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郝溢庭抱了一下宁婳儿,宁婳儿有些害羞,马上把郝溢庭的脖子给搂住了。
郝溢庭低头看了一眼,迈步抱着宁婳儿朝着郝家别墅里面走,此时的郝溢鸣也是颇有一番滋味,今天他会在家,是因为管家打电话说家里有重要的事情宣布,要他无比回来一趟,他想到可能是婳儿要回来,但却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方式出现。
郝溢庭这么高调的把婳儿给带回来,他就真想要做什么也做不出来了。
看着婳儿一脸红的靠在郝溢庭的怀里,郝溢鸣的心里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都没说什么,郝溢庭把宁婳儿一路抱着回了郝家别墅,进门把宁婳儿放到了沙发上面。
宁婳儿坐到沙发上满身的汗,不知道郝溢庭要干什么,而此时宁婳儿像是个傻子一样握着她和郝溢庭的结婚证。
给人一种她在炫耀自己已经嫁给了郝溢庭似的,低头看见手里的结婚证,忙着又藏到了身后。
这些一样不落的都被进来的佣人看到了眼里,这说明,以后宁婳儿就是郝家的当家主母了。
玉嫂看了一眼阿梅,庆幸关键时候女儿是站在宁婳儿身边的,总算是放心了。
她可是老了,要是给女儿找一个靠得住的靠山,那她的晚年也会很安逸。
赵管家倒是很平静。
经历了这么多,宁婳儿能有今天也是早在预料之中的事情,所以他并不吃惊。
其他的人也都以赵管家为首是瞻,自然是要看赵管家了。
别墅里剩下的郝家佣人不多,全都算上也不过是六七个,剩下的都被郝溢庭辞退了。
吃里扒外的人郝溢庭不用。
人都到齐了,郝溢庭去给宁婳儿拿了一双拖鞋放到脚下,而后才转身坐到宁婳儿的身边正式宣布:“婳儿和我已经在民政局登记过了,之前没有和婳儿登记就把婚礼办了,完全是因为婳儿的法定结婚年龄还不到,差了几天。
我没有其他特别想要交代的话,但有一样,婳儿是我的妻子,是这里的女主人,我希望你们能够清楚这一点。
婳儿的年纪还小,我不希望有人在我不在的时候对婳儿有意见,或是不好。
我不允许任何一个人让婳儿觉得,她在这里不愉快。”
“大少爷请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听大少奶奶的话。”赵管家忙着表忠心,言下之意他对郝溢庭什么样,对宁婳儿什么样。
“嗯。”郝溢庭答应了一声,看向郝溢鸣和郝恩希两个人:“溢鸣,恩希,婳儿虽然没有你们的年纪大,但我希望你们能像是尊重我一样的尊重婳儿,记得长嫂如母的那句话。
我可以放任你们和婳儿打打闹闹,因为你们是同学,在学校里的关系就不错,但是要是婳儿在你们那里受了委屈,我也绝不会坐视不管。”
郝溢庭如同是一个大家长一样的对着郝恩希和郝溢鸣说,两个人自然是没有说话。
但郝恩希看见宁婳儿却很高兴。
郝恩希去医院看过几次宁婳儿,但她每看一次就哭一次。
宁婳儿醒了她当然是高兴,只不过这么突然的就醒了。
其实三哥一回来她就已经猜到了,婳儿醒了,但她看三哥的情绪不高,自然是不敢离开的,想陪陪三哥,说说话吧,但三哥这两天看上去又很忙,不知道是故意要躲开还是怎么,整天的不回家。
早上早早的就出门了,有时候晚上也不回来,是半夜回来的吧,早上又看见三哥离开了。
听玉嫂说可能是去看二哥了,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听说二哥的一条腿残废了,现在还坐在轮椅上面,以后都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大哥把二哥给囚禁在别墅里面了,不许他回郝家。
郝恩希觉得很乱,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不过既然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她也只能接受。
唯一庆幸的就是看见婳儿和大哥冰释前嫌。
郝恩希朝着婳儿恬静的笑了笑,宁婳儿一看郝恩希笑马上脸红了,朝着一旁挪腾了一下,不愿意靠的郝溢庭太近,好像是怎么回事一样。
“年关将至,我希望几年都在家里过年,过段时间卓新也会回来,各自都准备吧。”
郝溢庭最后吩咐,人才都散掉。
“阿梅,以后你照顾婳儿,听婳儿的安排。”人都走了阿梅忙着去了宁婳儿的身边,照顾宁婳儿阿梅当然是愿意的。
虽然阿梅也没有照顾过别人,但阿梅还是觉得没有什么人比宁婳儿好照顾了。
没有脾气,也没有什么挑剔的,这样的主人很难在遇到了。
人都散开,郝溢鸣随即走到宁婳儿对面的沙发哪里坐下,长腿交叠拿了一个苹果低头用水果刀削皮。
阿梅现在很有眼力价,忙着去拿了个垃圾桶子给郝溢鸣放到身下,郝溢鸣抬头不经意的看了一眼阿梅,低头继续削果皮,对面的宁婳儿有些尴尬,总觉得郝溢鸣似乎是在对着她看,但郝溢鸣又没看她,怪怪的,她心里有些不安。