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身上就只着了一件肚兜,像个八爪鱼一般将他缠住,他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呢,夜里出去了好几次,以往日日与他宿在一起,他的一双手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搞得她浑身上下没一个地方是自在的,她以为他是傻子,也就由着他,他自己何尝不是欲火焚身,饮鸩止渴,这个男人也是个色胚,这种害人害己的事情,可亏得他每晚都乐不思蜀,现在就彻底让他瞧瞧厉害。“夏夜白。”
夕颜轻轻叫了一声,夏夜白早有了反应,再配上那娇柔的声音,身上的欲火顿时就像是决堤的山洪一般,如何还控制得住。
这个该死的女人,夏夜白低咒了一声,狠狠的攫住了夕颜的唇,像是要把他身上的欲火在她身上点燃一般。
夕颜笑了笑,眉眼弯弯,眼底的笑意比狐狸还要狡黠上万分,夏夜白正是情动,如何能发现的了。
夕颜心里也是爱着夏夜白的,这样的吻她如何能做到不动情,身上自然也是燥热难忍,不过她的克制力向来非常人能及,放下夏夜白肩上的双手紧握成拳,眉头皱起,突然大叫了一声:“夏夜白,我好不舒服。”
轰,恍若一道惊雷从天而降,夕颜坦然自若,脸不红气不喘的,夏夜白却突然爆了个大红脸,瞪着夕颜得意的笑脸,登时有种将她生拆入腹的冲动。
这还是个女人吗?哪里有女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夏夜白暗自羞赧,暗想,她身下的哪里是个女人,分明就是个活脱脱的妖精,磨人精。
“夏夜白,地上冷冰冰的,你是要冻死我吗?”
那模样,楚楚可怜,一双眼睛,比以往他任何时刻还要幽怨。
欲火难消,不过她不愿意,他还真的能用强吗?他要她的不只是一夜而已,而是一辈子,甚至是她许给他的生生世世。
“我出去一下。”
夏夜白的一张脸像是被火烧了一般,额头上的热汗流的越发的快,撑在地上的手紧握成拳,眼神左右躲闪,狼狈的站了起来:“我出去一下。”
在不等夕颜反应,整个人疾风一般的跑了出去。
“哈哈。”
夕颜将屏风推开,从地上坐了起来,看着夏夜白狼狈的模样,要多解气有多解气,大笑出声。
几个时辰以后夏夜白才回来,桌上的糕点少了几块,红烛燃烧,夕颜已经换好了衣裳,背靠着门口,夏夜白以为她已经睡着了,心底舒了口气,走到床边,伸手正准备替她盖上被子,床上的夕颜却猛然坐了起来,拽住他的手:“怎么出去了这么久,陪我睡觉。”
那口气,竟是不带半点商量的余地。
夏夜白眼神躲闪,左右寻思了一番,而后眼睛一亮,指着桌上大大一摞账簿:“你早点睡,我还要看账。”
夕颜摇了摇头:“那个我不急,你可以慢慢看。”
夏夜白盯着夕颜,嘴角下垂,脱了鞋,无奈的上了床,缩在角落。
“今天真的热死了。”
夕颜装模作样,用手扇了扇风,将身上穿着的内衫脱了,露出耦合色的肚兜,上面的鸳鸯戏水图很是抢眼,夏夜白见状,忙闭上眼睛,背过身子,更是恨不得与那生硬的床板合为一体了才好。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的心跳声异常。
过了半晌,夕颜突然拍了拍夏夜白的肩膀,撒娇似的开了口:“夏夜白,我冷了,抱我。”
夏夜白转过身子,替她盖好被子:“我困了,早点睡。”
既然冷了,就把衣服穿上,干嘛只穿一件肚兜。
夕颜将夏夜白盖好的被子毫不客气的踢了:“夏夜白,我让你抱我没听到吗?”
恶狠狠的口气。
夏夜白哦了一声:“我抱你可以像以前一样做别的事情吗?”
非常老实而有憋屈的提问。
“你说呢?”
已经开始着火了。
“如果什么都不能做,我就不抱。”
那完全就是找死,他是男人,不是太监,即便是太监,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的。
“不抱是吗?”
夕颜猛然坐了起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夏夜白,夏夜白紧咬着唇,点了点头。
“不抱就算了。”
这么好说话,夏夜白顿觉得好奇,见夕颜拾起衣裳,就要下床。
“你干什么?”
夕颜转过身,无辜的笑了两声:“你不是不愿抱我吗?我又是怕冷的,红玉的身子很暖和,我让她抱我去。”
夏夜白听了,顿时欲哭无泪,忙从床上爬起来,将夕颜紧紧的揽在自己的怀中:“莫夕颜,你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折腾我的是不是?”
夕颜转过身,灿然一笑,挑了挑眉,甚是得意:“你说的没错,夏夜白,我就是为了回来折腾你的,怎么了?”
“只要是颜颜,随时欢迎,天色不早了,早点睡了,明天继续。”
屋内,红烛摇曳,光洁的地面,烛泪斑斑,一点点的,像是血泪一般。
夕颜躺在床上,背对着夏夜白,外边,明月已沉,旭日还未东升,天黑漆漆的,像是蛋清一般,混混沌沌的,瞧得不甚分明,这个时辰还太早,王府的下人也都还没有起身,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耳畔传来沉稳的呼吸声。
夕颜嘴角上扬,头枕在手上,静静的看着天色一点点变得透亮起来,大脑一片空白,思绪像是放空了一般,整颗心冒着泡泡,说不出的宁静祥和,她的脑海忍不住构思出另外一幅画面来。
冬日暖阳照耀,洒在身上,她与夏夜白坐在院子里,手拉着手,她靠在他的怀中,说说笑笑,阳光暖暖,这种懒洋洋却又美好的感觉,整个人都是安静而又柔和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宁静的世界被打破,四周一点点开始变得热闹起来,透亮的天色一点点变得明亮起来,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直直的射进了房间。
夕颜伸手,点点的阳光透过五指的缝隙洒在脸上,眨了眨眼睛,小心的转过身子,内侧的夏夜白双眸紧紧闭,睡得正是香甜,夕颜的睫毛颤了颤,险些哧笑出声。
昨晚她身上就只着了一件肚兜,像个八爪鱼一般将他缠住,他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呢,夜里出去了好几次,以往日日与他宿在一起,他的一双手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搞得她浑身上下没一个地方是自在的,她以为他是傻子,也就由着他,他自己何尝不是欲火焚身,饮鸩止渴,这个男人也是个色胚,这种害人害己的事情,可亏得他每晚都乐不思蜀,现在就彻底让他瞧瞧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