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颜拍了拍红豆的背,安慰了几声,她只是昏睡,脑子还没傻,红豆的反应虽有夸张,但相思是个稳重的,她都如此激动,想来定不是自己想的昏迷了三两日那般的简单。
那晚她身子发寒,浑身无力,确是着凉的病症,可胸口隐隐刺痛,竟像是被无数的针扎了一般,着凉何至于会如此,且瞧小白拿哭哭啼啼的模样,方才他吻着自己时,似是用了全力,恨不得把自己揉进骨髓的模样,若不是极度害怕失去定不会如此,但如果只是寻常的着凉昏睡,相思那丫头肯定能把他给哄好了。
“相思,这是怎么回事?”
小白肯定是问不出什么的,红豆这丫头咋咋呼呼的,早就哭成了泪人,听她说话想必也是极为辛苦的。
“王妃昏迷了半个多月了,我和相思两个人都担心死了。”
红豆仰着头,一双明媚的眼眸盯着夕颜瞧了半天,又窝在她华丽的哭泣去了。
“谁让你靠颜颜身上的,不准靠颜颜身上。”
夏夜白想也不想,用力将红豆从夕颜的怀里拉开,推到相思的跟前,而后蹲着身子,整个人像只乖巧的小猫一般埋进她的怀中,环住她的腰:“只有我才能抱颜颜,这个地方只有我才能靠。”
夏夜白犹自觉得不够,在她的怀里使劲的蹭了蹭,挑衅的瞪了红豆一眼,这才作罢。
“王爷怎么那么小气,奴婢这么久没见着王妃,自然会激动的啊。”
红豆恼红了脸,气的直跺脚。
夏夜白哼了一声,头缩进夕颜的怀中,过了半晌,那一双滴溜溜的眼珠探了出来,带上了点点的笑意,紧紧的搂着夕颜的腰,怒瞪着红豆:“那也不准,就是不准。”
红豆还想说些什么,夕颜瞥了她一眼,红豆似有些不服,却被相思拉住,紧抿着嘴,脸憋得通红:“王爷说的极是,王妃是王爷的一个人的,除了王爷一个人,谁也不准碰。”
夏夜白一听,顿时乐开了花,那双布满了红血丝的眸子登时亮了不少,昂着头:“那当然。”
夕颜将夏夜白从自己的怀中推开,瞥了一眼对面的相思:“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说我昏睡了半个月?”
相思点了点头,经夏夜白红豆这一闹,已从方才的震惊中回复了过来,理清了思绪:“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王妃确实昏睡了大半月了,李老,皇城的那些个大夫都给您瞧了一遍,却没有一个查出病因的。”
红豆点了点头:“对呀,您不知道,王爷当时听了可生气了,拿着东西就往他们身上砸,就像是发怒的狮子似的,把那些个庸医砸的头破血流,便是奴婢和相思姐姐也被赶出了翠竹居,两人只得在外面候着,心急如焚,大半个月没瞧见王妃,方才才失了礼数。”
红豆一双明亮的眸子盯着夕颜,似有些哀怨。
半个月的时间?好端端的怎么会昏睡那么久?那定然不是着凉那般简单了,是这莫夕颜的身子太过娇贵,还是就像心脏一般,她的灵魂与莫夕颜的身体出现了排斥现象,要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昏睡怎么久?她说呢?身子怎会酸痛的如此厉害,原来是在床上的呆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