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白的眼底猩红,冒着火光,恨不得在那雪白的背部灼出个洞来,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到底想让他怎么样嘛,夏夜白心里恼火,却想不出惩治她的法子来,这女人抬精明,他心里又是愧疚的,其实还是心甘情愿被她折腾的,每次实在是忍无可忍出手,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他选择了另外一种很聪明的方法,将她的话当成耳旁风。“王妃没回来的时候,王爷唉声叹气的,现在王妃回来了,王爷怎么还是闷闷不乐的?”
红豆坐在夕颜跟着,看着垂着脑袋不动的夏夜白,笑着打趣道。
夏夜白仰着头,恶狠狠的瞪了红豆一眼,撅着唇,一双眼睛可怜兮兮的,巴巴的瞅着夕颜,就差身后没尾巴了。
夕颜瞧都没瞧她一眼,吃了几口饭,蓦然想到什么,站了起来,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几包药。
“王妃不舒服吗?”
红豆看着她手上的药包,忙放下筷子,跑了过去,甚是焦心,相思坐在位置上,看着夕颜,面露担忧。
夏夜白追随着夕颜的眼神也跟着提了起来,仰着头,瞥到那深眸的狡黠,顿时松了口气,可下一瞬,那颗心像是被绳子扯出了一般,跟着吊了起来。
不是她的,那就是用来折腾他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夏夜白的嘴角顿时垂了下去,脸色难看了几分,这女人,果真是有备而来的。
夕颜摇了摇头,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将手上的几包药递给了相思:“不是我的,我看王爷最近不是很精神,特意去李老那里给他捉的,给他补补身子。”
相思红豆见夕颜这样说,放下心来,红豆盯着夕颜,呵呵的笑出了声:“王爷魂不守舍,那还不是想王妃想得,王妃若是经常呆在王府,王爷还需要吃什么药。”
夏夜白低着头,顿觉红豆说得有理,她整日魂不守舍,还不是担心她不回来吗?她若是老老实实的呆在王府,陪在她身边,哪里还会有那许多是非来,那药,他定然是不能吃的。
“王妃一番心意,王爷自然是该受得,王爷这段时日也瘦了不少,确实该补补,奴婢等下就将这药拿去熬了,与红豆一起看着火候。”
夕颜眯着眼睛,盯着夏夜白,点了点头:“这要当然得喝了。”
夏夜白见她的话中没有丁点的商量的余地,知道是在劫难逃了,转过身子,将相思手上的药包抢了过来:“颜颜给我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因与箫剑常年呆在一起,也算是熟识药性的,放在鼻尖闻了闻,人参,鹿茸,麝香,老虎鞭,不由皱起了眉头,眸光闪过无奈,这些都是壮阳的药,对身子确实很补,但若是那个女人还像昨天晚上一样的话,估计他就不只是流鼻血那样的简单了。
夕颜微低着头,眼角上挑,小心观察着夏夜白的反应,看着他无可奈何的表情,不由偷偷的笑出了声,夏夜白将手上的药包重新扔回到相思的怀中,剜了夕颜一眼,夕颜抬头,下巴骄傲的扬起,谁能奈他何。
“夏夜白。”
轻轻软软的声音,像是棉花糖一般,让人有一种踩在云端之上的错觉,可对夏夜白而来,这声音确与魔音无异。
入夜,是一天中最难熬的。
屋内,依旧点满了蜡烛,红烛燃烧,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夏夜白正坐在桌上,认真的处理账簿,夕颜躺在床上,上身只着了一件肚兜,下身则是一条纱织的近乎透明的亵裤,雪背朝天,一大片的凝滞白玉裸露在空气中,像是奔腾的江水一般,疯一般的装进他的视线,波涛汹涌,如何都止不住。
夏夜白恩了一声,瞥了眼桌上那一点点的红,顿觉得那就是自己心里的眼泪,他被她折腾的快要吐血了。
“背好痒,你给我挠挠。”
夕颜的唇贴着枕头,嘟嘟囔囔的,说话的声音不甚清晰。
夏夜白放下手上的笔,乖顺的走了过去,没有任何的反抗,因为太多的经验告诉他,一切的反抗都是无谓的,到最后,他还是会乖乖的顺从。
夕颜伸出右手,身子动了动,松垮垮的肚兜也跟着动,上身的风光一览无余。
“别动。”
夏夜白吞了吞口水,捉住她不安分的手,开始了每天必修的课程,控制自己浑身的燥热和冲动。
“伤口结痂了,肯定会痒的,过几天就好了,你要是挠,会在发炎的。”
雪白的美背上,那伤口就像是一条不停蠕动的蚯蚓,长长的,几乎覆盖了整个背部,夏夜白放在床榻上的双手紧握成拳,满是怜惜。
“可我真的好痒嘛,这个样子怎么睡得着?”
夕颜转过身,怒气汹汹的,一副你给我的想办法的模样。
“昨儿相思给你上的药哪里去了?我去问问她。”
夏夜白说完就要离开,昨晚有幸逃过一劫,今日决不能重蹈覆辙,这个局面,哪里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
“哦,不用了,相思已经把东西给我了。”
夕颜伸长手臂,在床内探了探,不多时手上多了瓶膏药,侧过身子递到夏夜白的手上:“我身上的伤全是因为你,快给我上药了,痒死我了。”
夕颜边说,就想要用另外一只手挠痒。
夏夜白忙扣住不让,坐在床榻上,打开小瓶子,顿时一股淡淡的清香传来,苦着脸,只要是她想让他做的,就没有一次是他能逃得了的。
“我让人配了去疤的药,过几日就送来。”
夏夜白将手洗干净,手指上抹了药,涂在夕颜的身上。
“干嘛要去疤,我不要,我身上的这些伤都是因为你,我就是要你看着,让你愧疚,看你还好意思在我面前想别的女人。”
夏夜晚顿时哑口无言,她还真能扯,这无中生有的事情,他何曾在她面前想过别的女人了,都是他再别人跟前想她这比他还能胡搅蛮缠的磨人精。
夕颜笑着,伸手摸了摸额头:“不过这额头上的伤口是要消去的,男人都喜欢漂亮的女人,要是被我发现你和别的女人暗度陈仓,我模样好,还能找个好点的男人私奔。”
夏夜白的眼底猩红,冒着火光,恨不得在那雪白的背部灼出个洞来,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到底想让他怎么样嘛,夏夜白心里恼火,却想不出惩治她的法子来,这女人抬精明,他心里又是愧疚的,其实还是心甘情愿被她折腾的,每次实在是忍无可忍出手,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他选择了另外一种很聪明的方法,将她的话当成耳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