗威强话音刚落,肖烬严的双眼立刻蹦出杀气,两眼危险的眯起,阴声道:“继续!”
“这是咱们的卧底从伏伦那里偷听到的,而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情报。”似乎很害怕肖烬严会动怒,洗威强顿了顿才沉声道:“咱们的人里,有伏伦的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