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把水端进来,把他们给我泼醒了。”
夕颜拿起方才相思娶进来的剪子,放在手上,不是发出卡擦卡擦的声音,相思脸色微变,绕过夕颜,将方才的门口的那些冷水断了进来,一股脑儿的泼到睡得正是香甜的夏俊驰李建辉二人身上。
“美人……”
“杀人了……”
那即便是水泼了依旧想着美人的自然是那高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夏俊驰,那李建辉还不不至于陷入梦境无法自拔,惊恐的大喝了一声杀人。
“吃饱了,也睡够了,你们说是不是该干正事了。”
夕颜手上拿着剪子,卡擦卡擦的响,一步步朝着李建辉和夏俊驰靠近,二人睡得香甜,被那水泼的就只醒了五分,可听到那剪子卡擦卡擦的声响,整个人彻底就醒了,拖着满身的伤就往外面跑。
方才那些人给他送了绑,他们明知有危险却没想过跑,可见到夕颜手上的剪子,他们想也不想,忍着身上的痛楚,两人跌跌撞撞的变想要逃跑。
夕颜冷笑了一声,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捆绳子,她勾着唇,放在手上很是随意的甩了甩,猛然朝逃跑的夏俊驰和李建辉二人挥了过去,拿绳子竟像像蛇一般灵活的绕在他们的腰上,夕颜的手微微用力,用力一带,夏俊驰李建辉二人的身子不停的打转,那绳在他们的身上饶了好些圈,最后两人倒在地上,又是一阵阵哎呦的救命声。
夏俊驰李建辉二人瞪大着眼睛,吓得早就是魂不附体了,这女人方才说的不是真的吧,她真的要把他们像王权一样给阉了吗?这怎么能行?如果成为了太监,那人生还有何意义可言?
“王妃,你想……想干嘛?”
相思站在一旁,瞧着夕颜手上蠢蠢欲动的剪子,也被吓得不轻,这两人可不是王权之辈,那可都是些正正经经的主子,尤其是五皇子,再怎么说也是皇上的儿子,皇子成了太监,这可是皇室莫大的耻辱,若是追究起来,小姐便是能言善道,舌灿莲花,也免不得要受到惩罚。
“相思,给我记着,面对敌人,即便是她先松懈了,你也不能放下警惕之心,要不然,会死的很惨。”
夕颜转过身,挑挑了眉,昏暗的灯光下,烛火摇曳,却剪子却散发着骇人的光芒。
夕颜在夏俊驰,李建辉两人的脚边蹲下,拿着剪子,一步步靠近。
“莫……莫夕颜……你……不讲……信……信用,说过要放了赢的那人的。”
夕颜听出李建辉话语间的惊恐,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君子一言方才有驷马难追只说,不是有句话叫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吗?我是女子,一直都是这么不讲信用的,你今日才知道吗?更何况这件事本就不是我的错,方才你们二人倒在地上都未能起来,并未决出胜负,这便是说你们二人都输了,既如此,我该放了谁呢?你们就剩下半条命了,总不好让你们起来再打吧,所以我便好心将你们都留下了,既是兄弟,自然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
“相思,看你那模样,去外面守着吧。”
夕颜抬头,灯光若隐若现,相思立于一旁,一双眸子瞪得大大的,瞧着夕颜手上的剪子,紧抿着唇,双手紧紧交缠,额上都岑楚冷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