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他在她面前确实就像个小孩一样,也许有些时候是有些胡搅蛮缠,但他心里真的希望,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一个人身上,而他也会把她当成掌心的至宝,用心的呵护珍藏。
夏夜白的唇一路向下,最后停落在夕颜锁骨的位置,轻轻的咬了一下,夕颜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般,一阵的心旌荡漾,全身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大脑一片空白,更是忘记了反抗,方才还冷冰冰的身子一下子开始发烫,整个人像是躺在炕上,被火烤了一般。
“颜颜。”
夏夜白的唇停在夕颜锁骨的位置,仰着头,一双眼睛几乎贴在夕颜的脸上。
夕颜轻轻的恩了一声,不像应答,更像是温柔的****。
“看清楚我模样了吗?”
夕颜眼角下垂,依旧是精致而又柔和的五官,可那张脸,因为长期没有与阳光接触的关系,雪白到晶莹,可现在,那张脸却红红的,像是被火烧了一般,以往那双清澈而又无辜的眼眸染上了层层氤氲,染上了桃花一般的情欲,呼吸急促,似乎在压抑些什么,夕颜的脸红的险些滴出血来。
夕颜正想开口大卖,嘴唇却被夏夜白捂住,那停在锁骨位置的唇轻轻的咬了下她的耳畔,呵呵的笑出了声:“我夏夜白只为你莫夕颜动情。”
夏夜白说完,拾起一旁的银白面具,重新戴上,嘴角上扬,对着夕颜微微一笑,顿给人一种春暖花开之感。
“我等你,记得早点回来。”
夕颜躺在地上,一双眼睛牢牢地将他锁住,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伸手捂着自己的唇,嘴角在她自己看不到的位置上扬,呵呵的笑出了声,全身上下依旧一阵阵的酥麻,像是被热浪席卷了一般,燥热的有些难受。
夕颜猛然突然坐了起来,看着夏夜白的背影,顿时叫出了声:“夏夜白,你这个混蛋。”
她虽然是个女人,但是对他的挑逗也有感觉的,两年太短了,五年,五年也不行,这辈子他休想在碰她一下。
“轻一点,我耳膜都被你震破了。”
红玉坐上了马车,掏了掏耳朵,对夕颜怒火滔天的模样很是不以为然。
“你刚才去哪里了?”
夕颜的口气明显带着责备。
红玉冷哼了一声,拍了拍她的大腿,示意她腾给位置给自己,夕颜盘着腿,红玉这才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没看出来吗?自然是给你们腾位置去了,要不然你们如何能卿卿我我?”
红玉侧过身子,一双媚眼像是雷达一般,在夕颜的身上扫射了片刻,不满的憋着嘴:“以为你变聪明了,原来比以前还傻,傻不拉几的。”
红玉伸手扯了扯车帘,叹了口气:“下次要换成更厚重一点,要不然风一吹就掀起来,到时候可别丢人。”
夕颜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长舒了几口气,专心想着别的事情,没注意红玉说些什么,一双眼睛盯着她,没有说话。
“之前不是想好了吗?既然想他,为什么不和他一起回去?”
夕颜转过身,一双眼睛还残留着点点的情欲,茫然的大眼,双颊粉嫩,嫣红的唇,说不出的勾人。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要不然我会像他一样扑过去得。”
红玉伸出魔爪,对着夕颜大喝了两声。
夕颜点了点头,长长的睫毛轻颤,眉头微微的皱起:“见到他的时候心里很乱。”
没准备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红玉恩了一声:“我之前不是告诉你东宸府家遭贼了吗?”
夕颜闷闷的点了点头,心不在焉的,不知道想些什么。
“听说那个贼被夏天辰射了一箭。”
夕颜恩了一声,垂着眼睫,不停的点头,红玉勾唇,似乎一点也不着急,等她慢慢的回过神来。
果不其然,半晌,突然转过身,扣住红玉的双肩,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一般:“你说什么,夏天辰把他给射伤了,严不严重?”
“他再怎么说也是个王爷,那侧王妃也真不懂事,当着岳阳楼那么多人的面,不给人家好脸色就算了,骂人家是废物傻子,还说什么,做人做到这地步,还不如死了算了之类的话,哎,都是相府出来的,说起话来果然能气死人。”
红玉叹了口气,看着夕颜眼底的腾腾的火光,含笑勾人的狐媚眼,眼角下垂,微微的有些黯然。
夕颜没有瞧见,想也不想,猛地掀开帘子:“武宇,去东宸府。”
炎炎夏日,艳阳高照,偶尔凉风吹过,送来一阵的清爽,马车上得红玉热得时汗流浃背,夕颜的身子依旧是凉冰冰的,对着酷暑没有丁点感觉,红玉叫苦连天,一个劲的往夕颜身上凑,整个人靠在她的身上,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降降温。
夕颜到东宸府的时候正值午时,刚下了马车,顿觉得一阵热浪翻滚,整个地面像是被烤焦了一般,热气腾腾。
东宸府门庭冷清,来往无一人,这个季节,这个时辰,热得最是让人受不了,大家都是呆在房间抱着冰块,哪里愿意出来吃这苦头。
阳光洒在身上,一身的燥热,整个人无精打采的,大门口的守门背靠在门上,一双眼睛禁闭,偷偷地打着瞌睡,府内的大树枝蔓横生,越过高高的墙垣,向着府外蔓延,知了声声,像是催眠的歌曲一般,所有的生物都在沉睡,给人一种懒洋洋的感觉。
夕颜伸手挡着眼睛,看了眼高高悬挂着的金匾,提起裙子,就往里边走,靠在门口两边的守卫依旧闭着眼睛,不时吧唧一下嘴巴,睡得正是香甜,朱漆的铁门并没有合紧,夕颜一个人钻进去,位置刚好。
不过是一门之隔,门内门外却是两边天地,外边是烈日炎炎,可里边却没有丝毫燥热的感觉,夕颜刚走进去,就感觉到那阵阵的携着清凉的香风迎面扑鼻而来,顿觉得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