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里额间疼出一片细汗,被撞击溃不成军的身体蓄积着肖烬严不断制造的痛苦,但依旧卖力迎合着,喉咙里呜咽出的声音略带哭意。
肖烬严并没有将商里当做替身,时间越久,他越理性,极端疯狂的期待和憎恨逐渐沉溺心底,没人点燃导火索,叶幕这个名字便一直被封印,即便和叶幕有同一张脸的商里,也无法再诱引起肖烬严任何遐想。
今晚来“天堂”只为作乐,肖烬严将商里安置在了“天堂”,不过只供他一人享受,肖烬严满足了商里所有物欲,却也在商里身上发泄着蓄积在身体里的烦躁。
如果昨晚他没说那样的话,此刻在他身下颤抖承受的会是那个男人,叶泉。
今晚,他也许在为自己没有出现而暗暗兴乐吧。
当脑海里挥不去叶泉身影时,肖烬严拧着眉,怒横着将商里变换个姿态冲刺着,可是,再也提不起先前的欲.望。
已经消事完火的肖烬严倚在床上,一手叼着根烟,另一臂环靠着整正呼呼喘息一丝不挂的商里。
静缓了一会儿,肖烬严将手中的眼掐灭在床边桌上的烟灰缸里,扭了扭脖子,神色阴沉的起了身,经过一阵激情的洗礼,肖烬严古铜色健壮的肌肤上早就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渍,浑厚的男性气息包裹着这局强悍的身躯。
肖烬严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走进浴室冲洗起来,意识却再次被叶泉攻破。
肖烬严对他所认识的这个叶泉存在太多疑惑,原本以为他居心叵测,会联合夏海龙来报复自己,没想到对自己存在的情感只有恐惧和斥恨两种,那种避之不及的闪躲令肖烬严深感**。在他眼里,他宁愿叶泉是在和自己玩欲擒故纵。
他是不可能放过叶泉的,派人跟踪一直在进行着,放任叶泉的目的就是为了掉到夏海龙这条大鱼。他还没有堕落到只靠他来缓解自己的生理需求,本就可以信手捏来的猎物又怎么会让自己主动去扒光他。让猎物自己脱光衣服才是他肖烬严要的乐趣,更何况,他是自己仇人的儿子,光是让他活着,就已经是他肖烬严大发慈悲,猫追老鼠,猫往往会在老鼠最绝望的时刻给它残忍致命的一击。
浴室内水声哗哗,商里隐约能听到浴室里的肖烬严在打电话,所说内容听不清,只听到了叶晨俊、美国、不留痕迹之类的话。
望着手机画面上手下刚传过来画面,正在擦拭湿漉漉的短发的肖烬严动作俨然停下,阴鹜的双眼渐渐眯成了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